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念盯着宴景州,“你不对劲儿,你从前都不会跟我唱反调的,你一定有事瞒着我。”
宴景州大呼冤枉:“……媳妇,我真的没有!”
萧念还是一脸不信的审视表情,甚至还举起了被宴景州啃咬得湿漉漉的手指,控诉他的不耻行为,“你确定?”
萧念的手指修长白嫩,从前他少阁主的身份未暴露前,他还会将手指上的薄茧细细抹去,再涂上厚厚的药膏,伪造成一双柔弱书生的手。
不愧是无双阁的专业杀手出身,假扮书生时,连这种小细节都设想周到,从而,完美骗过了精明腹黑的银狐大人的眼睛。
但现在身份揭穿后,萧念练剑后手指上再磨出的薄茧,他便不再费心处理了。
因此,在宴景州湿哒哒的口水浸染下,萧念的手指看起来,嗯……又直、又嫩、又欲,又好啃。
宴景州的眼神都晦暗了下来,可惜,一心无理取闹的少阁主并未察觉到异样,还在咄咄逼人地试图用男人方才的流氓行径,逼他低头承认他在下的不争事实。
“媳妇……”宴景州再开口时,声音已经变得又暗又哑,带着几分压抑的难耐情欲。
不好!要完!
胡搅蛮缠中的萧念,察觉到宴景州周身气势的变化,一个激灵,快速撤回用来唤醒狗男人服罪的口水手指,扭身就要跑。
打从萧念开始习武后,第一个学会的本能,就是感知危险。
但宴景州已经暴露自己会武的事实,又怎会让萧念轻易躲开,仿佛预判了他的逃跑方位,长臂一捞,身子一压,就将萧念稳稳压进了床榻里。
甚至,宴景州怕他们交叠在一起的身体倒下时动作太快,会磕到萧念的脑袋,还能腾出大手,垫在他的脑后,防止伤到他。
萧念才不领情,在宴景州的身下开始挣扎,“宴景州……你特么想死吗?你起开……你唔……”
宴景州低头,吻住了骂骂咧咧的萧念的唇。
萧念:“……”
萧念所有的挣扎仿佛被摁停,他甚至能宴景州吻他时,手还不老实,在他的身上到处点火、撒欢……呃,作为以后要娶宴景州的好相公,宴景州想亲亲,就让他亲……吧?
反正,他被宴景州亲得还挺……舒服的。
绝对不是他屈服了,他只是不想伤了宴景州。
没错,就是这样!
宴景州打不过他,万一他推开宴景州时,动作幅度太大,把他弄伤了怎么办?
比如今晚那般伤到了他的胸口……
到时候,还不是他心疼?
自己的男人,自己疼嘛!
嗯,就是这样,没错!
“……嘶!别咬!”察觉到萧念的走神,他的唇瓣被狗男人叼住,惩罚性重重地咬了一口,他哼唧一声,软糯糯地求饶。
身上本就凌乱的衣服,不知何时已经被宴景州扯开,露出他圆润的肩头和精瘦的胸膛,别看萧念瘦,但他一样拥有诱人的资本,宴景州看着这样皮肤柔嫩的萧念,呼吸都粗重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