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盈,你将那日和孟箬笙在醉仙楼相约一事如实说来。”
“是的大人,醉仙楼新上的一道菜肴非常美味,听说是掌柜从异邦引进而来,所以本女邀请孟小姐前来一品,后来胞弟锦川赶来,我们便一同用膳,那日高兴我小饮了几杯,有些醉意,便在一旁休息,醒来后还是丫环告诉我人都走了,在后来才知道锦川出了事,听说是被人下了迷药,我就说嘛,弟弟还那么小怎么会做出杀人之事,我可怜的弟弟啊。”
锦盈说完开始哭天抹地起来,不时偷看一眼锦姒和孟箬笙。
锦姒见此,恶心坏了,此女还真是个戏精。
萧云楼见此也是嫌弃的皱了皱眉。
“锦盈你胡说八道,那日我哪见着锦川了,在雅间里分明只有你我二人,后来我身体不适,被人扶出了醉仙楼,从始至终我就没见着锦川,你为何捏造事实,我看分明是你不轨想害你弟弟。”
“笑话,我怎会陷害我的亲弟弟,倒是你一直对萧王爷暗生喜欢之心,见大姐抢了你所爱,怀恨在心,蒙生了害锦川的想法。”锦盈此刻倒是一副伶牙俐齿。
“你,你,血口喷人!”孟箬笙一时被气得有些口吃起来。
“锦盈既然你说孟小姐想陷害锦川,为何孟小姐会在你相约的地点陷害锦川,难道事先她在这里布置好了?还有既然是你约她,为何要带上锦川,这锦川平时可是与你不怎么亲近的,两个女儿家说事带上锦川不觉得不合适吗?退一步说即使孟小姐让你带上弟弟,那锦川出事了,你们两个自然脱不了干系,孟小姐会笨到这地步?”
锦姒的一连串的提问让锦盈有些措手不及,再看锦盈,脸上显出了紧张之色。
“锦小姐,你和弟弟邀约孟小姐吃饭,为何不一起到呢,要一前一后?”潇幕云追问。
“有谁说吃饭一定要一起到了,弟弟性子慢,不能让孟小姐等我们,那样显得我们锦家失了礼仪,弟弟后来晕过去后听说是他们孟府的家仆背出去的,这足以说明一切了。”
“锦盈,那个仆人我根本不熟悉,平时都没见过的,我是喜欢萧云楼不假......”说到此,孟箬笙停顿了下来,看了眼萧云楼。
萧云楼有些尴尬,“咳咳!”很合时宜的咳嗽两声,端起身边的茶水抿了一口。
锦姒嘴角露出一丝微笑,看着萧云楼,心想:魅力不小啊,暗地里还有人惦记。
萧云楼正喝茶了发觉了锦姒在看他,一慌,”噗嗤!”一声,被呛了一下,茶杯在抖动下,茶水也溢出了一些。
“王爷,是不是这茶水有问题。”一旁的叶帆见状,赶紧问道。
“无妨。”萧云楼嘴上说着没事,心里却在想,以前的自己多镇定,怎么这锦姒不经意的一眼让自己慌了呢?
当然这都是一瞬间发生的事情,没有几人注意到,只有潇幕云不经意间看到,她冲锦姒笑笑,做了个鬼脸。
这边的孟箬笙接着说道:“我也恨锦姒夺爱,但这种恨还不至于让我去害一个孩童,即使我有想法,直接对付锦姒不是更爽吗?我用得着拐着弯去害锦川把自己搭进去?我看这一切根本就是你精心策划的。”
“孟小姐,你说锦盈策划了这一切,你可有证据?”一个男声从大堂外传了进来。
“大堂内所有人都望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
朱长安和孟恒毅见到更是脸上一愣,随即从坐椅上起身向此人走去,只有萧云楼撇了一眼,没有搭理,继续喝着他的茶。
“见过太子殿下。”众人行礼。
太子挥挥手示意众人免礼,锦盈看到太子两眼顿时来了光彩,胸一挺,头也昂了起来,这大靠山来了,她还有什么怕的。
“皇叔也在此啊,小侄见过皇叔。”
“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平时你除了吃喝玩乐可是及少关心这些公案的。”萧云楼话里带着讥讽之意。
“看来皇叔对侄儿关心太少了,侄儿将来要继承帝位,怎能在像以往那样只知玩乐,父皇平时也经常教导我要多理政事,勤勉好学,熟悉大庆律法,将来能够治理好国家,做一代名君。”
“哦,那大庆百姓有福了。”萧云楼淡淡的说道。
“就这货还想成名君了,不把国家霍霍散了就不错了。”锦姒听到萧云楼和太子的对话忍不住吐槽,她从原主的记忆里可是太知道太子是个什么样的人了,当然大庆的百姓也都知道。
“殿下,小女确实是被冤枉的,平时看见杀鸡就晕的人,怎么会陷害锦川杀人了。”孟恒毅知道锦盈是未来太子的侧妃,刚才太子的话里明显是在帮着锦盈,他在笨也看出来了,这个锦盈是不敢得罪的。
“既然没有证据,那就是诬陷之罪,孟恒毅你这爱女可是要罪上加罪啊!”
“不敢,不敢,小女怎敢指责锦盈小姐,只是那天锦小姐喝多了,会不会是记错了呢?”孟恒毅依旧在为爱女争取机会。
“父亲,那日确实我没见过锦川,锦盈是在诬告我。”
“放肆,在太子面前不要胡说,肯定是锦小姐喝多记错了。”孟恒毅连说带给孟箬笙使眼色。
“不管锦小姐有没有记错,还有证人目击到孟府的仆人确曾背锦川出过醉仙楼,这都同孟小姐脱不了干系,王爷、太子殿下我看此案先审到此,下官建议先将孟箬笙收押入牢,待案件在进一步核实之后再定夺如何?”
“就依朱大人之言吧。”萧云楼说道。
“我也没有意见,不过锦盈既然没事,可以回去了吧。”
“这个当然,锦盈小姐可以走了。”
锦盈闻言脸上现出欣喜之色,赶紧过来冲太子行礼道谢。
“皇叔,侄儿先行一步了。”太子过来跟萧云楼打了个招呼,随后一行人扬长而去。
锦盈在走过锦姒身边时,故意的扬了扬头,眼睛看都不看锦姒一眼,那神情得意之及,像一只得胜的公鸡。
“这就完了?”潇幕云问道。
“没完,好戏才刚刚开始!”锦姒看着锦盈的背影淡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