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触感那真实,太陌生,太诱人,太……萧念浑身一个激灵,不顾会不会伤到宴景州,就要挣扎开宴景州的桎梏。
但是,也不知道宴景州一个病美人,哪里来的手劲,萧念居然挣了两下,没挣开。
反而在挣扎过程中,将自己往对方的手里送了送……然后,宴景州……
异样的触感,让床上的两个人都愣住了。
宴景州愣住,是因为那新奇的触感,和媳妇的主动,虽然用这种方式“刑讯逼供”很无耻,但不得不说,效果真好!
媳妇好主动,我好喜欢!
萧念愣住则是被自己的行为蠢哭了,自己到底在干什么啊?怎么能这么蠢?让你躲开,不是让你欲拒还迎啊!
这跟主动撅屁谷求*,有何区别?
他鬼无门的一世英名,马上就要跟他的贞洁一样不保了啊!
“你……你……住手”萧念塌着腰,一动不敢动,回过神来,却发现宴景,居然还再盯着看,顿时羞愤欲绝。
宴景州的目光从萧念鲜红的耳垂,一路滑到他单薄,却纵横交错的后背;
再来到萧念一手就能握住的腰肢;
最后,宴景州灼热的目光和呼吸,都聚集在他**和萧念**的……
呼吸喷洒过的皮肤,像被烫到了一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很快,萧念浑身上下都红了,羞的,也是恼的。
萧念这辈子被人注视到觉得可耻的一次,当属现在了,对方甚至不具任何威胁,只需静静地看着他,上下来回扫视,就把他看羞愤了。
宴景州被萧念生涩又纯情的反应取悦到了,得寸进尺还不忘嘴上装无辜,“阿念,你怎么了?怎么不敢看我?嗯?”
这意有所指,但好像什么也没说的三连问,把萧念都弄懵了。
这sao里sao气的男人……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男人……真的是他家景州?
“唔?宴景州,你特么能不能做个人啊!”萧念要不是现在腿软,不敢再动,怕趴下会带来更刺激的结果,他高低要给宴景州表演一个半瘫。
“你走开!”萧念咬牙切齿地命令。
宴景州问:“什么?”
萧念:“……”
为什么我不是女人?要是女儿身,我现在就能哭给宴景州看。
宴景州又问:“阿念不喜欢我这样吗”
萧念磨牙,斩钉截铁:“我不喜欢……”
宴景州恍然,恶趣味地逗弄他,立刻就停住了动作,“阿念,你真的不喜欢吗?”
萧念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他暴起反抗,“宴景州!”
宴景州从善如流地在萧念怒而转身的瞬间,立刻端坐在那里,一脸无辜地看着萧念。
但萧念可以很清晰地看到,宴景州脸上那得意又隐忍,新奇又刺激的表情……怎么看,怎么像偷了香的坏东西。
别误会,香味就是那桂花味儿的香膏缘故。
但,这风靡全京城的桂花味儿的香膏,它……遇热即化,特别实用。
看着宴景州,萧念双目赤红:“……”
他们还没拜堂成亲,现在把宴景州捂死,不算谋杀亲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