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也不是什么圣母,没什么心情解救这些人。
她冲着所有人点点头,准备上楼回房间,刚走了两步突然停下来了,转身把自己包里的药拿了出来,递给自己的母亲。
“妈,这是我给同学买的药,她没有用上,放你这里吧。”
白爱景没有多想,接过她手中的药一看,全都是治外伤的药,马上抱怨道:“你直接在家里拿不就行了,家里就这些药水多。”
白爱景的看家本事就是治疗外伤,这手艺完全是通过实践得来的,说话的同时还不忘照顾前面的病号。
两三下把身前病号的手臂接好,就换下一个病号,这个病号手上被砍了一下,血不知道是不是都流尽了,这会儿没多少血了,只有一个很深的口子像是一个大嘴巴张着。
白爱景皱了皱眉,把伤口清洗干净之后,仔细的上药,有一瓶药水正好用完,她看这白露刚才递给她的药水中正好有一种,直接打开用了出来。
白爱景治理伤口的时候很轻,很注意不碰着伤口,但是对病号伤口之外的其他部分就没那么客气了,下手狠,直接拿手揍,弄的病号鬼哭狼嚎的。
这些小混混也不是什么英雄人物,就直接在别人手下混口饭吃,都是些小青年,没一会儿就被白爱景骂的快哭了出来,不过下次受了伤还会过来。
毕竟白爱景只是嘴巴有些毒,该做的事还是会做的。
“咦,白姐,你这次上的是什么药啊,我感觉伤口不怎么疼了,好像还有点发痒的感觉。”
白爱景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是手臂受伤,可不是脑子受伤!没有一个月你还想让伤口发痒?做梦去吧!以后好好的长长记性,打架的时候也用点脑子。”
眼前的病号傻笑着挠了挠脑袋,可是自己真的感觉有点痒痒的啊,难道真的是自己的错觉?
白露回到了楼上,就看见桌子上面有一封信,原来是傅凌川寄回来的,本来因为学校的事情不高兴的心情马上变好了。
她回到了房间躺在床上,小心的拆开信仔细的看了起来,傅凌川的信比自己准备的要精致的多。
用的是高档的印花信纸,摸着很舒服,上面还有淡淡的香味,傅凌川的字也很漂亮,真是看不出他那么严谨的人,字却这么潇洒飘逸。
越想越觉得自己上次的信实在是太粗糙了,竟然直接撕了几张作业纸写满了字,就寄了出去,又不是交作业,真亏的他没有嫌弃。
白露仔细的看了看信,决定这次自己要买点精美的信纸,还有自己的字也要写漂亮一点!
天知道她末世那么多年从来都没有摸过笔,更别说写字了,回来之后练了很久,才稍微的能拿出手,能看出不那么幼稚了,不知道傅凌川是怎么练的,他应该是和自己同一时间回来的啊,他的进步怎么会这么巨大呢?
不过也是,他原来就是很优秀的人,自己也得加紧努力了。
等白爱景忙完,就看到桌子上已经没有了信,现在上面摆满了丰盛的饭菜,她也没问信是谁寄来的。
白爱景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一个人跌跌撞撞的长大,生了一个女儿之后,也没有人教她应该怎么抚养,她就按着自己的性子抚养。
自己是怎么想的,就想当然的认为女儿也是怎么想的。
比如她自己最讨厌别人问她的私事,什么孩子的爸爸是谁啊,你们现在怎么没有在一起啊,因为什么原因分开了?应该再找一家啊。
每当别人说这些事情的事情,白爱景都想把别人骂个狗血喷头,姑奶奶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好像不按照那些人说的那样再嫁一个人,就成了胡乱勾引的狐媚子了一样。
她不想让别人管自己的事,就想当然的认为女儿也不想让别人管自己的事。
所以女儿的什么事情她都不会管。
她自己认为自己已经给了白露很大的自由,白露应该很满意才对,却不知道原来的白露就是一个普通的小女孩,根本不明白母亲的心意。
反而认为母亲根本就不关心她。
班里的女生整天抱怨家长偷看自己的日记,私自拆别人送的礼物,进房间都不会敲门。
白露完全没有这些烦恼,但是她一点都不高兴!别人都有的东西自己竟然没有!
换成现在的白露已经明白了的母亲的做法,反而很高兴母亲这种行为。
两人吃着饭的时候,白露说了些自己在学校的事情,还把别人诬陷自己偷东西的事情说了出来。
她可没有什么报喜不报忧的意识,只是想让母亲明白,自己已经长大了,遇到事情也有自己能力解决了。
听到白□□着学校处理,让那个老师离职,还要所有人给自己道歉,白爱景马上点头了:“就应该这样!人就得强硬起来,要不然别人还会以为你好欺负,把你当成个面团捏。”
白爱景向来认为有实力就应该展现出来,你可以不去欺负别人,但也要起到震慑的作用,省得阿猫阿狗的都能欺负到你头上,虽然他们最后也没有什么好下场,但总会恶心别人一把。
吃完饭,白露回到房间,又把信仔细的看了一遍,她现在精神力很强,东西看一遍就能记住了,信上写的东西都能背下来了,但她还是看了一遍又一遍,一点都没有厌烦。
恨不得咀嚼了上面的每一个字,在她眼里,连标点符号都显的很可爱,最后信都有些皱巴巴的了,她才放下,小心的折叠好,把它放在抽屉里面。
心里打定主意,一定要买一个好看的盒子,专门装傅凌川的来信,这算不算鸿雁传书啊。
白露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了一会儿,过了子时才开始摆好姿势,继续修炼起来。
屋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什么变化,除了在太阳刚升起那一瞬间,温暖的金光进到白露的体内,衬的她整个人像尊白玉娃娃,晶莹剔透,不似真人。
她睁开眼睛,浑身都很舒爽,打开窗户之后,她顺手抚了抚放在窗边的小金橘,它正舒服的伸展着叶子,这盆金橘买回来的时候还是幼苗。
现在已经结出了小小的橘子,整株植物头透着勃勃生机,就好像自己生在在大自然中最适合的地方。
原来白露在房间里摆点盆栽,就是为了装饰,自从发现她修炼的时候,浑身透漏出来的气息对植物有好处,她就把原来的水仙,蝴蝶兰之类的全都换掉了。
那些植物除了让花朵更漂亮之外也没什么用,还不如这些能结点小果实的植物,到时候作用更大。
吃完早饭白露去了学校,今天头两节课就是数学课,来上课的是重点班的宋老师,她只是简单的说一下,田老师有事情,今天她过来代课,然后直接开始上课。
等下课之后,还有人不听的看着白露,小声议论着田青桥是不是不来了,不过都不敢大声,生怕得罪了白露。
大课间的时候,吕国超把白露叫了过去,主要就是告诉她,田青桥已经被开除,还委婉的说大家好才是真的好,田青桥一个人离开就行了,班里的同学虽然过分,但也是因为不明白真相,录音笔什么的事情就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