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将近,相关事宜的准备已经在进行收尾工作了。
两人的结婚照是在姜织眠去池氏集团的前两天拍的。
收到婚纱照是在之后的第二天。
照片上的女孩画着精致的妆容,本来就昳丽的容颜更为娇艳,如同盛开的玫瑰,灿烂又耀眼,漂亮的眼睛弯成月牙,里面像是藏了万千星辰,闪着细碎的光。
如同海藻般的墨发用一根简单的发簪挽起,几缕碎发留在鬓间,明眸皓齿,如若凝脂,很美。
一身藏青色的旗袍展露出曼妙的身姿,勾勒出优美的线条,亭亭玉立,宛如一蓑烟雨的江南的美人。
身边的男人一身中山服装,嘴角的弧度不难察觉出他的好心情,俊美如神只的容颜挂着几分疏懒,姿态矜贵优雅,宛如画中的谦谦公子。
他的视线没有盯着摄像头,眼睛里闪着毫不掩饰且翻涌的爱意,眼神仿佛能拉丝一般,周围满是黏稠的暧昧气息。
另外两张中,一副是红色婚服,一副是白色婚纱和西装。
……
婚礼当天,古堡内热闹非凡。
周景逸看着周围的装饰,啧啧两声:“这是下了多大的手笔啊?”
陈讫靠在一边,笑得散漫:“没事,他有钱。”
“也是。”
周景逸点点头,看着周围的局部,漫不经心道,“我去参观参观,你随意。”
陈讫看着他的动作,弯起唇,看破不说破。
果然啊,有些事是难以预料的。
没什么事情是绝对的。
……
姜织眠百无聊赖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红色衬得她的肤色更为白皙,眉间一点朱砂更是点睛之笔,头上戴着类似凤冠的头饰,坠着流苏。
她小幅度地晃了晃脑袋,流苏随之晃动,看起来很是好看。
“扣扣——”
“请进。”
门被打开,看着出现在门口的人,她脸色一喜:“禾禾,晴晴,楚楚,李悠。”
“好久不见呀眠眠。”安晴晴嘻嘻一笑,眼中闪着惊讶,夸赞道,“新娘子今天真漂亮。”
“难道只有今天漂亮么?”
“当然不是,每天都是大美人!”安晴晴改嘴,“是我说的不够严谨。”
姜织眠失笑:“开玩笑的。”
“眠眠你出去看了没?”许禾想起来的路上看到的,不由咋舌。
“没,怎么了吗?”
“外面真是豪华又奢侈,一切都在透露出金钱的味道。”许禾找个板凳坐下,托着下巴,“看出来他对你的重视了。”
楚楚和李悠看了看姜织眠的婚服,着实有些羡慕:“这做工,真精致!”
“我忽然改变主意了,中式婚纱才是永远的神!”
“对了眠眠。”楚楚问,“伴娘服在哪?”
“那里。”姜织眠给她们指指。
四人齐齐走过去,看着衣架上的四套伴娘服,沉默一秒,纷纷感慨:“我去!这真的只是伴娘服?”
“这布料,这做工,比我见过的好多婚纱都精美。”
四人留下羡慕的泪水,李悠缓缓出声:“有钱能使鬼推磨,无钱只能泪两行。”
这话赢得其他三人的大拇指,姜织眠哭笑不得。
不过说这话,却也没耽误手上的动作,一个挨着一个去换衣间换了衣服。
等她们都换好衣服没过一会儿,门便被敲响。
连夜做了攻略的四人自信地站在门前堵着,开始各种问题的提问。
相比于伴娘这边,伴郎这边倒显得冷清。
周景逸结过婚,并没有参与,所以这边只有陈讫。
四人也没有太过刁难,再加上池砚舟的回答,每一点都踩在她们心坎上。
比如经典问题:婚后谁管钱?
池砚舟:“我们家的一切都归浓浓,我已经将名下的资产全都移到浓浓名下。”
这,不得给满分?!
比如那个世纪难题:你妈和你媳妇同时掉水里,你先救谁?
池砚舟:“我妈有我爸,不需要我救。而且,按照我爸以及我的性格,是不会让这个前提出现的。”
似乎没什么毛病!
就连最喜爱的食物,也能完美地回答。
大概不到半个小时,池砚舟顺利走到姜织眠面前。
他看着,莫名眼眶一酸,蹲下身体给她穿上鞋,伸手,唇齿间萦绕着柔情缱绻:“浓浓,我带你回家。”
姜织眠眉眼弯弯,伸手放在他的掌心:“好。”
得到回答,他直接公主抱起姜织眠,大步迈出门。
……
婚礼很盛大,就算没多少人参加这个婚礼,几乎都能听说一些消息。
而这,便是池砚舟想要的效果。
婚礼现场,看着姜织眠的容颜,听着司仪话中的内容,那个说赢了不会哭的人,此刻却哭的像个孩子一样。
把姜织眠吓一跳,懵了一瞬,赶紧给他擦眼泪:“怎么了?”
“没。”他的声音略微哽咽,“我就是,太开心了。”
娶到了心爱的女人,原来真的跟打了胜仗一样。
喜悦到不能自已。
台下,周景逸难得没再调侃,嘴角弯着,低声道:“阿舟,要幸福呀。”
云婳握住他的手:“会的。”
他们都会幸福的。
陈讫坐在一旁,笑容挂在脸上,在心里说着祝福的话。
“说真的,我要是遇到一个这样的,我绝对嫁!”楚楚惊叹。
“别说你,谁不想。”李悠回。
在婚礼上哭的人,她第一次见。
一点都没有嘲笑的冲动,只有羡慕。
许禾望着台上的一对璧人,轻声道:“要幸福啊。”
安晴晴:“我相信他们一定可以幸福的。”
“不止他们,我们也要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