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黄治愈疯狂的反抗,何必的举动确实是完全惹恼她了。
但何必牢牢限制住了她的身体行动。
而就在这时磨砂玻璃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黄总,请问客户何先生是在您办公室吗?”
“在门口等下,我和你们黄总在聊业务呢。”率先回答的是何必。
然后何必及时捂住了黄治愈的嘴:
“想让外面员工都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吗?”
而在门外,沉迷于八卦的员工们都趴在各自办公室的门缝偷看着外面。
“马姐,这就是之前那个小伙子吗?”
“说话小心点。”
马姐半个脑袋都快伸到门外去了,但八卦之心仍然熊熊燃烧。
她可是之前那场风波的经历人之一,联想到那一幕场景,马姐心里一阵胆寒。
有些事发生在自己眼前就是会让人不寒而栗。
马姐吓得闭上了眼睛,轻轻叹息道:“唉,生活不容易。”
她又想到了何必夸她的那句风韵犹存,对于一个三十岁的女人而言,被充满年轻气息的小伙子夸一句,实在是件令人心生荡漾的事。
“小伙子图什么?图钱吗?马姐我倒是也有点小钱。
老赵神色阴沉的看着这一幕,刚才那小子明摆着是在耍自己,但想到了那小子估计在里面受尽凌辱,心里也好受了一些。
充其量是个老板的玩物罢了,装什么?
...
“黄治愈,你到底在跟我装什么?”
何必这句话一问,黄治愈干脆把头转过去。
何必看着眼前的办公室制服诱惑,心理不得不感叹一句:
终于懂什么叫君子坐而论道,少年起而行之了。
少年面对这种场景肯定直接起而行之,但这种行为太莽撞。
但何必这种君子就不同了,他要先坐下论道,这才是成熟男人的标配。
何必抬头走向那排柜子,其实他也好奇黄治愈到底有没有把东西丢掉。
“应该没丢吧?”
可柜子一打开就让何必有点失望了,里面除了最初属于黄治愈自己买的兵器外,其他什么都没有。
“东西都让你扔了?”
“恶心玩意为什么要留着。”
“我再说一遍黄治愈,别再用那副态度跟我说话。”
“那你就滚。”
何必一句话都没说,转头走到黄治愈面前,轻松的解开她身上的束缚:
“行,那把我的东西还给我吧,两不相欠。”
“我这里没有你的东西。”
“你脖子上这个。”
何必伸手就去拽牌子,黄治愈看着何必的脸,看到他脸色冰冷不像是在开玩笑。
黄治愈开始慌了。
她伸手开始反抗何必,但面对一个身强体壮的小伙子,这一切注定是徒劳的。
“狗东西,我会恨你一辈子。”
“我花钱买的,我拿走怎么了?”
“可这是我的东西!”
黄治愈蓄积了最后的力量把何必推开,像是疯了一样的大吼。
何必笑着慢慢走过来,指着黄治愈问道:
“可这明明是我的东西,你不认吗?”
“我的,永远是我的。”黄治愈牢牢护住脖子上的牌子。
“我没说这个牌子。”
“你的。”
何必手拄桌子紧紧盯着黄治愈的眼睛,带着侵略性的眼神越压越近,黄治愈的蓝色眼睛很深邃,何必能清晰从她的眼神里看到羞辱、恼怒。
直到半响后黄治愈低下头,缓缓的躺在办公桌上,手仍然攥着脖颈上的牌子。
半响两人都没动静,黄治愈又睁眼看了一眼何必,主动竖起双手。
何必没接:“该说什么?”
“求求你。”
...
门口的前台听着依稀传来的破风声,忽然想起了传闻,关于公司从前某个保洁的可怕传闻。
她拿起手机,看着八卦群里交流的传闻,默默地打了一排字:
“消息属实,感觉快被打死了。”
风韵犹存的马姐听到这个消息,不由自主的强迫自己不要去想那个画面,但她偏偏还是控制不住的联想,
作为一个离婚人士,又在如此高压的职场环境下工作。
马姐的精神需求自然很旺盛,但她联想联想着就想歪了,她开始幻想主角是自己。
“当老板的生活真爽。”
马姐在心里由衷的感叹,自己这辈子还能有这样的机会吗?于是马姐的幻想开始退而求其次,三组的离婚男人老赵正在追求她。
要是把小伙子换成老赵呢?马姐刚一代入就嫌弃的摇摇头,老赵毛都不剩几根,那副画面实在是太晦气。
“要不找老赵试试?”
马姐的心思像是小飞虫一样在脑子里不断盘旋,想止都止不住。
...
何必摇了摇发酸的肩膀,太久没钻研这项技艺,有些生疏了。
黄治愈看样子受到了不少痛苦。
感觉到何必停下,黄治愈忽然抬起头,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行了,重新见到一共没说过几句话,好好聊几句天。”
“好。”
黄治愈罕见的没用那副冷冰冰的语气,但却呆在原地没动。
“痛的受不了了。”
“不痛。”
“那你怎么不起来?”何必故作惊讶的看着她。
黄治愈则是震惊般的瞪大了眼睛,冷冷的看了何必一眼,张口就开骂:
“恶心的...”
何必则小跑着过来,熟练的把黄治愈抱起来,走到窗边的地毯上,这种业界专业知识何必还是懂的,叫“()()安抚”。
抱着混血老板,何必凑在她耳边:
“恶心的什么?”
黄治愈扭捏了半天,冷冰冰的说道:
“恶心的*人。”
“我没听清。”
“没听清以后就再也不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