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莳清本来不想和顾妄一起洗澡的,但顾妄武力压制她,将她克制得死死的。
她低估了顾妄的禽兽属性,只是在浴室时,顾妄就已经等不及了。
她几乎脚沾不了一点地儿,一直挂在顾妄身上,又在他怀里不敢轻举妄动。
她只要稍微一挣扎,顾妄就更厉害,疼得她泪眼婆娑的求饶。
浴室内氤氲的热气都快把阮莳清脑袋给蒸熟了,以至于她迷迷糊糊的,只知道求顾妄。
再之后,意识更不清晰,她只能叫顾妄的名字,微弱又可怜,夹杂着数不清的眼泪。
顾妄爱极了她那副模样,大手擦过被雾气迷蒙的镜面。
“宝宝好漂亮。”
阮莳清听不大清,只知道顾妄在叫她‘宝宝’,她下意识抗拒摇头。
有点点羞耻呀,明明她都二十了。
顾妄抱着阮莳清出了浴室,房间才是主战场。
“顾妄……,我疼~”
“得叫老公!”
阮莳清听话,顾妄让她干嘛她就干嘛。
就像是能被人随意操控的破娃娃一样。
主要是以阮莳清的本能感受来说,顾妄,太可怕了。
分了吧,她不行了。
她不想以后过这种日子。
顾妄身体力行将他以往说的那些,阮莳清当作是调情的骚话付诸实践。
阮莳清只能说,男人有些话,是真的可以兑现的。
就比如顾妄之前说他不仅能亲得久。
“宝宝,睡着了?”
“叫一声儿老公。”
阮莳清感觉她发了高烧,脑袋晕,身体也软,身受重伤。
她本不想说话的,因为不能连词成句,而且说话声音哑。
可顾妄,不是人。
“老公~”
顾妄其实凑在她耳边说了好多话,但一个字都没进入她耳朵里,不仅双目失明,还双耳嗡鸣。
她只知道叫顾妄老公。
……
阮莳清是被窗外的吵闹声闹醒的,应该是工人在修剪近几天长得繁盛的树枝。
刚一睁眼就头晕目眩的,一点像是低血糖。
那么大的运动量过后,不低血糖才怪。
疼,全身上下都跟撕扯着一样疼。
她枕着顾妄的胳膊,肌肉太硬,她不舒服,腰肚上还搭着顾妄的手掌。
顾妄本睡在阮莳清身旁,察觉人异动,起身去关了窗。
那机器运作的声音仍旧能清晰传至阮莳清耳朵里,震耳欲聋,致使她头疼欲裂。
窗帘又被顾妄拉上,一点光都没透进来。
顾妄重新躺回了阮莳清身旁,摸了一把眼神迷离的阮莳清,脸凑在了阮莳清颈窝。
“被吵醒了?”
阮莳清怕痒,软绵绵的抗拒,即刻把脑袋往被子里缩。
“嗯~”
无意识的低鸣跟个小奶猫一样。
顾妄将她搂得紧实,她整个人都快要藏在他身体里了。
贴着顾妄的胸膛,她甚至能感受顾妄心脏跳动的频率。
“才睡了两个小时。”
男人低沉的音色经过一晚上的操劳,更性感了。
阮莳清眼睛肿得厉害,只能看到顾妄面容的大致轮廓。
挣脱顾妄的怀抱,阮莳清抓过枕头底下的手机,八点。
阮莳清:“……”
睡了两个小时,要是倒推回去……
从昨晚到今早上六点,除了中间她一直哭歇了几次,顾妄一直哄骗她。
顾妄已经不能算是禽兽了,禽兽对顾妄来说太高级了。
阮莳清给柳姨发了不用叫她吃早午饭的消息,又将手机扔往一旁。
“好困……”
阮莳清的音节都是从鼻腔哼出来的,沙哑困倦中又带着要哭不哭的泪声。
“再睡会儿。”
阮莳清躺在床上,巴巴的望着顾妄。
顾妄看起来精神抖擞,眉目深邃,一点也没有操劳后的疲倦。
反倒是春风满面。
再看看自己,则是萎靡不振,四肢百骸都酸痛,像是被狐狸精吸走了精气。
不公平。
阮莳清困得不行,被顾妄强制压在他胸膛后,眼睛就疲乏的闭严实了。
手贴着顾妄宽厚的腰背上,感受着他每一根肌肉线条。
难怪,睡了肌肉都勃发得这么厉害。
真兴奋的时候,指定更猛。
阮莳清睡了没几个小时就又饿又不舒服,主要是身下。
阮莳清还以为顾妄已经走了,没想到还在。
这次不在她身边,顾妄正坐在房间的沙发上。
叠着优雅的二郎腿,膝盖上放置着电脑,是在处理公务。
一见阮莳清醒了,顾妄就起身将电脑仍在一旁。
阮莳清在顾妄的搀扶下靠在床头。
下一秒,脸栽倒在了被子里。
阮莳清用瓮声翁气的软音抱怨:“我好累啊~”
感觉身体都不在隶属于她了。
“也好疼。”
是真疼。
“都怪你!”
“怪我。”顾妄勇于承认错误。
属实是这么多年第一次,只一次,真有点不知餍足。
索性就放纵了本性,苦了阮莳清。
顾妄坐在床边,轻轻压着人的后脑勺揉搓碾抓。
阮莳清脖子摸来顺滑小巧。
这么漂亮的,带上银质链条指定会更漂亮。
顾妄将阮莳清的脖子提溜起来,这会儿功夫,阮莳清脸就被捂得红透了半边天。
对上顾妄的眼神,阮莳清脸上又满是少女的羞赧,视线躲藏逃避。
床上的被子昨晚上换过一次了,不忍直视。
沙发昨晚也承受了它不该承受的。
窗户更是应该谴责自己。
可以说,昨晚上,房间处处。
连带着衣帽间那极大的落地窗。
看来她得换个房间生活了。
“你为什么……”
阮莳清说话扯着一个破锣嗓,加之她本身就不是声儿大的人,更显弱小了。
顾妄浓黑的剑眉稍抱疑惑,薄唇上还有明显的牙印。
“嗯?”
阮莳清羞红着脸,但也大着胆子问顾妄。
“你为什么会随身携带那种东西?”
“你经常和女人心血来潮这样吗?”
昨晚上,顾妄还能掏出byt来,她真的震惊了。
顾妄一定是情场老手,所以才能时时刻刻从衣服兜里拿出来那东西。
顾妄付之一笑,邪恶满满:“随时随地为你准备的。”
阮莳清觉得顾妄说得不真诚,撇撇嘴生闷气。
“真的吗?我不信。”
她觉得昨晚上有些不理智,居然轻易被顾妄三言两语哄骗了。
然后遭受了一晚上的的酷刑。
阮莳清双腿并拢跪在床上,撅着屁股,半张脸埋在床上。
“那你下次记得多带几个。”
那一晚上也不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