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养生丸所赐张大夫重新将人脉联系起来,那些人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在他们服完一瓶后感觉到明显的药效时养生丸变得抢手起来。
但高小九并没有给后续所有的里面都加露水,有的即使加了也比之前的量要少得多,保持正常的药效不要太逆天引起某些大人物注意就不好了。
偶尔张大夫也会带高小九一起出诊,让她收获一抽屉的各种票据,选了一个太阳不大的日子,高小九背着半书包的票据准备横扫京城各大商店,不过她想像很美好现实很残酷现在可没有送货上门一说。
因为两手空空边个装东西的袋子都没拿当她买完了一堆的东西后傻眼了,还是赵姐去从柜台里拿了个装货的包装袋给她才把东西装下,看着她把那些东西丁丁当当全部往袋子里塞买东西的和买东西的都惊呆了。
高小九不管他们羡慕嫉妒的眼神一把将袋子往背上一甩,走到路口找了个人力车,不是东西有多重,而是背着个大麻袋一路走一路乒乒乓乓太引人注目。把这袋子东西分门别类放好发现有两个搪瓷杯子碰掉了漆,但还没有透光还能用,家里有个就是掉漆透光但被高妈用个棉花给堵上了,之前小八手欠去扣那个棉条还被奖励了两个甜枣。
这么久不见还挺想念她的,所以这次买了很多东西都有她的份,防水的棉胶鞋,还有两双雨鞋,尺码有点大可以让高爸和高老六穿。还有很多的毛线至少可以给家里人每人都织一件毛衣。还有些布料,那些很大众的色她都没买空间里有大把,只买了些黑色的灯芯绒,这个时代的东西质量真是杠杠的,这布料摸上去的厚实度感觉放在后世穿十年都不会破。
她还想买几块手表,但这些大件在一个商店买不好,今天看着一大袋子其实没花多少钱,但如果再拿几块手表怕是会被人跟踪。
高小九将东西整理好放皮柜子里然后就看到金政站在门口望着她也不知他来了多久,不愧是特种兵中的兵王,每次都能躲过她的观察要是其它人早十米外她就发现了。
“干嘛?有何贵干”高小九关上柜门看了他一眼。
金政抬腿进来坐到书桌前的椅子上“我今天去检查了,医生说恢复得很好,说不定还能重新回部队。”
高小九上下打量了他两眼“回部队管后勤?”
金政双眸微微一沉,漆黑的眸子不起半点波澜“真的没救吗?我可以什么痛苦的康复训练都能承受住。”抬眼可以看了他眼中点点乞求和不甘心。
“人的身体好比一棵树,树枝断了你扶好绑起来它可能会长好,但终归是有个疤在那里,如果再没完全长好时又把它折断就是绑得再好也不可能恢得根之前一样?你应该庆幸你现在能走能跳,相信很多同你一样的战士他们恢复得一定没有你好。”说到专业的事高小九一脸严肃。
金政感觉自己也是晕了头,竟觉得眼前这个孩子会有办法治好自己。“你买这么多东西是要回去了吗?离开学还有十多天呢。”
“那也不能等到了那天再去买呀,你一会有没有空?陪我去个地方。”高小九翻了翻挎包里的手表票一共有四张。想着是都买了还是少买一点。
“哟,还是个小富婆呢。”金政看她翻着半包的票据打趣道。
“你以为,我跟着师傅走一圈,直接可以少奋斗三年,这才哪到哪,你要不要跟我混,包你吃香喝辣。”那欠扁的样子惹得金政拿着桌上的书就往她头上敲去。
被高小九头一偏地躲开金政看着手里繁体字的书看了一会觉得眼花,甚至根本就不能将话读完整“这么枯燥,你怎么看得下去的。”
“你要是想着把这个背完就可以得到一座金山就会有无限的动力,就像你们当兵的怎么就那么喜欢在泥地里打滚抬木头一样,那个不是更枯燥还累。”
“你怎么知道我们训练时要在泥地里打滚抬木头?”
高小九愣了一秒马上扯出个人名“我去李军长家给他老伴扎针时听他儿子说的。”
张大夫给男人们扎针治疗后效果明显家里的老伴也想治疗下,可是这个年代的人相对保守况且还都是有名有姓的人家,当人家委婉提出进张大夫马上表示他有个女徒弟,扎针技术还过得去要是相信可以让她试试。
就这样高小九顺利打进京城上层夫人圈,听了一肚子的八卦,有一次给一个看上去很年轻的女人扎针,其实也没什么病但她听别人说得神呼其神也想试试,高小九一看就知道她不是原配都说当兵的是钢铁直男可是年龄差着一辈人的两口子那男的竟是体贴关怀得不行,后来从别人口中得知了那女的光辉事迹,再一次去扎针时高小九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直接给扎到她痛感神筋上。原本应该是凄厉的叫声被她喊出了让人羞耻的感觉。
还好她家里没有其它人在,否则也不知道那男人的脸要往哪搁,反正张大夫全程几乎是面红耳赤无地自容地等着她喊完。
高小九收针“你痛感神经太敏感,不适合扎针,或许是我学艺不精。”
女人感觉全身都要虚脱了一样,虽感觉之前酸痛的地方好些但要是每次扎都这么痛她宁愿不治。
回来时张大夫就训了她“你不能因为看不惯人就随意动手脚,我们大夫是不能选择病人的。”
“对不起,师傅,可能是我学艺不精,你罚我吧。”高小九非常识时务地认错但就不承认她用了损手段。
张大夫盯着她看了两秒然后不自然地咳嗽了一声“你扎了哪里让她发出那样的声音,我给她把脉竟是力竭的脉向,你到底扎了哪里?”
“啊?”高小九睁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