袭柔满意的看着唐可心自从进来之后的一举一动,这个丫头话少,做事勤快认真,这才是作为下人该有的样子。想到这里,袭柔对唐可心简直是满意的不能再满意了,于是就语气好了一点:“从今天开始你就跟在我身边侍候吧,记住自己的本分。”
唐可心闻言猛地抬起头来,脸上充满了欣喜之色,激动地问道:“小姐您说的是真的吗,奴婢以后真的能够跟在您的身边吗?”激动地难以抑制的表情看起来没有一丝的作假成分,这让袭柔的虚荣心大大的满足了一番,她就享受这种别人崇拜欣喜地目光,而唐可心这番作为刚好触动了袭柔的虚荣心,于是她二话不说就从桌子上拿出了一对一对银镯子递给了唐可心,说道:“不错,你以后就跟着本小姐吧,现在随本小姐去见父亲。”
唐可心惶恐的将银镯子接了过来,低着头就跟在了袭柔的身后,但是心里恶心的要死,刚刚的那一番话再加上要做出那种表情让唐可心差点吐出来,低垂着的眸子看到了前面趾高气昂的袭柔,眼里划过一丝冷笑,希望不久后的你好能够如同这般笑出声来。
就在唐可心要跟上袭柔的脚步的时候,身体猛地被人一撞,唐可心没有一丝的防备,差点就一个踉跄摔倒在地,抬起头一看,却发现撞她的人正是翠英,而翠英在感受到唐可心的目光望过来之后。骄傲的扬起下巴,丢给唐可心一个不屑的眼神,仿佛是在讽刺唐可心的不自量力,在小姐身边最得力的丫鬟仍然是她。
唐可心抿了抿唇没有说话,现在先将师父救出来才是正事,再说一个狗仗人势的小丫鬟而已,杀了她还嫌脏了自己的手。不过一点惩罚还是有的,唐可心在现代就不是那种被人挑衅却不屑计较的人,既然惹到了自己那就得有承受代价的觉悟,不过就看代价的大小了。
跟上翠英翠云的脚步,唐可心不经意间的抬起衣袖想要擦汗,然后就又若无其事的放了下来,只是那望向翠英的眼神怎么看都有几分诡异。
一刻钟以后,袭柔带着唐可心几人来到了家主所在的院子,却被告知家主子从前天晚上去了媚娘那里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可能是有事情出去了吧。
袭柔觉得很是疑惑,为什么父亲出去了却没有人知晓,就连他最亲近的的人都不知道,难道是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吗?袭柔隐隐的觉得心里有些不安,快步走到门口,问守门的人:“你们有没有看到家主出去?”
守门的人一脸茫然,但还是回到:“回小姐的话,小的从来没有见过家主出去。会不会是从后门出去了?”
袭柔伸出手指揉了揉太阳穴,说道:“本小姐知道了。”然后就赶紧走到后门的地方,但是后门守门的人依旧是跟前面守门的人一模一样的回答,这顿时就让袭柔心里不好的预感越发的加重,想起了侍候父亲的小厮的话,自从去了自己的娘那里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想到这里,袭柔的心中忽然一跳,沉着脸说了一声:“走。”然后就带着三个丫鬟朝着媚娘所住的欢楼走去。心里祈祷着千万不要发生什么事情才好。
等到袭柔带着唐可心三人到了欢楼的门口的时候,却被守在门口的小厮拦住了:“小姐,家主和夫人他们还在里面。”
袭柔抑制住自己的怒气,说道:“让开,我找父亲有急事,万一耽搁了你能够承担得起责任吗?”
小厮一脸无奈,这位二小姐现在可不好惹,可是家主他们也不好惹啊,自己好歹修炼过几年的,里面传出来的声音他们隐隐约约的能够听得见,要是被二小姐一个未出阁的姑娘看到自己的爹娘在做哪一档子事,恐怕他的小命也到头了吧。
但是袭柔现在正在气头上,里面传来的声音根本就没有仔细听,只是觉得现在就连一个奴才都能够骑到他的头上来,整个人愤怒不已:“狗奴才赶紧让开。”说完就对着身后的三个丫鬟吼道:“还愣在那里干什么,还不赶紧将这个可恶的奴才拉到一边去。”
唐可心几人这才好像反应过来,急忙走过去七手八脚的把那名小厮拉开,唐可心要的就是这效果,不着痕迹的使劲将小厮扯到一边,趁着袭柔几人不注意的时候低声说道:“到时候家主问起来你就实话实说。”
说完之后就赶紧走到了袭柔的身后,小厮诧异的看了一眼唐可心,然后就没有说话,袭柔等到唐可心几人将小厮扯开以后就已经大踏步的走了进去,几下子就来到了房门跟前,但是前面站着几个婢女,而且各个脸红的好像要滴下血似的,低着头也没有说话,就连袭柔进来了都不知道。
袭柔心里很不爽,看到这几个婢女见了自己也不行礼,顿时就怒了,刚准备要发火的时候,突然间被人一把扯住了胳膊,袭柔大怒,刚转头要看看是那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敢拉自己,却发现唐可心正在使劲的朝着自己眨眼睛,而且翠英翠云也是满脸通红。
唐可心悄悄的说道:“小姐,你听一下里面,我们还是走吧。”袭柔一愣,这才静下心来去听从房间里面传出来的声音,紧接着一张脸顿时爆红,伸出手指着房间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最后一跺脚,直接就冲了出去。
翠云和翠英无奈的叹息了一声,赶紧就照着袭柔的方向追了过去,她们也没有想到大白天的家主竟然还在和夫人……。而唐可心则是最后离开的,笑意盈盈的看了一眼紧闭着的房门,轻声说道:“我的报复就要来了,袭家主,希望你能够承受得住。”
袭柔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后好半天才慢慢的冷静下来,但是脑海里不可抑制的浮现出自己娘亲的叫声,身体感到一阵燥热,等到反应过来之后,袭柔吓得赶紧甩了甩头,自己怎么会有这么不知羞耻的想法。
等到脑海里的想法完全的消失之后,袭柔这才想起来之前自己听到的话,前天晚上去找娘亲就再也没有回来。想到这里,袭柔被吓了一跳,难道父亲这两天一直呆在娘亲的院子里不成。
而此时房间里的袭良生也是郁闷不已,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自己虽然好色,但是女人在自己眼里只不过是个泄欲的工具或者是个生孩子的工具,自己也从来没有如此的贪恋女人的身体,但是现在谁告诉他这是怎么回事,他仿佛是对媚娘的身体中了毒一般,只要要离开超过三米,脑海里就忍不住浮现出媚娘的身体,在以前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事。
袭良生此时就算是再傻也知道自己着了他人的道了,但是究竟是谁对自己下手,视线不由得飘向了身边面色潮红,气喘吁吁地媚娘,会不会是她?
媚娘在感受到袭良生的目光之后,不由得羞怯的低下头去,娇羞的叫了一声:“夫君。”媚眼如丝的看向了身边正紧紧的盯着她打量的袭良生,“老爷,你今天怎么会如此的厉害?”
听了媚娘的话,再加上媚娘的表情看不出来一点作假的成分,所以袭良生心里一下子打消了对没囊的怀疑,看到媚娘媚眼如丝的样子,只觉得小腹一股邪火蹿了上来,一把搂住媚娘汗津津的身子,低下头在没娘的耳朵旁边低声说道:“是吗?那就让本家主来满足你吧。”说完之后双手就在媚娘的身上不规则的游走了起来,而站在外面的婢女又听到了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但是心里很是惊叹:“没想到家主这么厉害,就是不知道夫人能不能够承受得住。”
时间一晃,又一天过去了,袭柔的脸色已经有些难看了,自己的父亲就在娘亲的院子里整整三天都没有出门,这要是传出去自己的脸还往哪里放。而相反的唐可心则是很开心,明天一早药效就快过了,而段逍遥已经将师父的娘亲的情况都打探清楚了,只等今天晚上动手了。
天黑快就黑了下来,唐可心几人将袭柔侍候的睡下之后,然后就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不多时,整个袭家就已经安静了下来,而段逍遥也很准时的出现在了唐可心的房间。
唐可心一身轻便利落的黑衣,又发高高的扎了起来,用一个白玉簪子挽住了一头秀发,外面再罩上一件黑色的大斗篷,只留下两只眼睛,闪过一丝嗜血而寒凉的光芒:“敢动我的师父,希望你们能够承受得住。”
约莫十二点,唐可心坐了起来,轻声说道:“时间到了,我们走吧。”段逍遥点点头,顺从的站在了唐可心的身后,默默地支持着她所做的一切。
唐可心打开房门走了出去,跟着段逍遥一直朝着关押月姑母亲的地方而去,在一棵很茂盛的大树上面停了下来,打量着周围的守卫,看来这袭家对于师父的母亲真是“好”啊,竟然派了这么多的人看守,唐可心眼里闪过一丝冷光,衣袖一扬,一片黑色的粉末就朝着那些黑衣人飘了过去,然后唐可心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原地,不到一分钟,唐可心又出现在了另外一个地方,而身后响起了扑通扑通几声,然后就看到几个黑影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段逍遥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眼里也是荡漾着星星点点的光芒,小丫头的本事又涨了,就连袭家的暗卫也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灭杀。唐可心走到了段逍遥的跟前,傲娇的一扬下巴,说道:“我干得怎么样?”
段逍遥宠溺的刮了刮唐可心小巧的鼻子,说道:“当然了,我的心儿是最厉害的。”
两人看了一个玩笑,然后唐可心的面色就凝重了起来,朝着房间里面走了进去,可能是因为袭良生觉得自己加派了这么多的人手,笃定了师父的母亲逃不出去,所以屋里倒是没有什么危险。唐可心走进去之后,发现里面一片漆黑,唐可心皱了皱眉头,打了一个响指,然后指尖就出现了一簇墨绿色的火焰,照亮了眼前的空间,就连整个房间的温度都上升了些许。
唐可心皱着眉头,拉着段逍遥往里面走去,刚走了几步,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急促的咳嗽声,恨不得将心肝肺都咳出来,声音更是沙哑的不成样子,但是依稀能够听出来意思:“是谁在外面?”
唐可心听到这些声音,快步的走到了床边,这才看清了床上人的样子,而看清楚以后,唐可心也是瞪大了眼睛,她不是没有在月姑的房间里看到过师父母亲的样子,也正是这样,她才一时没有将画上的人和眼前的人联系起来,眼前的人可谓是真真的皮包骨头,浑身漆黑,如果不是唐可心叫出了小火,恐怕真的不知道这里有一个人。
来月姑的母亲姜婉儿看见一个自己不认识的人呆呆的看着自己还不说话,感到很是疑惑,因为在他们的身上姜婉儿没有感受到一丝杀气,还有就是从心底里觉得他们不会害自己,于是就沙哑着嗓子问道:“不知道两位是什么人?”
一句话说完,姜婉儿已经是气喘吁吁,而唐可心也在这时候回过神来,蹲下身子轻声问道:“请问您就是袭月的母亲吧?”
听到唐可心的嘴里说出袭月两个字,姜婉儿立刻就警惕起来,急忙说道:“我不是,你搞错了,袭月很早就已经离开了,你就算来这里也找不到她的。还有,不要想着那我去威胁袭月,没用的。”
一连串的话说出来,姜婉儿又是一阵猛咳,心里却是很焦急,不知道月儿现在怎么样了,这两人不会又是想把月儿抓过去当炼丹师傀儡的吧,如果真的是这样,自己就算是死也不会让这两个人抓去成为威胁月儿的筹码,
唐可心听到姜婉儿的话,一时之间竟然觉得鼻子酸酸的,她从姜婉儿的语气里听出了浓浓的母爱和对于女儿的担忧,这对自己来说简直就是一种可遇而不可求的奢望,但是心里却为月姑感到很开心,她笑了笑说道:“您误会了,我先介绍一下,我是月师父的徒弟,我叫唐可心,这位是我的夫君,我们这次来是来救您和师父离开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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