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晨宫,凤九帝君一身正装,准备去参加白浅主持的琢玉赛。夜华继任天君后,对其他几族采取怀柔之策,几族在政务上虽常有小摩擦,小冲突却也维持着和平之态。
天族贵为四海八荒之领袖,自然要定期安排一些活动,邀请其他几族参加,以示结交之谊。
这些活动大多是一些无伤大雅,不会引起误会的联谊之赛。白浅知道凤九爱热闹,安排她出席活动玩玩亦撑个场面。
帝君没收到邀请,但觉得自家夫人越发美艳动人,还是看着好,虽没受邀,也自告奋勇陪同。
今次参赛的都是四海八荒少年少女,滚滚闪闪皆因有事未参赛。凤九看向玩闹的双胞胎,走过去捏捏白圻的脸,“你们要不要去参加个比赛啊?”
“不好玩,不去。”
凤九随口道,“你们要是赢了第一,十日我都陪你们睡。”
“去。”双胞胎异口同声地从白泽兽身上爬了下来。“我们赢了,父君你不能耍赖,娘亲归我们。”
“你们又不是滚滚闪闪。”帝君伸出手和白婳白圻击掌,几个人向玉学阁走去。
琢玉赛按年龄把孩子们分了几组,先文后武,文试卷子由四族夫子出题,考题内容山川地理,人物志,运算,洪荒史,佛法道理……可谓是涉猎广泛。
白圻白婳虽说贪玩,可跟着宁暮雪亦学了许多,二人按照比赛前商量好的,不会的题亦不空白,只不过一个写:我爹东华帝君,一个写:我娘白凤九。
考卷为了公平,封住学子的名字,各族夫子轮流判卷,可谁看到这两份卷子都心照不宣地画了勾。5000岁文试组,白婳白圻并列第一。
凤九开心地对帝君道,“看来宁暮雪教学有方。”
帝君看了一眼远处判卷的宁暮雪,“是我儿子聪明。”又凑到凤九耳边,“当然还是夫人会生。”凤九看着一对儿女笑得开心。
武赛前,白婳拎着小木剑看着几十个孩子对白圻道,“我俩都没学过法术和剑,怎么比?”
白圻狠咬了一口糕,“我刚才问过司命了,这个比赛禁用法术,就比剑术。”白圻咬着白婳的耳朵说了几句话。
比赛开始后,二十几个孩子一对一比剑,白婳白圻两个一直对打,别的孩子看见他俩一直未分胜负亦不好跟他俩比剑。
打至赛场上只剩下鬼族一个少君的儿子时,白婳小木剑稍一用力击败了白圻。
白婳执剑看着对面比自己高出一头的男孩,“白圻怎么办?”
“你是女孩,照我说的,气势汹汹,上!”
白婳一咬牙,拎着剑冲了上去,她和白圻虽没拜师练过剑术,可常年看爹娘、哥哥姐姐练剑,那些剑法早已潜移默化地印在脑海。她挥出的每一剑都有如高人指点。
白婳一边挥剑一边对男孩喊着,“东华帝君教的,白凤九教的,墨渊战神教的,折颜上神教的,少绾祖宗教的,青丘狐帝教的,天君夜华教的,还没数到哥哥姐姐,对面男孩听着这些如雷贯耳的名字就乱了剑法,脚下一滑,白婳手挽剑花,小木剑顺势抵在了他的胸上。
谁都没想到,平日里只吃喝玩乐的小白婳赢了。就是帝君看了女儿挥出的剑也暗自高兴,不过看着向凤九跑过去的双胞胎,眉头又蹙了起来。
赛后回家的路上,凤九一边抱着一个,白婳白圻高兴的嘴都合不上,两个商量着叫白泽兽去给哥哥姐姐送信一起分享。
一直跟在身后的帝君嘴角勾起一个坏笑,上前抱过白婳白圻,“你们娘亲累我抱。”
几个人快到太晨宫时,脚下平整的玉石路,突然就裂开了一个大坑,凤九重霖几个人都没来得及反应,帝君脚一滑跌了进去。
白圻白婳经常在后院的大坑玩,笑够了,自己爬了出来,帝君却不动,说是腰扭伤了,用不了仙法。
双胞胎眼睁睁地看着凤九把吭吭唧唧的帝君抱了出来,又心疼地抱回了宫,小脸都快成了茄子色。
寝殿里药王给帝君检查后,留了些涂抹的药出了门,白圻跑出去拉住他,“我父君腰真的伤了。”
药王自从进了太晨宫,脑海里都是红艳的糖醋鱼,回道,“小殿下,帝君腰真的扭了,要卧床、要有人贴身伺候。”
斗争经验颇是丰富的白圻还是不信,回去挤在帝君身边,小手使劲戳戳帝君的腰,帝君抱着凤九喊,“小白,疼。”
白圻哇地一声哭了,“东华你耍诈,我找哥哥告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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