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钧:“……阿念很生气?”
郁宴叹息一声,眼角余光注意着郁钧的反应,“是啊,臣弟也是花了近一百多万两银子的代价,才让阿念改口唤臣弟一声皇叔的。”
他这绝对不是炫耀,只是如实阐述事实而已。
闻言,郁钧的嘴角抽了抽,看到郁宴明则为难,暗则窃喜的得意嘴脸,没忍住,又狠狠抽了一下嘴角,“那还真是难为皇弟你了。”
“是啊!得亏我这次出门,揣了些银票在身上,否则,怕是要辜负皇兄的期望了。”郁宴一本正经地点头。
郁钧:“……”
“依皇弟你之见,朕接下来该如何把阿念哄来宫里?”郁钧再气,也没把郁宴赶出去。
哄回儿子的心要紧。
郁宴轻咳一声,在郁钧期待的眼神中,悄声给他出了个好主意。
——
回到府上,宴景州就让人去准备热水,“媳妇,我先给你洗漱一番,然后,咱们好好睡一觉,有什么事情,等明日再说。”
“我自己洗就成,不用你帮忙……”萧念被宴景州箍紧在怀,想挣开,却徒劳,心里慌得一匹。
虽然宴景州的语气温柔似水,但他有预感,他说的“有什么事情,等明日再说”,是真的让他明日才能再说话了。
不让他说话的最好方式是什么?
就是堵zui啊!
堵zui为什么要先洗漱一番?
呃……此处自我想象,自我补充!
萧念觉得还没洗漱呢,就开始冷飕飕的疼了。
“那怎么成?我媳妇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洗澡这种粗活,如何还能让你自己动手,自然要由为夫来代劳。”宴景州嘴上说得一本正经,但手已经开始四处游移了,衣裳在他手上,被撕成了一条又一条。
那碎了的衣裳,有些掉落在地,有些被挂在屏风上,有些则被丢在浴桶的边缘,更多的碎布条,则被宴景州强行绑在了他的手上、脚上和嘴上。
就连眼睛都被蒙上了两层,眼前一片黑暗,感官便更加清晰。
萧念能清晰感知到,宴景州拿着舀满水的水瓢,在为他冲洗脖颈,温热的水,顺着他脖颈处,一路向下流去,流过了肩头,经过胸&前,然后再向下,滑过腹部,没入**。
不等他挣扎,又一瓢温水,淋在他后背……后背的温热就像宴景州带刺的手指一样,到处引火。
“宴景州,我可以自己洗……”萧念的脸都红透了,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些。
萧念到今日才知道,原来再简单不过的洗漱,竟也如此难熬和难耐,温热和yu火的双重侵袭,几乎要将他溺毙在这温柔乡里。
在宽敞的浴桶里,萧念在宴景州的精心呵护下,旖旎,暧昧,激情……两人从你推我挡,到最后变成墨发交织,十指相扣,密不可分。
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但夫夫的恩爱小船,却只需一人掌舵,在情yu的汪洋大海里,随风逐浪,扬帆起航,越行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