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帮我度过这个难关,我会想方设法让温家都原谅我的,并且会实现你的两个承诺!”温姨娘只能硬着头皮说道。
南宫玥也不为难她们,让绿竹给她们倒上茶,便细细地跟她们说自己的发现。
温姨娘听了南宫玥的话后,便大力地拍桌子,怒道:“原来真的是莫东兰那个小贱人做的?哪怕她没有让香兰把我们推向紫玉,恐怕,紫玉肚子里的孩子也活不了多久,她喝下的那个茶和香兰身上的香味相克,这样紫玉最终还是会流产。”
“不错!”南宫玥点点头。
谢姨娘虽然没说话,但是她眼里的怒火也暴露出了自己的愤怒,想不到她们这个新来的夫人还是个狠角色,自己当初还得她是个善良的人,自己眼睛真是瞎了!
“既然知道了是夫人做的,那么我们如何让香兰承认是她做的呢?她自己肯定不会说出来的。”
南宫玥轻笑,:“谢姨娘、温娘既然已经找到了我,那我便有个好的建议。”
“什么建议?”她们问。
南宫玥神秘一笑。
翌日一大早。
南宫玥便向南宫锦建议道,说最近家里不太平,需要做一场法事来去除府里的晦气,南宫锦觉得南宫玥说得在理,便同意了,只是不知道请哪个人得道天师会比较好。
南宫玥想起前世的时候,一直跟在萧玉聪身边的尹天师,便建议道,况且尹天师现在在京城的一个道观里,离南宫府不远。
尹天师原名尹天照,闵州人,原是轩辕山上清宫的道士。上清宫是天师道的祖庭,世代相传的陈天师就住在上清宫,总领天下道教。尹天照很懂得蛊惑百姓,当地的人相信他能祈雨、祈雪,虽然他年近八十,却生的鹤发须眉,面孔红润,所以前世的萧玉聪为了得能达到他,可是花了大的时间精力和金钱,他绝非浪得虚名。据前世萧玉聪讲,他还有很有政治头脑,前世的叛王请他出山,抬了五十担金子,他也不曾动心,这证明他是个聪明,而且知道审时度势的人,更甚者,他或许知道某种她不能窥探的天命。
不如,就趁这次法事,把尹天照收入囊中好了,南宫玥心想。
南宫锦也知道尹天照这个人,他现在在京城已经是小有名气的了。
就吩咐莫东兰以南宫府的名义给道观下帖子,请尹天照来帮南宫府去除晦气。
尹天照接到南宫府的帖子后,下午就已经来到了南宫府,他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偶尔眼里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可小觑,南宫玥看着他眼里的贪婪,微微一笑。
他装模作样地吩咐南宫锦摆个祭坛,然后把手洗干净,他站在坛后,双目半阖,嘴里大声念叨,一手高举着摇铃。一手在前作了古怪的手势。
然后尹天照手中的摇铃入主祭桌上重重一扣,双眼蓦地张开,他带来的两个小道士各朝绳索的一端,不住地转来转去,不一会只见尹天照拿着一把木剑在众人面前挥舞着,嘴巴里念念有词:“急急如律令,太上老君晓我心意,一切妖魔鬼怪,快点伏诛!”念着念着,他就托起桌上的香炉,把黄符焚化,然后将香炉在众人面前晃来晃去,骤然一声大喝:“妖魔鬼怪,灰飞烟灭!”
众人们便第一次见做法事,便觉得有些好奇,丫环和下人们也静静地看着尹天照天师做法事。
尹天照道士又大喝一声,拿起桌上的碗鸡血,猛地泼在地上,那位置刚好是香兰站的地方。
不知道是不是心虚的原因,香兰害怕地尖叫了起来。
南宫玥听到香兰的声音,嘴角勾起了一个残忍的微笑。
终于药起作用了。
而南宫锦听到香兰尖叫的声音眉头紧皱着,莫东兰察觉到了,便在南宫锦面前喝斥道:“香兰,不可胡闹!”
但是平时乖巧懂事的香兰,就像疯了一样,不停地尖叫着,还到处乱跑,把尹天照按方位摆好的祭坛,一下子推翻在地,不顾其他下人的阻拦,直接把尹天照撞翻在地,尹天照何曾遇到过这种事情,在那里疼得哇哇大叫,那几个小道士去扶尹天照,但是香兰不给他们机会,也把他们全部撞翻在地,一时之间,南宫府的人躲香兰躲得远远的。
香兰一边撞一边还念叨着:“哈哈!我把紫姨娘推倒了!哈哈,她双腿好多的血!哈哈!好多的血!”
香兰的声音并不小,足够南宫锦听清楚了!莫东兰一听香兰这话,就知道糟糕了,赶紧吩咐下人把她绑住,想堵住香兰的嘴巴,但是南宫锦已经听到了香兰的话,怎么能善罢甘休。
就在这时,谢姨娘和温姨娘从后面出来了,立马向南宫锦求饶道。
“参见老爷,夫人!妾身有话要讲,是香兰把我们推向紫姨娘的,紫姨娘小产也是因为香兰,与我和温姨娘并无关系!请老爷明察!”
温姨娘也大喊道:“老爷、夫人,我们都是冤枉的!”
莫东兰一见到谢姨娘和温姨娘她们,心里便咯噔一声,她们怎么出来了,她们不是被关在厨房吗?怎么出来了?
她疑惑地看着南宫锦,似乎在问她们怎么出来了?
南宫锦没空在意莫东兰疑惑的眼神,他的心思都在香兰说的那句话上了,她刚才说了什么?竟然说是她推的紫玉?难道紫玉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她推没的吗?
他让下人把香兰五花大绑下来,莫东兰见南宫锦是真的生气了,也不好在他的眼皮底下做手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香兰被绑了起来。只盼香兰能够聪明一些,不要把什么事情都说出来。
但莫东兰确实是高估了香兰。
南宫锦走到香兰的面前,问道:“谁推的紫姨娘,是不是故意的?”
莫东兰拼命地给香兰使眼色,但是香兰像是没看到一样,宛如疯子模样。
南宫锦的问话,她像没听到一样,嘴里只是念叨着:“我推了紫姨娘,好多的血!哈哈!好多的血!”
南宫锦知道从香兰嘴里问不出什么了,便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