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叶貌似还不是很适应这样的场合,尤其是在听说,今天来的这些人在南唐全部都是那种,手握实权、跺跺脚震三震的人物后,她明显的感觉底气有些不太足的样子。
好在有唐俊茹一直陪在她的身边照拂着,李叶虽然紧张,但还是有模有样的撑下来了。或许其中也有着,人家刻意迎奉的原因在内!
再者说了,她的身份毕竟在那里摆着呢,就算没有唐俊茹在,谁还敢轻视她不成?
南唐这些人就是再牛,那也是“员工”,李叶再青涩,那也是“地主婆”,“员工”轻视主家,这是想造反吗?谁给他们的勇气?
就算是李叶没经验、好欺负,可她代表的却是唐伟东,不会有人真觉得唐伟东也那么好说话吧?
只要有唐伟东在这里镇着、只要南唐的他们不想给自己找“刺挠”,那他们就得老老实实的把李叶当作“主母”来对待!
那些家眷们,来之前可能也得到了家里爷们儿的吩咐,一个个的主动围绕在李叶身边,想方设法的加深着感情,至少也得先混个脸熟。
因此,在整个聚会的过程中,气氛还是相当融洽的!
深夜,其他人都回去之后,李叶脸上的兴奋之色,依然没有褪去。
唐伟东轻笑着问她道:“今天感觉如何?”
“挺好的,她们都很热情,对我都很客气,......”
“我是说,你今天做为‘地主婆’的体验,感觉如何?”
李叶犹豫了一下,脸色微红,尬笑着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不是她不想说,而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有些事,实在是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让她一时有些无法评述!
翌日一大早,唐伟东早早的就起来了,吃过早餐之后,他对李叶说道:“走,从今天开始,咱们的蜜月之旅就开始了,一会儿我先带你出去逛逛。”
“去哪”,李叶好奇的问道。
唐伟东抬手向对面指了一下:“先去对面看看吧!”
之前唐伟东已经告知过南唐的那些人了,他这次过来就当是度假了,一切以低调为主,不需要兴师动众,也不需要其他人陪同,大家该忙什么就去忙什么,不用顾及着他。
虽说没有人真的会把唐伟东度假的话当真,但既然他都那么说了,其他人也就只能遵从他的吩咐,顶多就是对他的行踪多加关注一些就是了,跟着是不可能跟着的,没人愿意去触那个霉头。
长乐宫和未央宫的对面,隔着一个巨大的广场,就是南唐的忠烈祠。
唐伟东他们过来的时候,这里还没有到开门迎接民众祭拜的时间,但已经有得到消息的、主持忠烈祠事务的道士在等着接待他们了。
一进正门,看到大殿正中供奉的竟然不是神佛,而是一个巨大的牌位时,李叶还是小小的被惊到了,她下意识的往唐伟东身边靠了靠。
唐伟东却是正色的向她解释道:“这里供奉的,都是种花民族历朝历代的先贤,还有以前为守护民族而牺牲的英灵,以及之前在跟爪哇作战时牺牲的兄弟们,那些都曾是我麾下的兄弟。”
“他们都是种花民族的守护神,是保护我们的人,所以你不需要担心,更不用害怕!”
听唐伟东这么说,李叶的心下才稍稍的镇定了下来,再感觉时,别看这里面供奉的是牌位,但好像并没有那种阴森的感觉,反而还让人感觉很安心呢。
唐伟东让道士送过来了三炷香,之后递到了李叶的手中,对她说道:“既然过来了,就祭拜一下吧,你给先贤英灵们上炷香,就当是替孩子做的了。”
李叶听话的接过香来,在道士的指挥下,在忠烈祠中进行了一个简单的祭拜。
祭拜过后,唐伟东负手而立,环视一周,突然仰头大声说道:“这是我的妻子,我带她来看大家了,顺便让你们认识一下她,希望你们的在天之灵能保佑她、守护她。”
“现在她怀孕了,如今已山河无恙,哪位先贤英烈愿意跟我回家,看一看这国泰民安的盛世?”
“哪位先贤英烈,愿意跟我回家,......”,唐伟东的声音,不断的在忠烈祠中回荡着。
他这突如其来的“发癫”,却是把李叶给吓了一跳,但是在听到他口中喊的内容时,李叶同样神色肃然的、再次冲着四方拜了拜。
一旁的道士们,也是低头垂目,手中作揖,口宣法号,喃喃吟唱的应和着!
祭拜过忠烈祠之后,唐伟东这才在“接引道人”的引领下,带着李叶来到了忠烈祠的后院,当初的那位真人,已经在这里等着他们了。
自从知道了唐伟东是南唐之主后,真人可不敢怠慢,在种花家的文化里,就是再牛逼的教派,也绝对不敢招惹当权者,因为人家可不惯着他们,是会真灭了他们的。
在种花家玩儿宗教,可不是一般人能玩儿的起的。
比如在西方牛叉的不要不要的宗教,刚到种花家时,混的那叫一个惨不忍睹哟,一开始不光混的惨,而且还卑微呢!
他们为了能在种花家的这片土地上生存下去,不仅“允许”他们的“神”降生在驻马店,还让他们的神的父亲,在兔家生了二胎、三胎,......
他们先是给他们的神,在种花家认了个二儿子,姓洪,等传教士们到了西南,发现那边对武侯的信仰根深蒂固后,嘴一歪,又给他们的神认了个大哥叫诸葛孔明。
传教士们在世界其他各地都是到处收干儿子,唯独到了兔家,不仅连夜改户口,还得遍地认野爹、认兄弟、认大哥,......
传教是当年西方列强对外扩张的重要手段,一旦找到目的地,传教士们往往作为先头部队被派往殖民地。
他们表面上是进行宗教传播,实际上干的是文化渗透的活儿,这套殖民小连招,西方国家可谓是屡试不爽。
可他们到了兔家,这套东西非但没起到多大的效果,还差点把自己给整成异端。
乙色列人不是总喜欢拿着那本书宣称主权,说那本书就是他们的地契,说某某地就是他们的应许之地嘛。
事实证明,他们的那点事,可千万别拿到兔家的面前说,否则,指不定兔家就会掏出个什么小本本来,拿着详实的历史证据,来把他们的脸给打肿。
比如耶鲁仨冷的地契,搞的好像谁家没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