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话一说出来,她就觉得自己好像是他的宝贝一样,她好像情不自禁的深陷其中。
“想要我怎么对她?”他突然低声问。
“你想怎么对她?先奸后杀?”她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想奸的女人只有一个。”
那灼灼的眼神冲着她,仿佛在对她说:她明明就在我眼前,我却动不得她。
金迷突然的不说话,只是垂眸的时候发现两个人贴近的暧昧样子,立即要把手抽出来想要跟他保持一点距离,却是被他紧紧地握着手动也不能动一下。
“我们先去领证,领证后我们就是夫妻了,你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留在这里陪我。”
“老实说,如果过完年就要结婚,我其实挺想生日的时候。”
“生日?”
“很多年前就有那样的梦想,深爱我的男人向我求婚,把婚礼定在我的生日作为对我爱的证明!——不过现在的情况,不过或许你愿意为我那么做呢?”
她望着他,突然堆起一脸的‘诚恳’的笑。
然傅城夜却蹙起眉望着她,似是想要在她眼里寻找一些他可以拒绝的理由,但是她话说的太绝,如果他不照做就表示他不够深爱她,重视她……
终于他放开了她,缓缓地往后靠在沙发背,幽暗的眸子就那么若有所思高深莫测的望着斜对面的女人。
金迷的手一下子被风吹,她看着自己还有他余温的掌心,然后抬眼看他,心里希望他没有生气。
她只是说说而已。
“你生日是什么时候?”
过了半晌他突然开口问她,一只手搭在沙发扶手,另一只手在腿上随意的敲打着。
“七月份。”
傅城夜敲打腿上的节奏突然变快,然后又突然停滞。
原本宽阔的眉心蹙起,鹰眸直直的盯着他斜对面的女人突然的笑了一声。
金迷被他突然的反应搞的有点发懵,接着就看他从沙发里站了起来,只留给她一挺拔的背影。
他在往楼上走,到了台阶的时候他突然转头,然后就那么直勾勾的望着沙发里也在望着他的女人。
“知道吗?从来不知道要跟一个女人做爱这么麻烦。”
金迷……
这两件事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中午吃过午饭她在厨房里洗刷碗筷,手刚擦干净就被人从后面抱住。
他的腿抵着她,就那么紧紧地抱着她,金迷的身体自然的往前紧挨着台子。
“到午休时间了。”
金迷本想扭头去看他一眼,但是靠的太近,她稍微一扭头就感觉到他的气息,突然有点怕跟他这样对视,就低着头不说话。
只是脸不自禁的红了,有些发烫。
傅城夜没再说话,只是抬手将她的腿也抱起,金迷在他怀里被他打横抱着,二楼通往三楼的台阶上,金迷突然觉得他的身体太结实,结实的她靠着他身上的温软的肌肤有点疼。
大床上他将她轻轻地放下,像是要展开一场不朽的缠绵。
那漆黑的鹰眸就那么直直的盯着身下脸上粉嫩的仿佛要滴出水来的女人,她在害羞紧张,一个男人的直觉。
“你真美。”他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充斥。
金迷突然有种幻觉,感觉他们就要发生点什么。
但是……
“我们要在一张床上午休?”她突然尴尬的笑着问他,也是提醒他。
果然,男人听到这一声提醒后突然脸色大变,两只手捧着她的脸就那么压了上去在她温柔的肌肤。
“床不够大吗?”他低声问,眼神里却是充斥着越来越多的欲望。
“那倒不是。”她话一说完,温软的唇瓣立即被他的薄唇给贴住,然后渐渐地在她唇间吻开。
像是清浅的试探,像是在认真的品尝,一点点的,渐渐地,当尝到那的确是他要的美味后突然的霸道掠夺。
金迷觉得自己突然无法呼吸,他的亲吻突然的凶猛霸道,就连大掌也不闲着。
她那小身板哪里禁得住他的蹂躏,他所到之处她的肌肤就一团红色。
身上原本整齐的衣裳也被他弄的混乱不堪,她觉得自己下一刻好像心脏要停止跳动了,一双手便开始去追逐他的手。
“城少,城少……”她的嘴再次被他堵住。
当他好不容易才停下的时候,他眼里那团燃烧的正旺的火苗一时之间无法灭掉,只是那么悲伤挫败的望着身下被他搞的一团糟的女人。
他的另一只手还在摸着自己的腰带,就要解开的时候她突然用力的咬了他一下。
“太快了,再等等。”她尴尬的跟他说,尴尬的对他笑了笑。
她也很抱歉,她知道男人在这时候停下的确很痛苦,可是,她不希望一段感情发展的太快,她抓不住那种节奏,她没有安全感。
即便,现在她对他很有很有好感。
“以后每天中午来陪我午睡。”
他翻身下去,把她抱在怀里对她吩咐。
“我尽量。”她忍笑回答。
“必须。”
她不再说话,只是任由他抱着,那种感觉很奇妙,奇妙的她的心情也越来越陌生。
其实在认识他之前,正如他有时候说的那样,很美妙的感觉。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反正渐渐地就睡着了,很开心的。
她身后的男人什么时候离开的她都不知道,只是醒来的时候身后已经没了那个男人。
金迷窝在床上,把被子抱成一团,埋首在被子里的时候,闻到被子里都是他那强烈的无法掩盖的气息。
新年将至,新的开始。
——
那天下午莫丽茹去了似水流年,将一份资料送到他们面前。
“秦欣还有个妹妹你们知道吗?”
两人都好奇的朝她看去,尤其是金迷直勾勾的盯着她。
“据我们医院的老前辈说,那个女人是服毒自尽,送到医院的时候就已经死掉,因为当时七孔流血所以样子极其惨烈。”
金迷的背后突然发毛,不自禁的往后靠去寻找安全感。
傅城夜刚好在她一侧,她一贴近就在他臂弯,他正好抬手将她捞进怀里。
金迷并没在意他抱她,虽然不习惯,也在习惯中。
“她妹妹为什么会服毒?这件事又跟金迷有什么关系?”
“现在我是无从查起,当年留在医院的档案根本找不出来,就同金迷的一样根本没有。”
他们只想过她的身世可能跟金名爵有关,却从来没有想过跟秦欣有关。
金迷后来甚至想,她是不是金家拾回来的女孩,因为她长的好看,金家便拾回来准备将来嫁给得势的人巩固金家在京城的地位。
可是突然又冒出一个秦欣的妹妹,作为金家的女儿的金迷竟然一点记忆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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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团:城少,关于你一点都不高冷,总是给人一欲求不满的感觉这件事,你有什么想要对大家说的吗?
迷团:我们也想知道。
城少:找作者。
作者:一边凉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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