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小九本来已经做好被师父骂的准备,但是想不到却是张大夫一脸好奇地询问。
“师父,你不骂我吗?”
“有些事,你可以做我不能做,你现在能做将来不能做你能分清这个度吗?”
“当然!”
现在可以推脱说年纪小医术不好,扎了之后效果确实时好,但是却让人很难再生出再试一次的勇气,就像是刚刚经历过生孩子骨开十指的疼痛让你过两天再来一次是不是会有点怯场?
张大夫不明白高小妨脑袋里怎么会这有么多奇奇怪怪的想法,他试着揣摩了下却发现还真是有点微妙,用来对付不想医治却又不得不治的人真是个好招。效果可以只是过程有点波折而已,就看你的承受力有多强,如果想要继续那真是敬你是条汉子。
高小九也是听了一些夫人们的八卦才知道原来战功赫赫的JZ大人的私生活情感有些让人不敢恭维,原来他在参加革命之在乡下有个结发妻子,可是他出去干革命十几年都不回去音信全无,后来解放了她妻子多方打听才知道他早已身居高位且已娶妻生子,原配将儿子留下自己转身就回了乡下,她后娶的妻子很开通待原配儿子不错,但因身体原因早些年就去世了,现在这个是第三任,听说还是他家的保姆上位,反正院里的正牌夫人们都是很看不起她,背地里不知怎么笑话她,也不知这年纪轻轻找个老头到底图个什么,反倒是那原配因着大儿出息被接回了京城养老,活得倒还顺心。
高小九有点意气用事不想给她看,但碍于权利只能妥协才有了那一幕。
反正经此事后再去给那些夫人们看诊时都得到了格外热情的招待,收获更加丰厚。想不到从血雨腥风炮火中走过来的夫人们也会这么可爱。
接下来的很多时间关于高小九的评价出现了两极分化,有人认为她懂事守礼医术高超,也有人认为那不只是按他师父的指令照做而已,就会扎个针还一时痛得你想死一时又还有点效果,这不是学艺不精是什么,就跟个会打针的护士差不多,按照医生开的方检药打针而已有必要将她捧那么高吗?
高小九原本还想着小小年纪这么高调不好,没想到半路不知哪里杀出这么个队友,本想坑害实则帮了大忙。
金政再一次来扎针时还拿听到的话取笑她高小九当即让他知道得罪谁都不要得罪大夫,特别是她这种心眼特别小的小大夫,一不开心分神就会扎偏,痛死个人噢。
金政算是见识到了高小九的真面目“哎,你平时那乖巧劲都是装的吧,这才是你是真面目,小心我找你师傅告状。”
“那你去呀,你要是真去,我敬你是条汉子。”高小九将最后一针收起消毒,脑袋一仰要多傲娇有多傲娇。
金政只能无奈地笑笑,不明白为什么同样是扎针怎么张大夫扎了反而没有高小九的效果好,他美其名曰是给她个练手的机会实际却是感受两着之前细微的差别。
高小九现在已经练习出了一点点的内力,自从小祥云醒来后感觉又增强了一点,一次给金政扎针时无意中释放了一丝竟引起了他的注意,原本酸痛的地方竟突然有一股暧流划过。两人对视五秒。
“你别动,告诉我这是什么感觉?”高小九又试了一次。
“暖暖的,很舒服,没有之前的酸痛感。”金政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高小九鼻孔里血流出来。
“高小九你流鼻血了。”金政诧异地望着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只能大叫“来人呀。”眼睁睁看着刚才还同他斗嘴活蹦乱跳的人这会软得像面条一样趴在地上,还血流一地。
金政不管不顾自已把能够得着的针一通乱拔,其实看这么多次多少也学会了一点但这会他紧张得顾不上手法不手法。
张大夫第一个冲进来看到倒在地上的高小九“九儿。”一声美凄厉的喊惊得史家父女忙往药房跑,张嫂正在洗菜的盆咣当掉地上。张雅兰放下正在织的毛衣快速起身望向一脸慌张的张嫂“刚才是不是钟景的声音?九儿怎么了。”然后马上往前院跑去。
看到张大夫正跪在地上给高小九号脉,慌乱的金政背上还有几个针正擅微着发出寒光。史家父女站在边上一动不敢动。
张大夫一手号脉一手将高小九头上几个大穴地稳住,一向稳重什么事都云淡风轻的张大夫这会豆大的汗珠从额上不停地冒出来划落。
张雅兰毕竟是专业大夫示劝张嫂赶快去打点温水过来,史家父女不要围在边上去忙自己的事。她看着小九鼻血已经不流,但鲜红的血糊了她的脸身上到处都是,看得人还以为是个凶杀现场。
原来正在秘境深处正在同一头巨兽准备大战三百回合的小祥云突然感觉到主人好像有危险“嗖”的一声让人看不到车尾灯地离开,让那头上长着两个小角的怪兽一阵懵逼“我这么厉害的吗,还没开战它就吓跑了,刚刚明明自己还有点心虚来着。”
小祥云搞不懂主人又没有和人打架怎么会把自己整的脱力虚竭,渡了一丝内力给她然后它又陷入了深沉的睡眠,让人不注意的时原本被高小九装在小布包里的小猫不见了踪影。
感受到了高小九脉搏渐渐有力,张大夫一下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原来给在乎的人做生死救助是这样的心情。
张雅兰轻轻把高小九抱起来放到床上躺着,亲手将她脸上的脏污清理干净。又让张嫂去拿了干净的衣服过来亲自给她换上,现在虽没有仪器显示但明显平缓稳定的呼吸显示她只是睡着了。
张大夫也回去清理了一下,再过来亲自己抱着高小九回了她自己房间,张雅兰在一旁守着,这会张大夫才有时间问金政究竟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