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狗男人滚烫的掌心抚摸上萧念的胸kou时,萧念压在喉间的呻yin再也抑制不住,但不服输的萧念,硬是凭借自己坚定的意志力,将出口的呻yin化作了一串串的:“宴景州,我¥%……&*@!#¥%……”
声音之强硬,语气之坚定,要不是萧念此刻双手双脚都被压着,他一定要为自己欢呼喝彩。
对,就是这样,就算沉浸情yu又如何?
他堂堂少阁主,岂能让狗男人吻一吻,摸一摸就投降吗?
宴景州摩挲媳妇%%的手指一顿,他看向身下面红耳赤,却还努力瞪大眼睛,与自己“对抗”的媳妇,不由被气笑了。
他家媳妇怎么这么可爱,争上下体位就算了,连这个都要跟他争一争?
“还有力气骂人,媳妇,今晚的夜色尚早,我有很多时间让你感受,什么叫相公对你沉甸甸的疼爱。”
说罢,不等萧念反应,宴景州就再次低头,牢牢、密密地吻住了他的唇。
这回,宴景州没有再给萧念张口骂人的机会,在他完全沉浸在情yu前,不管萧念如何挣扎,都没有再松开他的唇。
萧念欲哭无泪,“呜呜……唔唔……”
这特么叫什么事啊!
萧念想告诉宴景州,他的嘴巴都被他亲肿了。
但他只要一动,就会换来更密实的吻。
身上的衣服,也早就被宴景州剥掉了。
此刻,萧念就像一只被拔了毛的小鸭崽。
萧念挣不开狗男人的唇,于是,不甘示弱地也去扒拉宴景州的衣服,他都光溜了,没道理宴景州的衣服还好好穿在身上吧?
要穿一起穿,要光也要一起光。
终于,当萧念把宴景州身上的衣服都拽掉后,宴景州总算放过了他肿得不像话的唇,但一开口,萧念就恨不得一拳把人打晕过去。
“媳妇,原来你想自己主动动,早说嘛!”宴景州的手开始在萧念的身上游移。
指尖所到之处,都惹来萧念止不住的颤动。
还真应了宴景州那句“自己主动”、“动”。
萧念咬牙切齿:“……你闭嘴!你有本事放开我的手,我们正大光明打一架……唔……”
宴景州哪能让媳妇逮住干架的机会,不等他把话说完,就又恶劣在他翘挺的屁谷上,用力捏了一把,吓得萧念立刻闭嘴了。
……杀手的第二技能,识时务。
绝不是他怂!从心罢了!
知道今晚宴景州是铁了心要收拾自己,萧念再不甘心,也知道什么时候可以无脑挑衅,什么时候就该学会闭嘴。
就好比现在,宴景州的手来到了他的屁股后方,有些不太好的画面,在萧念的脑子里噼里啪啦出现,他虽未与人苟且过,但见过**次数,一只手都数不完。
这也是他为什么执着要在上面的缘故,因为被压在身下的那人,会好痛好痛……
宴景州突然温柔地亲吻萧念脖颈,柔声安抚他,“别怕,媳妇,我会轻轻的,绝不伤你。”
原来是他在回想那些画面时,不知不觉把心里话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