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后,湿漉漉的萧念才被宴景州从浴桶里捞起来,此刻的他,浑身上下遍布爱的痕迹,手软脚更软,原先被绑着手脚的地方,还泛着红痕,是在情yu中他不住挣扎磨出来的。
衣裳的布料再柔软,也经不住宴景州这般没节制的需求。
浴桶里的水,更是被内力热了一次又一次,也亏得宴景州的内力深厚,否则,再强悍的体力,也经不住他这般的消耗。
萧念欲哭无泪,偏偏离家出走后,是他自己定力不够,被这狗男人三言两语的情话骗了回来,现下,狗男人要秋后算账,他也只能承受着。
但他真的要被弄&死了啊!
宴景州好似那吃不饱的饿狼,一路抱着萧念将yu火烧到床边,萧念惊慌失措,“宴景州,饶了我吧,我腰都快废了。”
身后响起宴景州的低笑声,他的吻落在萧念纤细好看的肩膀上,一只手已经摸&上了他的腰,“哪里废了?好着呢!乖,听话,夫君总得拿出点看家本事,才能消了我媳妇要休夫的念头。”
“呜呜……不休……不休……”背后ya上来的力道,萧念下意识地呻口令出声。
宴景州不为所动,不顾萧念那忽略不计的反抗,笑着再次覆上去,“媳妇,为夫知道,你想休夫一定是不满意我们在床上的情事,所以,为了留住媳妇的心,为夫决定,在我们成亲前,我们就好好在房里培养感情,哪也不去。”
“什、什么?!”萧念惊呆了。
这狗男人刚说什么?
成亲前?
距离圣旨上成亲的日子,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呢!
一直待在房里培养感情?
铁牛般的身子,都经不住你这么蹂*躏吧?
萧念这下是真的吓坏了,被关在房里一个月,他还能有块完整好地方吗?
手还能用?
月退还能合拢?
ju花变血花了吧?
“宴景州,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乱跑了……”萧念吓哭了,边哭,边求饶,要不是身上的重量怎么也甩不掉,他一定立刻就跑。
就算光溜溜,也不惧裸&奔。
宴景州依旧压着萧念不动如山,“媳妇你怎么会错?媳妇有错,也是为夫的不是,都是为夫没做好,别哭,这就补偿给你……”
萧念的求饶和哭泣,再次淹没在炙热又密集的情网中,难逃,也逃不掉。
床上的被子,也随着这情网翻动,偶尔,会露出萧念的一只手,但很快又会被另一只大手抓回去。
又过了一个时辰,被子的边角,钻出一根手指,手指颤着,抖着,时而紧,时而松,时而曲起,又时而抻直,就像被被埋在被子里的萧念一般,被宴景州的宠爱包裹着,无处可逃,也无力可逃。
萧念在累晕前迷迷瞪瞪的想,他大概是看不见明日的太阳了吧?
他想过自己的很多种死法,或被毒死,或被砍死,亦可能被万箭穿心而死,但他墓碑上很可能是:操劳死、练功过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