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刚洗漱好,褪了衣裳就要钻进被窝的萧念,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宴景州立刻把萧念揽进怀里,关切地问,“怎么了?是不是刚在浴桶里着凉了?”
萧念没好气地推了宴景州一下,“你还好意思说,我要是真着凉了,那也是你的错。”
哪有人洗漱,非要两个人一同洗的?
宴景州抓住萧念趁机偷摸胸腹的手,拉到唇边亲了亲,“是,都是为夫的错,媳妇莫要生气,一会我主动躺下,任你欺负,绝不还手,可好?”
萧念被宴景州的无耻之言气笑了,“要点脸,宴景州,大晚上的,别逼我把你赶出去睡书房。”
宴景州立刻老实了。
睡书房是不可能睡书房的。
两人躺到床上,萧念困意尚浅,拉着宴景州说话,“景州,你说,我们的计划,能行吗?”
宴景州把萧念抱到身上,让他趴在自己怀里,“肯定能行,你师父不是已经被你钓来京城的路上了么?”
宴景州原本还以为萧念不清楚这里面那些黑暗污浊的事情,哪知,当萧念跟他说起一个大胆又疯狂的计划时,他才知道,原来阿念他什么都知道。
什么皇室秘闻,什么兄友弟恭,什么师徒情意,什么恩情亲情,在巨大的利益诱惑面前,统统都得让路。
“是啊,不过一则子虚乌有的消息。就能把我那几十年未踏足京城的师父,前来京城,我从前怎么会觉得,我那师父淡泊名利,无欲无求?”
萧念的语气挺平静,但怎么听,怎么都很哀伤。
宴景州抱紧萧念的身子,“媳妇,想哭就哭出来,我们能哭,能委屈,能软弱,但,要是出了这个门,就得坚强起来,那些欺负你的人,都交给我。”
萧念蹭蹭宴景州的胸口,耳朵听着宴景州强有力的心跳声,涌到眼角的水雾,慢慢退了回去。
他摇头,“能弄哭我的只有你,那些人,不配。”
宴景州满腔的柔情,被萧念一句话打碎,他哭笑不得,“媳妇,我什么时候弄哭你了?”
萧念张嘴,咬了这个嘴石更的狗男人一口,“你没有吗?”
“我哪有?我最听媳妇话了。媳妇让我往东,我便往东,让我闭嘴,我连大气不敢出。”宴景州一一列举。
萧念:“……”
狗男人,说的这是人话吗?
让他往东,是因为自己与他肌肤相贴时,他往西要去凉亭,自己ku着求他往东回房去。
让他闭嘴,是因为这狗男人一沾广木就像那脱缰的野马,不哄着骗着,他整个人非被马奇散架了不可。
结果,明明是这狗男人流*亡民行径太过,到头来,竟还倒打一耙,把这些事都推到他身上来了。
是人吗?
萧念眼神一凛,又换了一个地方,继续咬,我咬,我咬,我咬死你……
“嘶!媳妇,轻点咬,玩坏了,到头来,心疼的还不是你?”萧念咬的这一口,用足了力气,宴景州疼得龇牙咧嘴,还不忘调*戏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