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念眼睛顿时就亮了,“你们对太子出手了?”
宴景州扯过衣裳,一边给萧念穿上,一边将他们如何用一枚弃子,设计太子和毕太傅的事情说了一遍,萧念越听,精神越足,听到郁景绥甚至不顾自己身上的伤,已经和他家谋士把酒言欢时,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郁景绥那个傻子,这么做就不怕事情传进太子耳朵里,又被太子嫉恨上吗?”
萧念原本对郁景绥的印象不算太好,这家伙,有勇无谋,但这家伙胜在秉性还算纯良,没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要不然,身边也不会有那么多死忠跟随他。
特别是郁景绥身边的那位谋士,对他更是忠心耿耿,为他躲过了很多次的生死劫, 可以说,景王能有如今顺畅的仕途,那位谋士功不可没。
宴景州半跪着给萧念穿上靴子,“太子这会儿顾不上景王,忙着收拾残局呢!”
萧念艰难挪到桌边坐下,屁谷刚挨到椅子,立刻“蹭”一下站起来,“啊!疼!”
屁谷又肿又痛,一点硬的东西都碰不得啊!
萧念杀气腾腾的眼神看向宴景州,“你这个狗东西!”
狗·宴景州·东西努力保持面上的微笑,让自己笑起来更好看些,“……媳妇,我抱着你坐。”
最后,萧念敌不过身体的酸疼,勉为其难地接受宴景州的贴身伺候,抱着坐,抱着吃,抱着喝,抱着笑,最后,吃饱喝足的萧念,越想,自己越吃亏,抱着宴景州就开始骂。
“宴景州,狗东西,你以为你伺候这么我,我就不生气了?老子的屁谷都开两瓣了……”
宴景州任骂任打,保证不还嘴,但,见缝插针还要据理力争,“媳妇,我的错,但是,媳妇,人的屁谷本来就是两瓣。”
“你闭嘴!”萧念一口咬住狗男人的脖子,要不是舍不得咬死他,他非把狗男人的脖子咬断不可。
宴景州老老实实地闭嘴了。
萧念又掐着宴景州的脸,骂了足足半个时辰才总算消了气,“我家三喜呢?还活着吗?”
他都差点被宴景州弄死在广木上,就三喜那柔弱小身板,还能好到哪里去?
宴景州支支吾吾,“……三喜他挺好的,白天还喝了一碗参粥呢!”
“是被宴一强行灌下去的吧?”萧念一看宴景州那满脸的心虚,还能猜不出三喜是怎么喝下的参粥?
宴景州摸摸鼻子,没否认。
“你们真是……”萧念气的胸口剧烈起伏,“有什么样的狗主子,就有什么样的狗下属,三喜他还小,宴一就不会手下留点情?”
宴景州呐呐点头,一点不敢反驳,“是,是是,我已经严厉训斥过他了,他也保证不会有下一次了。”
萧念的嘴角抽了抽,“还想有下一次呢?你们等三喜缓过劲儿来,看他毒不毒死宴一就完了。”
三喜可是他一手教出来的,睚眦必报,宴一就等着每日走一回鬼门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