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干嘛!”
周戚眼疾手快的扶住了钟离策渐渐瘫倒的身子,看向神不知鬼不觉不知道何时出现的梅利。
他又看向青年被针扎过的脖子,上面留下了一个肉眼看不到的针孔,“你给他注射的什么?他可不是你做实验的对象!”
虽然看不到针孔,但梅利手中的细针筒可是实实在在的,里面还残留着透明的液体。
“放心,只是让他睡过去了,两个小时后就醒了。”
梅利将保护套又重新盖在枕头上,扔给了后面的人,轻飘飘地一句解释过后,她坐在椅子上专心致志的看着单面镜那边的情景。
周戚也没法子,扶着钟离策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让他趴在桌子上休息。
“来的怎么是你?南洲那里谁在?”
沈望希第二次的手势就是要求一队的人来备用着,可谁知道来的人是她。早知道如此,还不如他去叫人来呢!
梅利滑动平板,看着里面的人的各项身体指标,然后记录着什么信息。
“艾林娜在,并不需要我,所以我便来了。”梅利写完发送完毕后,侧头看了一眼周戚,道,“你不该和他说那些的,那个人,不是我们世界的人。”
如果不是这次机遇,他恐怕一辈子都不会知道真正的战场是何种模样。不仅仅有无尽的硝烟和死亡,还有一些荒谬、残忍的其他。
安稳的人就该待在他们的世界,不要出来给别人,找麻烦!
周戚一直不语,梅利便轻轻地收回目光,接着看向单面镜那边的人。
沈望希收到消息,便知道来的人是梅利。这表明她可以大干一场了,但这个人来了,也预示着请佛容易送佛难。
沈望希几不可察地轻叹一口气,起身。
走到男人面前,她伸出手解开了人嘴里的口塞,禁锢着嘴巴的东西,一分为二。
解下后,男人便可以自由说话,但,自尽是不可能的。
沈望希拎着粘了透明津液的口塞,划过男人的脸、喉结、胸膛、腹部,最后停在某一处,松手。
津液与汗水交融在脸上,与血水融合在伤口上,荒唐血腥的美已经呈现到极致。
“你还真是贱啊,对着狗都能发。,你说我要不要给你找一条母狗,让你们四个没日没夜的表演给我看啊。”
“不过,跟一只狗交配过的牲畜,我还真嫌脏,不如,就先洗洗吧,尤其是要刷刷你流着水的屁股。”
沈望希拿起一只水管,打开了开关,无数的水流冲在男人的身上,将男人淹没。
瞬间,剧烈的疼痛蔓延全身。男人发出痛苦地大吼声。
究竟是水,还是酒精,又或者二者参半,估计只有沈望希清楚。
水幕从天花板上滴落,形成水帘洞一样的奇观却无一不腐蚀着男人的一切,不论是肉体,还是灵魂。
沈望希大笑着。
居高临下,俯视一切的笑声穿进每一个水珠里,落在男人的伤口里,甚至骨髓深处,让他恐惧,颤抖,又异常的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