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景州神色略尴尬,“不能吧?还能谋杀自己的夫君了?”
萧念冷哼,“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吧。”
夫君?这世上又不是只有宴一这一个男人了?
要是宴景州知道在他们主仆二人离家出走前,三喜就怂恿他家主子换个宴景州,宴景州应该就没这么淡定了。
宴景州不吱声了,心想,等会得找个机会给宴一提个醒。
别媳妇醒了,他嘎了。
“对了,狗皇帝那里什么反应?”萧念像是想到什么,突然问道。
按理他都回京城了,以狗皇帝的性子,自己不出来,也会派人过来碍眼,怎么到现在,也不见动静?
该不会又在憋什么坏了吧?
“哦,皇上派万公公来几次了,都被我挡了回去。”宴景州淡淡道。
他一回来就把媳妇“就地正法”了,让万福进府作甚?
难不成让他看看浑身欢爱痕迹,昏睡不醒的萧念,然后,再回去给皇上复命?
说萧念一回来就被他曹晕了?
以皇上如今对萧念珍爱程度,要是知道他的宝贝儿子被他这般“糟蹋”,不亲自登门砍了他?
萧念偏头,看着宴景州幽深的眼睛,很快就笑出了声,“景州,你该不会是怕了吧?”
宴景州苦笑一声,“媳妇,你都昏睡一整天了,我哪敢让万公公进来看你?”
萧念哼一声,“虽然,我不喜欢三皇子这个身份,但不得不说,宴景州,要是再有下次,你就完了,你看我告不告状就完了。”
“是,是是是,我不敢了,再没下次了。”宴景州连忙抱着媳妇各种哄,直到终于把人哄高兴了,才重新把人送回床上,躺着。
没办法,媳妇太娇贵,现在的身子脆得很,坐不得,站不稳,只能躺着了。
“对了,你当初‘被迫’离开京城,去晋安小镇养身体,是因为中了紫心茯苓的毒,下毒的人是谁?”萧念躺回床上,忽而问道:“是不是那什么邢弥给你下的毒?”
邢弥都已经被他设计杀死了,宴景州也就不再隐瞒了,点点头,“是啊,那时候邢弥还不知道我真正身份是摄政王这边阵营的人,还是暗卫首领,只想除去我。也是我大意,着了他的道。”
“害得你卸去三层功力才保住的命,又养了这么久的身子,就这么让他死了,也太便宜他了。”萧念咬牙切齿的,他这人最是护短,他的人,他能打,他能骂,要是让别人欺负了,必须千倍百倍地还回来。
宴景州哑然,没想到萧念惦记的是这茬,“媳妇,别气了,邢弥都死透了。”
萧念嗤了一声,“死透了又如何?死了就不能拿来泄愤了?他尸身如今放在何处?你带我去看看。”
宴景州警觉,“你想如何?媳妇,你该不会还要鞭尸吧?”
萧念微笑,手指还在宴景州的胸口画着圈儿,“怎么会呢?我是那么凶残的人吗?我只是看看他死成个什么模样了,要是死的好看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