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老二咬牙切齿的声音满含恨意。
袁老大沉默。
袁母不说话,半晌说道:“整治她的法子多的是,杀人不见血的手段也很多,我们不必一定要报警。”
说完袁母语重心长地看向两个儿子:“妈知道你们受了委屈,珠珠受伤,妈心都在滴血。那个白眼狼不是说放过她,妈有办法整死她,你们不要太着急。”
两兄弟对视一眼,什么话都不说了。
能说什么呢?
他们还是很尊重袁母的。
另一边。
因为袁九珠一直陷入昏迷,嘴巴紧闭无法张开,加上技术不发达,掉的牙齿错过了最佳时机,这意味着袁九珠大概率要失去几颗牙齿了。
啧啧啧,一想到袁九珠醒来发现自己变成了缺牙妹,九希就觉得兴奋。
袁母和袁老二都受了伤,在医院里,九希也没去看过。
袁老二不是觉得自己的成就与原主无关么?
袁老大不是觉得九希为了屁大点小事就和家里吵很没有必要么。
那就让他也尝尝原主所受过的痛苦。
至于袁母么,九希就让她尝尝破产受苦的滋味儿。
有些人,没有切身体会过别人的苦难,就理所当然的觉得别人矫情,没什么大不了的。
只有经历了,才知道当初的那个人有多绝望不易。
啧,真的很想角色变换,让这些人体会一下原主的痛苦。
啧啧啧,越想越兴奋怎么回事。
肥系统悄咪咪打量九希在那儿笑,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九希,袁九珠貌似不一样了。
九希和肥系统相处那么久,还能不知道它在想什么?
问它的毛脑瓜子在想什么。
肥系统幽幽的扫了眼九希,撇嘴:“我这是智慧的脑瓜子好么!什么毛脑瓜子!一点都不霸气!”
九希:“………”
不理解它一只猫还在意什么霸气不霸气。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额,袁九珠醒了。”
九希挑眉:“so?”
肥系统:“她好像,感觉不一样了,说不上是重生还是怎么的。”
听到这个九希就来精神了。
立马坐直了身体,示意非系统细谈。
“其实,这个不好说,她身上的气息太复杂,宿主你得自己亲自会会她才行。”
九希“啧!”的下,摸摸下巴,说:“那现在就去。”
肥系统:嗯?
那恋爱脑怎么办?
肥系统说出自己的想法:“宿主,你这变化太大,也不掩饰,你真的不担心恋爱脑察觉出不对吗?”
九希笑的意味深长,用那种幽深的眼神看向肥系统,把肥系统看的头皮发麻。
“干嘛呀这种眼神……”
“没什么,有些事,有些感情,你一只肥猫是不懂的。”
九希站起身,战意盎然的往外走。
恋爱脑季平行端着一碗热腾腾的蒸蛋进了屋,九希立马收起狼牙棒。
“老婆,快吃蒸蛋,你不是一直想吃吗?上面还撒了香油和葱花呢!”
恋爱脑季平行一副求夸的表情。
九希深深看了他一眼,恋爱脑固执的将蒸蛋送到九希跟前:“老婆,吃了吧,你最近都瘦了。”
九希最终还是接下来蒸蛋,吃一半,留一半给恋爱脑。
“我出去有事,你有时间去找中介,我们也该在上海落脚买房。”
季平行点头如捣蒜。
“好的好的,那要不要我先陪老婆你办事儿,我不放心你一个人。”
“你是忘了我单手捏碎砖块了吧?谁能打的过我?”
“也是哦。”
九希带着肥系统杀到医院,肥系统咦了声:“宿主,她不见了。”
九希用精神力一扫,还真是不见了。
问护士有没有叫袁九珠的病人,护士刚好对袁九珠印象深刻,立马说上午就出院了。
护士好奇的打量九希:“你是她什么人啊?”
九希转了转眼珠,说是姐姐。
护士压低声音凑到九希身边说:“你妹妹,可能有点问题,她昨天是被人送进医院的,脸肿的像个猪头一样,但是刚刚我给她办理出院手续,你妹妹身上完全看不到有受伤的痕迹。”
九希也是一副神秘兮兮的表情。
四处看了看,然后告诉护士,袁九珠身上有很多诡异之处。
“我告诉你,你可不许告诉别人啊!”护士两眼放光,将查房本本抱在怀里,狂点头发誓不会告诉任何一个人。
“我妹她啊,好像是妖怪吧,她成绩很差的,但是你信不信,从今天开始,她能突然变成尖子生!”
“啊?那会不会是突然开窍了?”护士合理怀疑。
“啧,要是突然开窍了我也不会说自己妹妹身上有鬼啊!”
九希为此一一例举:“第一,她身上的伤一夜之间全部消失,这是不是有古怪?第二,她能一个人去坟场找东西,有天我看到她满嘴是血!手里拿着别人丢掉的脐带!”
“呕~!”护士直接吐了出来。
“唉,你没事儿吧?这样好了,怪对不住你的,我家就在xxx街39号别墅,你要是觉得不舒服,来找我,我有特效药。”
造完谣,九希转头就走,半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呵呵,这是上海最好的医院,袁九珠,你要在这个医院出名喽。
九希一路都在幸灾乐祸。
但九希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几个自称是报社记者找到了恋爱脑季平行。
九希回到家的时候,恋爱脑季平行正在抓耳挠腮的让记者们离开,他什么都不知道。
但那几个记者明显就是收了好处的,问的问题全是坑不说,每个问题都带着不怀好意。
“季平行先生,是你老婆要把你们的亲儿子送走的吗?”
“季平行先生,那孩子是你的么?不然一个母亲,怎么可能舍得把自己的孩子送去武当山那样艰苦的环境里吃苦呢?”
“季平行先生,你妻子是不是一直都很铁石心肠啊?我听说她还对她娘家人动手了。”
恋爱脑季平行板着脸一一否认。
被逼的急了,就说是自己的意思,季覃松不听话,要磨磨性子。
但这些不怀好意的记者明显是没有听到想要的答案,完全忽视了季平行的话,不依不饶的要季平行掉入他们挖好的陷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