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味道先替阮莳清在脑子里匹配了人,馥郁的雪松气息刺激着阮莳清的嗅觉。
“顾妄?”
顾妄的衬衣两三下就被阮莳清解开了,她似乎对这件事天赋异禀。
只需要勾勾手指,顾妄就衬衣大敞,八块腹肌一览无遗,沟壑线条走势锋利。
“顾唔~”
阮莳清重心不稳,跪倒在顾妄面前时,男人大惊失色。
阮莳清的脑袋还压在他腿上。
阮莳清晕乎乎的找着支撑点,哼哼唧唧一两声:“晕,还热。”
“嗯~”
阮莳清的脑袋不是个消停的,一直摇来晃去,跟拨浪鼓一样。
所以吃苦受累的还是顾妄。
之后还将那晕眩得不知所以的清稚红扑脸抬起。
阮莳清是在考虑一个男人的耐受力吗?
旗袍的扣结在阮莳清身后,这会儿人迷乱得厉害,只知道用手在胸前扯衣服,想要挣脱衣服对她的禁锢。
粉唇中还一直吵闹着热。
阮莳清衣衫凌乱,下身的白色蕾丝安全裤露出边角。
用那样一副欲.求.不.满的眼神盯着一个男人,本就是极致的引诱,更何况还长了阮莳清这样一张纯欲的脸。
更是让人滋生恶念。
瞬间,顾妄忍耐许久的意志力彻底崩溃。
顾妄将混沌得只知道掉眼泪、和撒娇喊热的阮莳清从地上抱起来。
“别跪在地上,宝宝。”
他虽然对阮莳清有邪.欲,但阮莳清这位货真价实的小公主,是断然不能跪他的。
喝醉了也不行。
阮莳清被放在两米宽的大床上,床很软。
屁股贴上床的那刻,白色床单上压出一小处的塌陷褶皱,阮莳清还死死环着顾妄的后颈不松手。
迷离的双眼中满是侵袭而来的欲.潮,她看不大清,眼里只有一个朦胧的虚影轮廓。
但她贪念这个味道,想要靠近面前的人。
甘之如饴。
阮莳清滚了滚粉颈,猛吞了几口津液后更是喉咙干涩。
欲h难填,急于想要舒缓。
那眼前的男人就是她最佳的选择。
“顾妄~”
媚眼如丝,含羞带怯的蓄意勾引下,是引诱的信号。
还用她细弱的呜咽声娇喘着。
谁能不动如山?
老婆都坐怀里了,还稳重不乱,不是不行是什么?
他势必得证明他很行,而且快要烧起来了。
顾妄的吻猝不及防,脑子里的弦一崩断就朝阮莳清的唇而去。
甜甜的,酒香混着少女的清香。
阮莳清的后背压在软床上,顾妄的攻势很强烈。
口腔被顾妄严严实实的侵占,她几乎不能喘息。
让本就因热而像是被人掐住脖子的阮莳清险些窒息。
她的腰倒是被顾妄死死掐着。
她逃不掉。
只剩下本能,那就是配合顾妄。
“我是谁?”
声色低沉压抑的男人完全就是捕猎的野兽。
阮莳清完全被顾妄操纵了脑子。
不,应当是她一整个被顾妄操纵了。
娇软的声音险些都快不溢出来。
“顾妄呜呜……”
他的乖乖老婆太矜贵了,跟精美绝色的千年玉瓷一样,价值连城,但极易破碎。
如今就是这般。
“不是,换一个称呼,不叫名字。”
只要他稍加以逼迫,阮莳清就会配合,不论他说了什么,让阮莳清怎么做,阮莳清虽然哭哭啼啼的,但也听话得好似娇宠的小宠物。
“老……老公~”
两个字,千回百转,语调绵长蜿蜒,跟钩子一样,扣人心弦。
这让他在阮莳清面前怎么把持得住?
“不是这个,再换。”
阮莳清摸不准顾妄到底要她怎么叫他,哭得梨花带雨,懵懵的眼里满是水汽。
奶音都哑了:“不是、不是老公吗?呜……”
“不是。”
想她之前都是被顾妄逼着叫‘老公’的,怎么这次不是这个了?
她平时也上网,知道有些男人在床上有那么些的小癖好。
虽然很屈辱,但她还是妥协了。
她的人生,好像就没有怎么反抗过。
阮莳清一同通乱喊,从顾妄的反馈来看,都不准确。
顾妄觉得,阮莳清算是把他吃得死死的。
因为他觉得,阮莳清或许比他还懂得怎么勾引人。
她的手段远在自己之上。
这段关系,看似由自己主导,可他才一直是被阮莳清牵着鼻子走的笨蛋。
刚乐呵了没多久,浑身比原先还燥热,阮莳清就一瓢冷水给他扑过来。
“混蛋?是、是这个吗?”
阮莳清试探中满是卑微,只因她想要讨好顾妄。
顾妄用舌尖顶了顶上颚。
要不就让阮莳清骂吧,太好听了。
“还有呢?平时还怎么骂我?”
“无耻,流氓,禽兽……”
顾妄好像是更生气了。
哭腔中满是崩溃:“我不、不知道,我不知道该叫你什么……”
平常叫顾妄的那些,都已经试过了。
“老公……,我真、真的不知道——”
“我该叫你什么吗?”
阮莳清放声大哭,一张脸梨花带雨。
顾妄心底愈发吃味儿:“宝宝,你就知道哭,怎么就这么会哭?”
“是不是吃准了我不忍心对你太狠?”
阮莳清,一个毫无手段,却手段高超的女人。
任何男人来了都得败在她手上。
自古套路不可取,真诚不忸怩才是唯一的必杀技。
“卞析予和夏琛都能喊哥哥,在我这儿是喊不出口吗?”
“别忘了,现在是谁跟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