蹋顿一棒便砸向了正在匍匐前进的乌延,苏仆延心中暗道这次我可救不了你了,兄弟你就自求多福吧!随即又连滚带爬的向远处跑去。
这次没有什么意外发生,乌延被蹋顿势大力沉的一棒直接砸中后背,整个后背都被砸塌了,乌延干脆利落的被蹋顿一棒砸死,一位乌桓王就此命丧黄泉。
蹋顿砸死了乌延,又纵马朝着苏仆延赶去,苏仆延此刻的心中已经将难楼的祖宗十八代都骂尽了,他觉得高兴而来,败兴而归说的便是他,不对,能不能归还是两码事。
苏仆延确实没想错,离了战马他哪里跑的过骑马的蹋顿,况且周围还都是丘力居部的士兵,如此险境当真是九死一生甚至是十死无生。
果不其然,不过苏仆延却不是死在了蹋顿的手中,而是死在了乱军之中,原来一个丘力居部的神箭手见苏仆延落了单,便弯弓搭箭朝着苏仆延突施冷箭,一箭正中苏仆延右腿。
这下还怎么跑了,苏仆延痛呼一声便摔倒在地,被身后的士兵剁成了肉泥,不过这些士兵没往苏仆延的脑袋上砍,毕竟还要靠着这个脑袋邀功请赏。
丘力居此刻心中也产生了怀疑,心想难楼怎么还不出现,莫非是想坐山观虎斗?如若真的是这样,那自己拼了全族之力,哪怕是让少年们披挂上阵,也要将难楼一部尽数诛杀,鸡犬不留!
此时刘锋见时机也差不多了,便下令道:“听孤号令,李存孝、宇文成都、典韦、许褚四将随孤陷阵,包围敌军,太史慈、乐进、廖化保护诸位军师和难楼兄弟,出击!”
“杀!”一阵呐喊声随着隆隆的马蹄声传入丘力居等人的耳朵,望着漫山遍野的敌人,丘力居暗叫一声糟了!这下不仅前功尽弃,而且自己一部的士兵估计全得交待在这!
丘力居咬牙切齿,心中暗暗发誓:“倘若本王今日大难不死,必定起尽全族之兵,将难楼这个狗贼一部尽数诛杀,一个不留!”
随后丘力居喊道:“撤,全军撤退!”
可哪里还撤的了,丘力居部的士兵与两小部的士兵战作了一团,谁先撤出战斗谁便是个死,因此不会有人停止手上的动作。
丘力居一见急了,再不走全得交待在这,丘力居声嘶力竭的喊道:“两小部的儿郎们听着,我们都中了难楼的诡计了!你们的大王已经死在了乱军从中,不要在抵抗了,快快随本王撤退再做打算!”
两小部的士兵们一听大王让人杀了,远处的敌军又正在接近,索性心一横,也不跑了。
他们一个个都红了眼,举刀砍向丘力居部的士兵,丘力居部的士兵一看也急了。
哪有谁挨打不还手的,见身边的兄弟们被一个个砍倒,也纷纷举刀相向,于是两伙人又战作了一团。
丘力居一看这下可全完了,不管了,那自己赶紧走吧,再不走谁也走不掉,可蹋顿等大将还在拼杀,一时之间也找不到他们仨,这可急坏了丘力居,后来丘力居心一横,对着身边的护卫说到:“走,随本王撤!”
护卫们一愣:“大王不管蹋顿将军他们了吗?”
丘力居脸一沉:“是本王没说清楚还是你们没听清楚,撤听不懂吗?”
护卫们神色一黯,没有多说什么,跟在了丘力居的身后一言不发。
如罗和须卜的战斗也接近了尾声,须卜与如罗拼杀了好一阵,体力早已经消耗殆尽,连枪都快拿不动了,此时全靠一股意念死撑,并不是什么伟大的意念,须卜的意念很简单,那便是活下去。
而如罗用的是狼牙棒,饶是如罗以力量见长,此刻也是消耗巨大,虽然须卜的体力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但如罗也没好到哪去,此时如罗每出一棒双臂都传来一股脱力感,酸麻的感觉顺着双臂朝着全身蔓延,如罗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一旦自己拿不起手中的狼牙棒,那么自己必然死在须卜的长枪之下。
想到这如罗使出的吃奶的劲,一棒接着一棒抡向了须卜,须卜也知道最危险的时候到了,撑过如罗的攻击,自己便能杀掉如罗,但若是撑不过,自己就要被砸成肉泥,于是须卜手提长枪左右招架,力图逃过此劫。
无奈天不遂人愿,眼见如罗便要力气不支停下攻击,可须卜的战马却因为体力不支马失前蹄,须卜直挺挺的朝着如罗的狼牙棒撞去,须卜声嘶力竭的喊道:“畜生误我!我不甘心!”
如罗见须卜马失前蹄,便加重了手上狼牙棒的力道,毕竟此时也不是讲什么江湖道义的时候,战场拼杀,不是你死便是我亡,如罗一棒正中须卜的脑袋,将须卜的脑袋砸的粉碎,当真是桃花朵朵开。
如罗将狼牙棒支在了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心中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喜悦,如罗心想还好须卜的坐骑马失前蹄,要不然,此刻身死的便是自己!
这时刘锋的军队已经靠近了,但并没有形成完整的包围圈,丘力居此时要跑,还真未必能捉到他,可难楼见到了人群中被簇拥着的丘力居,急忙对着郭嘉说到:“军师,那人便是丘力居!”
郭嘉一听,急忙对着太史慈说到:“子义,能否一箭射死丘力居?”
太史慈估量了一下距离后,自信的说到:“丘力居必死!”说罢便要弯弓搭箭射向丘力居。
“子义且慢!”郭嘉拦住了太史慈。
太史慈一愣:“军师这是何意?”
郭嘉从身后的一个乌桓士兵的箭袋中取出一支箭递给了太史慈,低声道:“用这个!”
太史慈恍然大悟,接过了郭嘉递过的箭,鹰目中闪过了一丝寒芒,
弯弓搭箭,随即一箭射出,只见这一箭带着凌冽的风声飞向了丘力居,一箭正中丘力居的喉咙。
丘力居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便命丧黄泉,一代乌桓大王,就此与世长辞!
郭嘉敬佩的说到:“子义真乃神射也!”
“某不过有些勇武罢了,军师的运筹帷幄才是真的令某佩服!”太史慈回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