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冬,你说怎么才能讨女孩子欢心呢?”宾利后排,霍冰看着窗外来来往往的人群,突然开口问道。
“老板是在说太太吗?”许冬从后视镜看了一眼霍冰,笑着问道。
“这些年她受了很多苦,我想补偿她。”霍冰收回看向窗外的视线,靠在椅背上。
“我追我老婆的时候就是约她吃饭、看电影、送她花,这样。”许冬的脸上浮起了一丝幸福的笑意,仿佛想到了什么特别开心的事情。
“就这样?”霍冰没有谈过恋爱,向来都是女人主动向他靠近,他根本没有追求女人的经验,毕竟以他的身份地位,根本不需要去主动追求别人。
“当然了,还有就是她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都要用心记在心上。”许冬继续回答道,“这种事情还得靠两个人相处,才能慢慢建立起默契,不是一两句话能说得清楚的,老板。”
霍冰点点头,不再多说什么。
很快,沈星蕊便上了车,此时的她,已经换下了制服,宽松的打扮将她的身材完全掩盖。
霍冰回想刚刚她穿着制服前凸后翘的模样,伸手揽住了她的腰肢,她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他却收紧了胳膊,让她更靠近他。
然后他低声问道:“告诉我,你平时都喜欢什么?”
驾驶座的许冬闻言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老板,你这也太直白了吧,哪有这样直接问别人喜欢什么的,你得自己去观察去发现啊!
“喜欢什么?你指的是哪方面?”沈星蕊也是被他问得一脸懵,喜欢什么?什么意思?
“就比如喜欢什么动物啊,植物啊,爱好啊等等所有的。”
许冬忍不住扶额,然而霍冰却并不觉得自己问得有什么问题。
“我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东西。”从前她的时间被上班和母亲占据,现在她的时间被上班和霍冰占据,没有什么余力再去培养什么兴趣爱好,物质上就更不必说了,她的薪水也只够生活。
“那你喜欢躺着,跪着还是站着?”霍冰想了想,继续问道。
闻言许冬的手抖了一下,差点没握住方向盘!
老板,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有哪个女孩会喜欢别人这样问自己啊,你这也太露骨了,我刚刚跟你说的讨女孩欢心,不包括这个啊!何况从一开始人家就不是自愿的!
沈星蕊反应了好几秒,才意识到他在说什么,瞬间从脸到耳朵都烧了起来,连忙伸手捂住霍冰的嘴,压低着声音说道:“你在胡说什么呀,许冬还在车上呢!”
霍冰扣住了她的手腕,轻轻地嗅了一口,她的手上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沈星蕊想要收回手,霍冰却抓着她的手腕不放,他轻轻吻着她的手心,然后与她十指紧扣,靠近她的耳边说道:“那你先回答我。”
“都不喜欢!”他的气息喷在她的耳边,弄得她痒痒的,她别过脸,想要离他远一些。
“所以你喜欢在上面?”他嘴角弯了弯,眼神里满是暧昧以及让她心惊的侵略性。
闻言她急忙否认:“没有没有,我不喜欢!”
“那你到底喜欢什么?”不让她逃走,他另一只手搂紧了她的腰肢,嘴唇几乎贴在了她的脖颈处。
她有些不安地扭了扭身体,不肯回答他这羞耻的问题。
“不回答,我就当你都喜欢,今晚全都来一遍,”
沈星蕊正欲拒绝,车子已经停在了菜市场门口,她连忙开门下车,迫不及待地离开这暧昧的氛围。
见她逃走的背影,霍冰眉眼一抬,也笑着下车。
孙黎被停职的第三天,城区支行新任负责人正式到岗。
“各位同事好,我是阮致远,城区支行的一切事务以后就由我负责,希望大家相处愉快。”
阮致远身材高大,温润有礼,女员工们见新来的负责人是一个大帅哥,各个都开心得不得了。
“没想到我们的新任负责人这么帅啊,不知道有没有结婚呢。”
“我听说他连女朋友都还没有,是公司有名的黄金单身汉哦。”
“那我们是不是有机会了啊?”
“你怕是想多了,人家是从集团调动过来的,暂时担任支行负责人,相当于在基层锻炼,锻炼完了回去可就晋升高层了。”
“那也不一定啊,说不定人家就看上我了呢?”
“你啊,一会进去谈话的时候可别犯花痴!”
沈星蕊听同事们相互议论着,对这个新来的帅哥行长不是那么感兴趣。
对她来说,谁当领导都是一样的。
她只管做好自己分内之事,孙行长也好,阮行长也好,跟她都没有多大关系。
行长办公室,阮致远翻看着沈星蕊的简历,以及业绩报告。
沈星蕊进门口,阮致远指了指办公桌前的椅子,示意她坐下。
“谢谢阮行长。”沈星蕊礼貌致谢,在阮致远面前坐下。
“沈星蕊,我看了你的简历,你是杭城大学金融专业毕业,各科成绩也很优秀,怎么后来没有深造?金融专业深造之后应该比你现在的发展空间大得多。”
阮致远抬起头,看向沈星蕊,女孩白净的脸上稚气未脱,却又有着与年龄不相符的忧郁和成熟,一时让他很疑惑。
“家里出了一点事情,所以就直接参加工作了。”沈星蕊保持着微笑,没有深造的遗憾早就被时间和生活磨平了。
见她不愿意多说,阮致远点了点头,也没再多问。
“你在行里工作三年,各项业绩指标也都非常好。”
阮致远低头看了看手中的报表,沈星蕊的各项业绩都是名列前茅的,同事对她的评价也不差,但每年的年终评选,都没有她的名字。
在接任之前,他也略微了解了一下孙黎的处事风格,再见沈星蕊本人,心中明白了几分。
长得漂亮,业务能力又强的沈星蕊,明显是被孙黎当成了假想敌了。
“那么,前任负责人的为人处事我也有所了解,希望你今后努力工作,我是个公私分明的人,该嘉奖的嘉奖,该处罚的处罚。”
沈星蕊点了点头,如果说刚进杭城综合银行的时候,她确实踌躇满志,希望能够通过努力工作,获得更高的职位,更丰厚的报酬,给岳彩凤提供更好的物质条件。
但工作三年,经受孙黎的打压,她已经不抱希望了,只盼着能够安稳地做好自己的工作,不得罪别人,不犯错就可以了。
阮致远的话多少还是挺让她感动的,好像对未来又有了些盼头。
“谢谢阮行长。”这句谢谢沈星蕊是由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