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炎也一直假装听从赵真真的引导,可得到的东西让他很是失望。
他总感觉不应该这样的。
不过最后,总算让他得到了一件上品法器。
原本那是一把锈迹斑斑的剑,看着像废铁,可他总感觉那把剑就是好东西。
没想到不过在他手上砍杀了一头灵兽之后,马上就露出了它原本的样子。
如果伏柒看到,就会发现这是原本在上一世没有出现在萧炎手里的东西。
果然天道就是会偏疼。
君末这段时间也没有闲着,他到处去打听幻形丹的下落,没想到当真还打听到了。
于是他们就去了拍卖会,花了五百上品灵石才得到。
君末很是高兴。
伏柒找了一处山林,服下幻形丹。
而君末就在附近护法。
伏柒如今只是一个幼崽,在几道天雷落下之后,她便成了一个五六岁模样的小姑娘。
君末拍了拍她的脑袋,“以后你便当我的徒弟吧。”
他如今已经突破金丹,可以收徒弟。
他并不愿意单纯把白虎当成灵兽,更想教导她可以在这片修真大道上行走。
伏柒并不介意,毕竟这样的身份更方便些,自然就答应了。
而等他们回来的时候,萧炎也已经回来了,他手中的剑甚是招摇,就像向人炫耀一般,他即便没有在比试中得到云灵剑,可如今他也能靠自己得到上品的法器。
看着他这般模样,伏柒觉得手痒。
当天晚上,伏柒便出手了。
为了免去麻烦,伏柒把自己的身形变幻成成年女子模样。
各种法器都用上,反正只要能教训他,伏柒半点不心疼。
萧炎不知道对方到底什么身份,可对方下的都是狠招,他也只能拼命抵挡。
赵真真看着十分着急,害怕萧炎受伤。
伏柒最后一掌把萧炎给打晕了,而他的脸也已经被伏柒揍成猪头一样。
伏柒还特意下了可以让他的伤势保持一月不变的毒,这样他就得顶着这张脸。
顺便把他挂到了明日会人多的地方。
至于赵真真,伏柒也找了绳子捆上。
两个一起挂了上去。
赵真真呱呱叫了许久,可现在没有弟子经过,自然没有人发现这边的动静。
等到第二天,周围都已经围满了人。
有人也是凭借服饰才认出了萧炎的身份,个个在那里幸灾乐祸,并没有要放下他的意思。
美其名曰,要等执法堂的人到来,查清楚事情发生经过,可不能随便破坏现场。
更多的人指着赵真真指手画脚。
“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丑的灵兽。”
“没想到萧炎竟有如此爱好。”
“或许这癞蛤蟆有什么过人的长处,才让萧师弟给看上了吧?”
“可他们现在的样子却是绝配,我得叫其他弟子也来看看。”
……
萧炎气得半死,他从来不曾如此丢脸。
只是捆住他的绳子不知道是用什么做的,他半点挣扎不开。
要不然也不会让那么多人围观他的笑话。
等到执法堂的人来到,看到这一幕也是稀奇,毕竟宗门里可不允许弟子之间动手。
“到底是何人把你绑在这里?”执法堂的师兄问道。
可萧炎确实不知,根本不知道昨夜那个与自己动手的女子到底是什么身份,居然要这般对付自己。
他只能黑着脸摇头。
执法堂皱眉,可现在没有线索,也只能就这么算了,就对着众人说了几句话便散了。
萧炎回到自己洞府,砸了好些东西,才让自己的气稍稍消了些。
他原本想要拿丹药出来,可昨天他身上的储物袋也被伏柒给抢走了。
最后只能在洞府里面找了许久,才找到一瓶对伤势有用的丹药。
只是他吃下去之后,根本没有什么效果,他的脸还是肿成那样。
如此让他怎么出门?岂不是让笑死?
别让他知道那人是谁,不然他一定要对方死得难看。
伏柒打了一个喷嚏,心想一定有人在背后诅咒自己。
说不定就是萧炎。
不过今天她也去凑热闹了,确实好玩。
到了晚上,伏柒又过去了。
这次她又换了个身形。
直接把萧炎揍得再次躺在地上吐血。
等到第二天,再次感受到那种被吊起来的感觉时,他心里的恨意都快要溢出来了。
到底是谁?
他在心里想了半天,可根本想不出来有这一号人。
在看到君末清风霁月一样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他心里第一次出现了一种自卑的想法。
忽地把所有的恨意全部都转嫁到了君末身上。
君末只是路过,原本是想要把人给放下来。
只是他也感觉到了萧炎对他莫名其妙的恶意,难道就因为是在宗门大比中赢了他?
随后又想起他暗算其他弟子,如此行径,也难怪会得罪人,被挂在这里。
他已经从其他弟子嘴里得知,这是他第二次被挂在这里了。
于是他便不再管,反正有执法堂的人过来,他又何必自讨无趣。
伏柒看着他这样,对他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君末无奈笑了笑,便带着她前往藏书阁。
而他这番行径,落在萧炎眼里,又被自动读取为看不起他。
君末可不知道他心里有那么多的想法,即便知道也不在意,他只追求大道。
伏柒现在在别人眼里只是个五六岁小孩,已经在宗门过了明路,成了君末的弟子。
她过去把赵真真也揪了过来,放在他脑袋上。
“师父,这好像是一头猪顶着个大蛤蟆,哈哈哈哈。”
伏柒一番有趣的童言,把周围围观的人也乐得哈哈大笑起来。
君末唇角微微勾起,把她拉走了。
可别再落井下石,看到萧炎原本难看的脸现在都不知道扭曲成什么样了。
不过他也有点担心,毕竟自己不过是在比试赢了,都能让他恨上,可别到时候对伏柒给下手了。
他得给伏柒准备一些防身的东西,可别到时候被掳走了。
而萧炎也确实恨上了伏柒,尽管在他眼中只是一个小孩,可害他如此难堪,就该死。
萧炎并没有察觉他的道心在一点点崩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