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魅没有让任何人失望。
从前他是不愿意，现在他愿意了，整个灵虚派就都是他的了。
“师父，我现在在样子，可有让您失望？”
无魅微笑着，阳光的味道驱散阴霾。
对，这样会是很好的开端，很好的发展。
我拍拍无魅的脑袋，“很好，为师很放心。”
“谢谢，师父。”
无魅郑重其事地跪在地上，叩首。
挑了挑眉，我告诉自己是受得起他这一拜的。
无魅再次抬起头的时候，眼前的人已经不见了，没有任何存在的痕迹。
他缓缓抬起头，眯着眼睛望着明媚灿烂的天空，轻声道：“师父，我一定会跟上你的，不会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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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死他！烧死他！”
“他是被魔鬼诅咒的孩子，敬爱的天神呐，请可怜可怜你的子民吧，让罪孽消失！”
“烧死他！烧死他！”
我站在人群之中，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切。
一个重瞳少年，孤独无助地被绑在粗壮的木头桩子上，他的脚底下，放着一捆有一捆的干柴稻草。
“所以，每次的第一幕都是这么的血腥暴力，生死攸关吗？”
我有气无力地问玄九。
“你需要尽快进入到任务状态，主人。”
玄九一本正经，公事公办的口吻我还不太习惯。
“行吧。”
我弯腰抓了地上的一把石子儿，扫视了一眼周围的情况，快速掷出石子儿，打灭了村民手上高举的火把。
“怎么回事？”
“是谁？是谁弄灭了火把？”
“是……天神吗？”
因为火把的熄灭，人群中出现了骚动。
我适时地拉起前襟的围巾遮住口鼻，只露出一双眼睛来，飞身跃起，徒手扯断了那小孩儿身上的绳子，夹在胳肢窝下就死命奔跑。
逃跑间隙，我抽空看了眼那小孩儿。
不反抗，也不害怕，波澜不惊的，不像是这个年纪的孩子。
“说真的，人家是心如死水，一心求死，你的路还很长。”
玄九不甘寂寞地从项链里飘了出来。
心如死水？
狗屁！我是绝对不允许委托变成困难模式！
脚下加快了速度，掠着回到歇脚的山洞，把重瞳少年放在了石床上，这才掏出怀里的夜明珠，做照明用。
夜明珠的光线让习惯了黑暗的少年不太舒服，只见他皱了皱眉，别过脸去。
“小孩儿，告诉姐姐，你的名字。”
“……”重瞳少年很有脾气，当做什么都没有听到似的。
我挑了挑眉，也很耐心地重复了一遍，当然他依旧是不搭理我。
为了证明我足够有耐心，也足够闲，这问题也是重复了一遍又一遍，终于重瞳少年忍不住了，哑着声音说：“一泽。”
“好的，一泽弟弟，喝水。”
我顺手拿起桌上的竹筒递给他。
这是比较简单的相处模式，不要问他要不要吧，直接命令他，会比较有用。
果然，一泽只是犹豫了一瞬便接过了竹筒，大口大口地喝了一起来，并不客气。
因为他实在是太渴了。
喝完水，眼前又出现了一碗清亮的红豆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