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兔兔家里,就有比他们那本经书更有利的证据!
在广场那座纪念碑的东面底座上,第二幅浮雕刻画的就是金田起义,领导这次起义的“洪哥”,不仅差点掀翻了清廷,而且他还有一个更牛叉的身份,那就是“爷苏”的弟弟,西方神的二儿子,以及耶鲁仨冷王麦基洗德。
——这个身份可是受到西方教派明确承认的!
当年“洪大当家”屡试不第之后,退而求其次,玩儿起了宗教。
人家都是神说啥就是啥,可他偏不,他就处处挑西方经书的刺儿,以“大儒辩经”的姿态,到处找找人家宗教的bUG,你别说,他从中还颇有所得。
既然西方人说他们的神是无所不能的,那他怎么就不能是说汉语的?怎么就不能出生在华夏?怎么就不能有几个种花家的儿子?
所以,他说他就是“爷苏”失散多年的弟弟,西方神留在种花家的儿子,这个谁赞成,谁反对?
嗯,西方那些宗教一开始也反对来着,还来找他“辩论”过,结果被“洪大当家”给怼的差点自闭了,最后只能捏着鼻子,认下了这个西方神在种花家的二儿子。
咋辩论啊,就连某皇都是他们一家的仆人,一些事还不是二主子说啥是啥?
夸张一点的说,要是“洪大当家”不认可他们,说教廷不合法,那梵蒂冈都得原地解散,这尼玛还怎么跟人家玩儿?
再敢叽叽歪歪的,梵蒂冈分分钟都要被驻马店给取代了,就问你怕不怕吧!
这一趟“辩经”之行,西方教廷不光找到了一个野爹“洪大当家”,还找到了他们的亲爷爷杨秀清(天父上身),非但没占着什么便宜,最后还搞出了一场,大型的“认亲现场”,就问你服不服吧。
在确认了双方的“关系”之后,这下了了不得了,“洪大当家”认为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大宗绝嗣就得从旁支继嗣。
既然“爷苏”至今也没有了后代存世,那作为弟弟的“洪大当家”,就义不容辞的替他做了主,将自己的幼子过继给了“爷苏”当儿子。
按照法定继承权中的父死子继、兄终弟及来说,既然耶鲁仨冷是God的地盘,那作为二儿子的他,和过继给God大儿子“爷苏”的、“洪大当家”的幼子,天然就对耶鲁仨冷拥有法理上的继承权。
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老洪家才是耶鲁仨冷真正的主人呢,这不比乙色列人的那本、不可考的经书更靠谱一些?
换句话说就是,老洪家对耶鲁仨冷拥有着无可争辩的主权,这可不是乙色列的“地契”、那么肤浅的东西能相提并论的,老洪家对那边拥有的是领地和王权!
还有“释”教也差不多类似,或许很多人都想不到,兔家的人一直说,“释”教就是起源于阿三家的一个宗教,但在阿三家里,他们一直认为的是,“释”教就是兔家的一个本土宗教。
这也是为什么,往往一个宗教都是先在自己的发源地兴盛之后,才开始向外扩散传播,但“释”教偏偏是个例外,在兔家人认为的、他们的发源地天竺,他们毫无存在感,可在兔家却是兴盛异常的原因。
历史上曾经有一些朝代、政权,将其列为国教,对其大力推崇,其原因也不是说他有多么的优秀。
不知道你发现了没有,这些推崇“释”教的朝代和政权,基本都是些得位不正、或者是游牧、渔猎等民族建立的政权。
因为当时的华夏的农耕民族已经形成了一套,依托于儒家文化建立的、完整自洽的文明逻辑体系,这是其他民族无可比拟的先进文明。
这套文明体系,对社会的稳定和文明的发展,有着极大的帮助,同化,就是其属性之一!
在文明上比不过,他们为了达到统治的目的,就只能通过宗教这一简单粗暴的方式,利用宗教来跟儒家的文明体系进行对抗,甚至还妄想着利用宗教来抵消儒家文明,那“惨无人道”的同化模式。
但是宗教除了可以愚民之外,对于文明的发展却没有任何的益助,所以那些周边民族和政权,最后还是被儒家文明给凶残的同化掉了。
在兔家的古代历史中,尤其是主体民族掌权的历史中,一般说的是“道化贤良释化愚”。
换成大白话来说就是,那些有权有势有能耐的人,基本玩儿的都是道教,只有愚民老百姓才信“释”教呢。
就像当年利玛窦刚来到大明的时候,他用的是外国和尚的身份,结果压根儿就没人鸟他,等他脱下“僧袍”换上“儒衫”之后,这才混进了大明的上流社会。
别看朱重八就是和尚出身,但“释”教在大明,根本就没啥存在感。
兔家的主体民族,可是个农耕民族,人,才是一切的根本,“释”教让人抛家舍业、斩断尘缘,这是与农耕文明的诉求背道而驰的。
他们不事生产、靠人供奉养活,而且还不交税,还经常吞并田产、放高利贷谋利,但凡还有点“追求”的皇朝,能看得上他们才怪呢。
相比之下,能自力更生道教,好像还更可爱一些呢!
之前那位真人老道,就站在内院门口的门槛外,迎接着唐伟东和李叶。
虽说他上次见过唐伟东带着娜塔莎和孩子来过,这次又换了一位夫人过来,但他仿佛就像是视若无睹一样,手掌天下权的大佬,多几个媳妇不是很正常的嘛。
“善福寿,里面请”,老道远远的就冲唐伟东施了一礼。
唐伟东只是点了点头,算作回礼,然后就背着手,带着李叶,迈着四方步,当仁不让的走了进去。
有小道上了香茗,唐伟东也没有客套,大剌剌的坐在椅子上,直接吩咐老道道:“真人,这次正好过来了,你就顺便帮我写份婚书吧!”
老道看了唐伟东和李叶二人一眼,也没有推辞,笑着应声说了一个“好”字,然后就直接走到书桌前,研墨蘸笔,挥手写下了一份道家的婚书:
一直婚书,上表天庭
下鸣地府,当上奏九霄
诸天祖师见证
若负佳人,便是欺天
欺天之罪,身死道销
佳人负卿,那便是有意
三界除名,永无轮回。
这是道家的传统婚书,不过唐伟东看上去,好像不太满意的样子,什么叫若负佳人,身死道销啊,老子辜负的佳人多了去了,这不是诅咒老子嘛。
不行,绝对不行,只能老子负佳人,佳人不能负老子!
于是,他脸色一落,手指在这份婚书上轻轻的点了几下,随后淡淡的说了一句:“再重新写一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