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滚蛋究竟跑哪去了?”白桐祥揉了一下太阳穴,一手拍着办公桌上气愤地说道。
突然,手机响了!
白桐祥按下接听键立即问道“莫坚,有旺儿的消息没?。”
“家族的人手都派出去找了,京城几乎翻了一遍找不到人”电话那头回答道。
“辛苦了,继续找,别让史家的人先找到他”白桐祥交待说道,然后就收线了。
在京城,史家是白家的最大对手,在政坛上史家比白家站得高,而在商业上白家比史家稍稍领先一点。这些年来要不是严老太娘家在政坛上与白家联手,怕早就被史家打压下去了。这一次,白兴旺闯祸了,史家肯定不会放弃打击白家的机会。
白桐祥坐在椅子轻轻地眯上了眼睛,他的心情遭透了,心里涌起一股难明的自责。难道真是因为自已打儿子一巴掌才让他出事的?我打他有错吗?我是他老子,做得不对就要敢于承担错误,这忤逆子居然敢逃跑,真是一点脑子都没有,如果留下来照顾伤者,顺便打救护电话,到时候就算伤者死了,也不过是赔钱的问题,何至于闹得这么大件事。
刚靠着椅子眯了一会,门口就传来了一阵轻敲声。
“进来”白桐祥回应叫道。
一名男子带着透明眼镜,身子看起来有点弱不禁风的样子,手里还拿着一张报子,匆匆地向着白桐祥走过来。这人是白桐祥的秘书已经刘阳。
“不好了,副市长”刘阳手里抖着报纸说道。
“小刘,有什么事情慌慌张张的?”白桐祥皱眉问道。
“您看看,这报纸”刘阳把报纸递到了白桐祥面前。
白桐祥一接过报纸,定眼一看,神情一震,接着仔细看起了报纸里的一则新闻。紧接着,白桐祥怒掌一拍“啪”,“混蛋,谁刊登的这一则新闻?。”
“这……我也是刚刚才看到的”刘阳小声地应道。他还是第一次看到白桐祥这么生气,看来些情大条了。
“小刘,立即通知这家报社,让他们停止这种无中生有的报导”白桐祥喝声道。
“是,副市长”刘阳应了一声就退了出去。
“肯定是史家,来得还真快啊”白桐祥眼眸里闪着异芒,一手压着报纸嘀咕道。
手掌下的报纸一条红色耀眼的大标题写着“撞死人没什么大不了”,底下小标题写着“我是副市长儿子,我怕谁?。”
这则报纸赫然是针对白桐祥而写的。京城副市长谁不知道是白桐祥,他的儿子撞死人畏罪潜逃,但是人家写这么一句“我是副市长儿子,我怕谁?”,无疑把白桐祥推到了浪口尖上,让所有人都觉得这是副市长滥用职权包庇儿子。
这则报刊肯定会引起社会的舆论,引起社会人民的公愤,难道你是副市长的儿子就可以唯所欲为了吗?俗话说,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种社会舆论肯定给白桐祥带来极大的影响,导致白家在政治地位上出现极大的动摇,会动荡到白家的根基所在。
……
果然,当天下午,白桐祥刚走下办公楼,大帮记者就围了上去,对他问了各种各样的问题。
“副市长,你是不是包庇你儿子,难道他撞死人就这么算了吗?”
“副市长,你这么明目张胆地滥用职权,难道觉得你在京城是最大的官吗?”
“副市长,把你儿子交出来,还死者一个公道”
……
一句句不堪入耳的话,让白桐祥无从答辩,在警卫的护送下才狼狈地离开了现场。
在一幢极为壮观的参天大楼里,一间奢侈的办公室,两名中年男子正在看着液晶电视上白桐祥被记者逼得苦不堪言的样子。
坐在椅子上的威严男子微笑道“白松闲、白桐祥都算个人物,却不料他们下一代都是草包,这个机会可让我们久等了啊。”
“他们那能和家主你比,这回白桐祥有难了,白家就等于断了一臂”站在威严男子身后的那人拍马屁说道。
“白家这么容易倒,也不会和我们斗了这么多年了,吩咐下去,把这些报导弄得人人皆知,我看白家还怎么保白桐祥”威严男子阴沉笑道。
“是”在他身后那人应了一声,就走出了办公室。
紧接着,威严男子拿出了手机,拨了一个号码过去“大哥,现在正是疼打落水狗的时候了。”
“嗯,二弟,这事你做得好,不过你还要密切关注白家的动静,别让他们找到白桐祥的儿子,在这一点上我们还可以做很多事呢”电话那头应道。
“我知道怎么做”威严男子应了一句,又拉了几句家常后才挂了电话。
“白家是时候动一动了”威严男子目光闪过狠芒自语道。
……
由于白兴旺撞死人逃逸这件事,弄得京城人人皆知。白家为了找白兴旺弄得焦头烂额,可惜,他们翻了一遍京城却找不到白兴旺的下落。几天下来,白家陷入了一片紧张的气氛当中。
“莫坚、白战你们还找不到兴旺吗?”白松闲在对着两名信得过的干将问道。
两人同时摇了摇头,示意没找到。
莫坚说“现在电视新闻上都铺天盖地在找兴旺,但是却一点他的踪影都没有,这一点有些怪奇。”
“怎么说?”白松闲问道。
“按照兴旺的性格,如果出事一般就先联系他那些朋友,实在解决不了的事情,他会找三少奶奶,而最近三少奶奶好像也一直在找兴旺,看样子兴旺也没有联系过她,所以这一点很让我觉得怀疑”莫坚分晰道。
“难道被史家先找到兴旺了?或者这件事本是有预谋来陷害兴旺,从而借这方面来打击我们白家不成?”
接连几天,由白兴旺一场车祸引起了几件震荡的事情。
首先,是第一次报导白兴旺事件的报社,被一些不知明份子闯进报社恐吓,不得再次报导有关于副市长儿子的事件,并扬言如果再敢报导就要封了报社。
报社方面受到威胁,可是对方仍然振振有词地说不会因受到威胁而妥协的,他们只是报导事情的真相,难道副市长真可一手遮天把他们报社给查封了吗?对此,报社方面有一名主任在家被刺杀死亡,临死的时候用血指写出了“副市长”三个字。
一时间,所有矛头都指向了白桐祥。白桐祥百词莫辨,他因此而受到上级停职,接受刑事部门的调查。虽然,白家的人都知道这是一件被人栽赃嫁祸的事情,可是他们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事情不是自已干的,最让他们感到被动的是,被害的那名报社主任写的那几个血字,让白家苦苦吞下了这口冤气。
而身为事件的闯祸者白兴旺仍然没有找到下落,这样所有人都众说纷芸。有人说白兴旺是被白家给送出国躲避去了;也有人说白兴旺被人冤枉,被别人谋杀了……
……
就在京城乱成一粥的时候,易云依旧每天来陪着母亲说话聊天。在这些天里,仿佛他眼中只有自已的母亲,把自已开始懂事以来的故事,一遍又一遍地给母亲诉说。先是从自已在山里被父亲如何地拆磨训练,又到如何在山中与小动作嬉戏,又到与那野狼撕杀……一切小时候的点点滴滴说给母亲听。
“妈,你知道吗?儿子在玉城那边交往了几个女孩子,她们都好漂亮,而且对云儿很好,我很舍不得她们,你说我是不是很花心,人家说花心的男人不是好男人,可是我真的不忍心看到她们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或许我是太自私了;妈,你能不能快点醒来,等你醒了我们一起去找父亲,父亲他一定正拿着你的相片看着你,想着你呢,你快点醒过来吧……”易云深情地望着玉床上的母亲,把她当成了最佳的听众,把自已心中所想的一切都告诉了她。
就在这时候,连接着白素云的仪器有了反应,显示波纹居然都出现了很明显的跌荡起伏。可惜,易云并没有注意到这一切,仍是在不停地诉说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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