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看郁景绥就像在看一个傻子,谋士一个箭步,把郁景绥挡住,尴尬陪笑,“那个……我家王爷痛得脑子不太清醒,请摄政王、三皇子勿怪,勿怪!”
暗卫也是为他家主子捏把汗,见过找死的,没见像他家主子这样上赶着送死的。
他家主子难道到现在还看不出来,摄政王他根本就不站他们这边,一心要护三皇子吗?
三皇子方才对景王出手,甚至奔着要他命去,在场有一个算一个,谁不知道?
但是,谁能提?谁敢提?
不光他们不敢提,就连摄政王都有意无意绕开了这个话题,因为什么?当然是因为如今三皇子才是皇上的心头宝啊!
他们都看明白了,偏偏,景王没看懂呢!
唉!有个每次想问题,总比别人慢一步的主子,该如何辅佐?
“他最好是真的疼的神志不清。”萧念冷哼一声。
谋士背在身后的手,疯狂给郁景绥打手势,都快摇出残影了。
终于,郁景绥还不算太蠢,总算看明白了,哎呦一声,躺回软榻里,“本王的头好痛……痛啊……”
虽然伤到肩膀,再痛也痛不到头上去,但,聊胜于无,算是郁景绥先服软了,如此,萧念便也不好再跟他计较。
郁宴提着的心,也偏偏松了,这傻孩子呦!你没瞅见你家皇叔也在看你皇弟的脸色么?
你皇叔是替你父皇来哄你皇弟开心,再重新把人哄回京城去的。
你别说被刀扎了一下,就是把耳朵割下来,你父皇为了哄你皇弟开心,说不定还要拍手,说割得好。
当然,郁宴这些话,也就只能放在心里说说,断断不能拿出来说的,否则,十个他都哄不回这离家出走的小祖宗了。
萧念不知道郁宴心里这么苦,若是知道了,大概会……闹得再大点?闹它个天翻地覆,惊天动地。
郁宴挥手,“我已命人要了两间上房,你们赶紧扶着景王过去歇下,这刀伤可得好好养着。”
让人把这个不省心的傻小子带走,免得等下他们说话,又被打断,破坏气氛。
谋士忙不迭的领命,感激地看着摄政王,“是,我们这就带景王下去歇息。”
到底是亲皇叔,关键时刻还是想着他家王爷的。
于是,根本不给郁景绥反对的机会,谋士叫上暗卫,一刻不耽搁,就把郁景绥抬了出去。
扶着走?不可能的,抬着跑才快。
等房里终于安静下来,郁宴挂上和蔼可亲的笑,“阿念呐,现在这里就只有我们叔侄了,正好我们坐下来,好好联络联络感情。来,这是皇叔给你的改口费,十万两银票。”
此话一出,在场其他人反应各不相同。
宴景州:“……”
宴一:“……”
宴二:“……”
三喜:“……”
敢情,我们在摄政王眼里,都不算是个人呗?
萧念:“!!!”
多少?十万两?
不就是叫一声皇叔嘛!
改口费如果按照这个标准,也不是不可以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