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成风也认真地跟着一起演练,边练边记:
远是长拳贴身肘,劈咂迎挡阻拳脚,十八上肘是反攻,还有十八封门功,上挑下砸外崩肘,里合内攒翻云臂,最是盘肘解锁功,,,。
围观众人也是看得十分高兴,单寻妃连连的点头称赞:“好,好,你这个膝王肘母,比僧道的降龙十八掌和太极十三掌教的详细,应该成风能记住一些,老不尊和六不敬玩心太大,不靠谱,不靠谱啊。”
范荀笑了笑:“哈哈不敢当不敢当,在下和僧道可不敢比啊,降龙十八掌和太极十三掌是大法,对攻之所用正式套路,我这个只是一些散招,补长之所不及,做捕快的,办案拿人常有反抗者,有些人功夫虽然不高,但有惊人的逃脱之术,如果拿捕中高手和武功高手相对比的话,应该我们做捕快的,攻击性比不过武林高手,因为我们是拿人不是拿命,但是化解进攻的能力,应该更胜一筹,因为我们是制人让其无法脱困。”
单寻妃点了点头:“我明白了,即所谓道不同,各自为谋,目标不同,出发点也就不同,方法办法也就不同。”
范荀非常高兴:“不愧是寻妃王,一点就透,是这样的,膝王肘母,乃贴身肉搏之用,也可做脱绑解困法,若臂膀或长腿被制,都是以膝肘作为节点,也就是反攻的转折点加以变化,以膝肘之力化解腕踝之困。也正因如此吧膝王肘母也是化解远攻的最好方法,比如前田兵卫的腿,铁腿功,应该练的是脚背,横踢断碑之功,或者脚的外侧也很强,但是内测可能就差一些,就算他连脚后脚底也练了功,但是他的膝盖,尤其是膝盖的内侧,我们不以长功相较,而是以短膝,有截腿的意思,如果说对方一腿踢来,而我们没有防住想躲也来不及,那也没关系只需提膝点拨,虽然膝不如腿长,也正好我们不用反击对方的腿脚,因为对方也练的是硬功夫,硬在腿脚,那我们就可以找他的膝盖,尤其是内测的软膝,同样的我们的肘功也是一个目的,有截拳的意思,制腿,要制膝制踝,截拳,要截肘截肩。”
“哈哈有道理,单某真是受教了受益匪浅。”单寻妃随意的抱了下拳,然后又看着刘成风:“哎,你个臭小子造化不浅啊,先是僧道授业,现在又范神捕亲传相授,我这榜单头几位人物就快让你占全了,这讲了这么半天范神捕可比僧道详细的多,你都学会了吗其中的奥妙。”
刘成风摸了摸脑袋:“大概,应该会了吧。”
其实刘成风也是个武痴,因为他从小就想学武,却只是练了很全面的基本功,功底还是有的,学起来也非常的简单,可以说一学就会吧,但是理论就差太多了只会学不会说,可能跟他憨直的性格也有关系吧,学得会,却讲不出也说不明。
“什么叫大概,概你个头啊这教的这么细,怎么还不明白呢比僧道细多了。”单寻妃十分生气,上去就是一脚。
刘成风条件本能的提膝一迎,正好挡在单寻妃脚踝,硬碰软疼的单寻妃忍不住叫了一声:“阿,哎呀你个臭小子,你还敢挡,忤逆不孝啊我可是你葫芦叔指定的要照管你的人,你还敢挡。”
刘成风连忙道歉:“对不住啊对不住大叔,我也不知怎的就迎了一下,对不住啊我不是有意的。”
单寻妃揉了揉脚踝:“现学现用,看来你是明白一些了,但我就搞不清楚了,就算我不用辈分压你,一躲二忍哪去了,怎么跟别人打你总要先吃亏,到我这了,一点便宜不让占了。”
刘成风摸了摸脑袋:“跟大叔的一躲二忍,在葫芦腰岛已经用完了,不用再忍了。”
单寻妃这个气啊:“合着我以后,就不能再惹你了呗,我还就不信了我就惹你了怎么着,你打我啊,我让你打我啊。”边说,单寻妃一边连踢带踹。
刘成风并没有还手,只是连连地躲闪:“哎呀,哎呀这大叔有点皮啊你别太用力了,我怎么可能还手呢不要再打了,你的脚不疼吗。”
单寻妃终于停下了脚:“臭小子,知道你练过排打功,还有铁醋药水,我寻妃王也不是泥捏的,教训你的本事我还是有的。”
范荀一听打量了一下刘成风:“你练过排打功,还有铁醋药水,这是硬气功的皮肉功夫,你的膝盖怎么样,让我看看。”
于是刘成风挽起裤腿,原来练武的人要是自己不知道在意,并且练的非常刻苦的话,就都会有功挂于相之说,就比如劳动人民手中的老茧,如果说练的特别刻苦的,巴尔哈的右臂比左臂大一号,郎霄的右手比左手大一圈而且还长。
在刘成风的膝头,除了有些黑黑的皴泥,还有鱼鳞状的茧皮,不光是因为长期练功,还有长期的攀岩爬树,所以是又脏又硬的膝盖。
看的奚婷摇了摇头:“哎耶,真的是个野豹子,你好脏啊也不注意卫生。”
当然了奚婷的硬功,是以柔而练,男儿碎石打木桩,女儿是拍水捶沙袋,还要把手厚厚的裹上几层布,铁醋药水也是不一样的加了许多香料和润肤的成分。
被这一说,刘成风一阵的脸红,旁边苗草连忙解释:“脏吗,没有啊我觉得很好,男人吗就应该这样,没事的成风大哥你别在意,无所谓的。”
说是这样说,苗草回想起洞房之夜,刘成风的一双脚差点没把自己给熏吐了,早知道忍着恶臭把膝盖应该也洗了,也不至于今天在这让人嫌弃。
“你,”奚婷看了眼苗草:“真没办法,没追求,噷。”
范荀笑了笑:“哈哈脏是脏点,可是没关系正好用,来我来试一下。”
说着他拿起一根木棍,敲打着刘成风的膝头,这家伙野小子的反射,噔的一下把木棍就弹了出去。
范荀点点头:“嗯不错不错,够灵活,超出常人,但只是膝头下方,你要让你的整个膝盖都有如此反应。”
边说,范荀又走到场上的一根横木前,前腿后撤了一下,然后猛地提膝用力同时嘴里喊了一声:“啊咳。”
只听喀吧一声,拳头粗的横木应声折断,然后范荀指了指另外一根横木:“你来试试看,能不能把木棍顶断。”
刘成风凑到横木面前,效仿着范荀的样子,右腿后撤然后猛然发力,只听嗙的一声,横木并没有折断,只是横木两边插进地里的竖腿,被拔出了少许。
范荀非常的满意:“基础不错,有力而不达意,也够坚韧,只是缺乏锻炼,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练出一对铁膝盖,所谓膝王,为十二膝顶法,并非套路乃是一些零散功法,练就膝上膝下膝左膝右顶缸断木的硬气功,又有膝砸法,膝顶法,膝挑法,盘拨法,也有一些拉颈打膝,飞膝压顶的远打法,肘母,又称三十六肘,共有三十六招贴身实用招式,可为封门闭户防守反击之用,也可做为大的招式的后续和补充,有柳暗花明之效。”
奚婷拍了拍手:“太好了,以小豹子的速度,还有力量,再加上一双铁膝盖一对铁肘,像个功夫人一样再也不怕什么武真倭寇了,应该也用不着一躲二忍了吧。”
刘成风十分的高兴,双手抱拳说:“多谢师傅传授武功,倘若师傅以后有用得着成风,风不遗余力。”
范荀笑了笑:“那就跟我回京吧当个捕快。”
刘成风有些为难:“这个嘛,,,。”
见成风犹豫,范荀连忙摆手:“哈哈我开玩笑的,我知道你有你的去处,若说不遗余力,那么好吧,徒儿成风听令。”
刘成风连忙严肃起来:“师父吩咐。”
“鹰枭门郎霄人称断头枭,占据迷踪岭为非作歹鱼肉乡里,今日侥幸逃脱我令你在日后勤加苦练,在若遇到郎霄,就地正法不得有误。”
“徒儿听令。”
陆道宽笑了笑:“哈哈,恭喜范神捕喜得高徒。”
单寻妃也点点头:“这下好了,这师傅当的好估计以后见到郎霄,就没有一躲二忍了,你们都不知道,这傻小子木的很,没有特殊原因,总爱端着他的君子范,现在有师傅的命令,应该看可以直接打他个王八羔子了。不过陆豪道宽兄,我还有一事相求请你一定要帮助寻妃。”
陆道宽寻思着:“听闻几位是要去往梵净山,清音阁的旧址,为的是刘志曾经去过的地方,那是不是想打听,无相(xiang,四声)观的位置。”
奚婷一听连忙插话:”正是如此,前辈知道无相观。“
陆道宽摸了摸帽檐:”天下之大,耐我陆豪道且宽,就没有我没去过的地方,当年刘志也是寻求在下的帮助,才能找到董梅香,没有想到刘志的野心,贪图江湖五艳之貌,但始终,只有水姓姐妹誓死追随,也是可惜了诸多儿女孽情,现在想解除前怨查明原委,在下理当尽力,只是我陆豪出游从不与人为伍,在下先行一步,我们梵净山见。“说完,双手抱拳然后一个纵身,运轻功跳出了山寨,消失在密林中。
范荀招了招手号令人马集结,同时也问着单寻妃:”寻妃王是否再回东草甸呢我们可以顺路。“
单寻妃摇摇头:”目标是梵净山,因为鹰枭门已经耽搁了几天,就不往返了鹰枭寨休息一夜,明早我们就赶程。“
”那好,在下就先行返回押解一干人犯复命,我们后会有期,“说完,又看了看刘成风:”小子别忘了,闲来无事可作的话,京城还有你个去处,接掌师傅神捕之位。“
刘成风双手抱拳:”在下愧不敢当,师傅一路当心。“
于是范荀也带着一干人等转身告辞。
叶沐春走过来双手抱拳:”多谢寻妃王,多谢贤婿为东草甸铲除匪患,无以为报我这小女草儿,成风我就拜托你了。“
刘成风有些犹豫:”贤婿,前辈您别这么说。“
”理所应当,此为顺应事实。“叶沐春点了点头,从腰间摘下了一块云佩:”此云是我兄妹三人的信物,一块毛石打造,若是以后遇到了我的两个妹妹,拿出云佩,她们定会出手相助,草儿,这个,为父就把它交给你了。“
苗草接过云佩:”谢谢爹,爹,您老人家以后也要小心啊。“
叶沐春摆了摆手:”罢了罢了,以后,我也就不操心了,告辞。“说完,叶沐春转身就走,但是没走出几步又停下回过头来:”贤婿成风,别忘了在东草甸,还有你个村长的位置,闲来无事,或可回来做做,当村长挺好的,还有你的膝盖,草儿,好好给他洗洗,他是你男人。“
刘成风不由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