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家主”二字,白兴旺隐隐散发着灼热的光芒。别看白兴旺只不过二十岁,可是他却有着自已的野心,只是他的野心却与他的心智不成正比罢了。他大伯是家主,而他老爸却是从政,虽然一样风光,但怎及得上当家主风光,要钱有钱,要人有人,白兴旺做梦都想有一天坐上家主之位。在白家第三代,他认为只有他另一位堂哥白兴步是威胁,而眼前这位大哥他不放在心上,必竟白战只是一个养子,与他们正统的白家人不一样,他是绝对没资料竞争家主之位的。
现在,突然杀出一个表弟来,而且还得到白家上下的赞赏,刚刚又有白战煽风点火,一下子让他对易云仇视了起来。
“说到底,你和兴步,我还是比较喜欢你,如果……我说如果,你对家主之位有兴趣的话,大哥一定站在你这边”白战隐晦地说道,心里却不知打什么算盘。
“大哥,这玩笑开不得,大伯是家主,下一代家主肯定是兴步的”白兴旺有些言不由衷地说道,接着,他又说“眼前还是看看怎么避过这风头吧,让我整天呆在这里我会闷死的。”
“现在外面的人倒处找你,家里的,警察局的都有,你还是在这多呆几天吧,我看看什么情况再跟你说,现在我得回集团那边了,免得别人怀疑到我头上,放心,我会交待人送点好东西给你的,相信这几天很快过去的”白战说了一句后,转身走了出去,脸上闪过了一丝冷笑。
……
就在白家的人和警察局的人一直满京城地寻找白兴旺的时候,易云与他的外公、外婆以及白松闲来到了京城郊区的一家医院里。
据白松闲说这是全华夏设备和医术最为顶级的医院,而她母亲也是一直住在这里治疗。
四人刚来到医院,马上有护士迎接他们往着一间特殊护理病房走去。
来到病房门前,就有一位年近花甲的老医生在等候着,一见到他们四人,立即迎了上来。
那老医生对着白常春和严红霞沉声道“白大哥,白大嫂,最近素云的情况有些不太乐观啊”这位老医生是白常春的好朋友叫冯怀民,在医院这里当主任医院,同时也负责帮白常春照看白素云的病情医生。
冯怀民这话让四人心中一紧,白常春紧张地问道“老冯这……这怎么回事?”
“唉,还是进去看看,我慢慢跟你说吧”冯怀民叹了一声,推开了病房引领四人走了进去。
随着冯怀民的带领,走进了病房。
才跨入病房内,一股寒气迎面袭来,使人忍不住哆嗦了几下。幸好,易云体魄异与常人,只是觉得有一点点冷,忍耐一下倒不觉得有什么。
他看向旁边的外公、外婆以及舅舅白松闲,他们都裹着一件大棉厚。他顿时明白为何刚才下车的时候,他舅舅白松闲一直叫他穿一件这么厚的外套了,原来病房内是特殊构造,四周布满了冰晶,寒气蒸腾,冰寒彻骨。
易云暗暗吃惊,难道母亲就是在这里渡过了十七年吗?他觉得有些转不过弯了,母亲处与昏迷中,身体抵抗力应该比常人还低,怎么可能把她放到这种冰寒之所呢。
走进房后,还要再继续前行了三十秒才到房子的尽头。望眼一看,只见一张晶莹碧绿的玉床,玉床上还有一个空间罩,旁边很多设备连续在空间里面,在空间罩下赫然是一名昏迷的妇女,一身袭纯白色的病人服装,衬上她那脸无血色,瘦若见骨的脸蛋,感觉像是走进了停尸间一般的感觉。
或许白常春和严红霞以及白松闲三人常来看白素云吧,他们脸色虽然有点难看,可是却没表现得太过激动。
可是,易云却是第一次来,看着眼前这名瘦弱的妇女,易云的眼眶不自觉地在打转,血脉的相连的感觉,让他的心颤动不体。他用悲痛的语气问“外公外婆,她……她……就是我的母亲吗?。”尽管易云很相信自已的感觉,可是他还要再确认一下,因为躺在床上的妇女和他所看到的母亲相片相差太远了。
白常春点了点头,深沉道“嗯,她就是你的母亲,也就是我的大女儿白素云。”
白常春这话让冯怀民眼神跳了跳,不禁地看向一边的那名年青人,他打量了一下易云,微微地点了点头,最后还稍稍勾起了点弧度,似乎对易云很是满意。
“妈……”易云终于忍不住滴下了泪下,双膝跪在了玉床前叫道。
多少年,他曾幻想过自已和别人一样有母亲的关爱,有母亲的呵护。如今终于见到了自已的亲生母亲,看着她那生不如死的惨状,一股莫名的悲意涌起心头。比之当初与潘小美分手的那一次打击还要心痛万分。
因为,她母亲当年是为了救他,才中枪的,要不是他,母亲也不会变成这样子。他愧疚,自责,难受……
严红霞眼睛微微湿润,拍了拍跪在地上的易云,嘴唇蠕动了一下说道“孩子,别难过,你母亲会好起来的。”
“是啊,小云,男儿当自强,相信你母亲也不想看到她的儿子哭哭啼啼的”白松闲也出言安慰道。
易云双目洞空地看着躺在床上的母亲,说道“妈妈,你……你可不可以睁开眼睛看看云儿,云儿想你想得好苦,父亲他也对你日夜思念,难道你就这么忍心抛弃我们父子吗?……。”
易云跪在地主,不停地诉说着他和他父亲相依为命的山中生活。他眼中似乎只有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母亲,连身边还站着的外公外婆等人都不在乎了。
蓦然,冯怀民向着一台仪器看去,仪器中那波文看似平坦,实则却有一丁点起伏,这现象让他眼光中充满了异样的神芒。
冯怀民拍了拍白常春的肩膀,使了一个眼神意思是叫他们先出去。
白常春轻叹了一口气道“我们出去吧,让孩子在这里多呆一会。”
紧接着,四人走出了病房,只留下易云独自一人在对着他母亲说话。
……
“老冯,刚刚进来的时候,你说素云的情况不乐观,是怎么回事?”一出了病房,白常春立即问道。
“素云这孩子也是我看着长大的,这一躺就是十七年啊,要不是利用冰寒气把外面的污杂空气给隔绝了,怕她早就香消玉陨了,当然你那几亿拍卖回来的玉床也有着不可估量的作用,可以保持素云正常的体温,再加上先进的仪器设备,给她保温供氧,使她减慢肌肉痿缩,才让她撑了这么久”
“今早我来查房的时候,发现素云的头发开始掉落了,身体肌能也比以前差了很多,脑海的意识却一点苏醒的迹象都没有,所以,我认为素云估计再也挨不过半年,她……她就会离开这个世界了”冯怀民滔滔地说道。
做为白常春的老朋友,他自然努力把白素云这个侄女救活,可是十七年来,他不知道用了多少办法,使始都无法把白素云给刺激醒来,这让他惭愧不已。
听完冯怀民的诉说,白常春、严红霞以及白松闲神色都凝重了起来。
“冯叔,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白松闲仍然不放弃地说道。这位姐姐从小就对他照顾有嘉,他心里实在不能忍受失去她的事实。
白常春和严红霞也看向了冯怀民,只要有一丝希望他们都不愿意失去这个女儿。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惨剧,真的不想发生在他们身上。
“本来是一点希望都没有了”冯怀民冒出了一句让人费解的回答。
“冯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白松闲隐隐间似乎抓住了点什么问道。
“难道,还有别的办法?无论任何待价我们白家都愿意承担”严红霞人虽老,可是脑子还是很灵光,立即捕抓到了冯怀民这话的意思。
白常春更是紧紧地抓住冯怀民的手臂,双目紧紧地盯着冯怀民等着他回答。
“我也不知道这算不是算希望,因为刚刚素云的脑电波居然有了一点点反应,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冯怀民有点不敢肯定地说道,万一真的承诺了,却做不到,他这一辈子会寝食难安。
顿了一下,他又说“关键是在刚刚那年青人的身上,他是素云的儿子?。”
“没错,前两天才找到的外甥,确实是素云的亲儿子”白常春答道。
“那就没错了,刚刚那孩子才开始哭诉一会,我就发现仪器有了一丁点反应,或许是说素云开始有了求生的意志,只要素云能坚定这一股求生意志,突破至梏,说不定……说不定她真能醒过来”冯怀民说道。
白常春思索了一下问道“你的意思是说,素云能听到易云说的话?”
“谁能肯定呢,这只不过是猜测,只要有一丝希望就不放弃不是吗?”
最快更新阅读,请访问 请收藏本站阅读最新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