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嬴颢轩这个大佬的指导,泠落的剑术和对灵力的运用提高了不少。
“嘭——”
巨大的水花在湖中炸开,水雾四起。
远处的凶兽不知道发生的了什么,它们一个个被吓得四处逃窜,躲会自己的洞穴里。
原本有一个祖宗已经够可怕的,结果还来了一个比祖宗还祖宗的。
泠落拨开那层朦胧的雾帘,白嫩的脚丫子踩在软乎乎的绿草上,泠落伸了一下懒腰,湿漉漉的衣物也随之被灵力烘干。
“我要走啦!”
“好,有需要的话,我随叫随到。”
简单的告别,两人相视一笑。
五天,嬴颢轩在迷雾森立中心陪了泠落整整五天,没有笑闹,没有亲昵,只是嬴颢轩静静地看着泠落一次又一次坠入寒冰刺骨的深潭中,水火不相容。
直到泠落的身影消失在眼前,嬴颢轩才不急不慢地离开。
泠落还小,他还足够的时间去等待,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跃,他的小狐狸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泠落和嬴颢轩,来日方长。
今日的京城似乎被往日格外的热闹,天问堂前挤满了人,有锦衣贵人,也有粗布平民。
他们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好奇一下到底是怎样的大族能一次售卖那么多五品灵丹,这天问到底是什么来头。
天问堂前一左一右站着抱着剑的男子,看起来很不好惹,这两人正是午生和午阳。
“这个人我好像在云阁见过。”有人在下面小声嘀咕着。
这话在人群中炸出,一传十,十传百,最后传成天问堂是云阁的灵丹堂。
这画面也是泠落他们事先预想的,披着云阁的外衣,他们好做事不少。
“落落回来啦!”叶清漪在天问堂的后门左顾右盼地等着,终于将人儿盼了回来。
天知道,当初泠落提出要去迷雾森林修炼时,她有多担心,生怕那天这个小人被凶兽一口吞到肚子里面去。
凶兽(猛摇头):不不,我不敢。
“还以为你被森林那头男狐狸眯了人,不知道回来的路了。”江望看消失两个多月的泠落终于回来了,连忙调侃到。
男狐狸?
顾瀚舟终于捂了,他掐指一算,泠落就是一头九尾天狐。认识了那么久,他终于猜出这头神兽的真身了。
“顾小舟,你这掐腰的,一脸傲娇的,这是犯什么傻?”泠落瞅了一眼顾瀚舟这个傻憨憨。
“没啥,只是小爷我,终于推理出某个真相。”顾瀚舟连忙将腰间的手放下,打开风流倜傥的扇子。
“那你走开,别挡路。”泠落忽视顾瀚舟的美貌,一把推开,让出一条路来。
“姐姐请!”姐宝狐狸此时眼里只有叶清漪一人。
“唉,伤心心。”美貌无人赏识的顾瀚舟伤心地低下了头。
“行了,别演了。”虽然已经习惯了顾瀚舟的戏精日常,也不妨碍宋诗施的吐槽。
“啧啧,真是塑料友情。”走在最后的顾瀚舟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把扇子合起不轻不重地敲打在手心。
天问堂内满墙摆放整齐的置物架上是数不清的玉瓶子,白色瓶身上带有青色的花纹,瓶底的火红的二字——天问。
“诶,那不是新人王吗?”
“对对对,这五个都是文老的学生。”
“别说这些灵丹是出自这五个娃娃之手。”
“嘿,也当是给文老卖个人情,吃不死你,着急什么。”
“毒美人弄的灵丹,你敢说吃不死人?”
“安静点!”泠落玄阶灵宗威压一开,原本喧闹的人群立马安静如鸡。
同样是人,为什么别人从灵宗黄阶到玄阶花了两三年的时间,泠落却只用了短短两个月。
“天问堂新开,有些东西也在这说清楚,穷凶恶极者不卖、嚣张跋扈者不卖、不顺眼者不卖。”叶清漪列出的三不卖也好几个贵家子弟忍不住出来挑事。
“你说不卖就不卖,小爷我还不稀罕呢!区区一个泥丹,也敢拿出来诓骗,葱装大象!”贵家子弟双手环抱在兄弟,一条腿还不停在抖,很是目中无人。
“就是就是!”贵家子弟的狗腿子在一旁连声应和着。
“午生记一下,京城刘家、李家直系旁系皆不卖。”比嚣张?宋大小姐还没怕过谁,这京城能有那家公子小姐是她不认识的。
午生听到掏出事先备好的小本子记下。
“小爷说了,不稀罕!”贵家子弟十分不屑地摆了摆手。
“这是一颗六品延寿丹。”泠落打开手上的一个玉瓶子,浓郁的清香让人不自觉地眯眼了人,用鼻子使劲嗅了嗅。
“这真的是六品延寿丹。”识货的灵丹师激动得原地崩了起来,他用手拨开人群,来到了最前面。
如果不是午生将他拦下,估计就要扑到泠落身上来。
这话一出,众人傻了眼,毕竟这位灵丹师身着东临丹阁的定制蓝袍,说出来的话也应不假。
“清漪,你什么时候偷摸摸炼了六品灵丹呀!”顾瀚舟用扇子拍了拍叶清漪的肩膀。
“为什么不是落落自己炼的呢?”叶清漪不动声色地推开在自己面前放大的脸,尽管她也确实有能力炼出六品灵丹,但泠落手上这颗可跟她没有关系。
“落落上次不是把丹房给炸了吗?”顾瀚舟自上次见泠落将丹房炸塌了,下意识认为五品灵丹已经是泠落的极限。
当然,也加上泠落总是强调她自己是个炼丹废,所以有什么高品的灵丹,别说顾瀚舟,连宋诗施也以为是叶清漪来炼了。
况且叶清漪可是个实打实的草药师。
只是他们不知道,泠落所谓的炼丹水平是跟灵界曾经顶级灵丹师——松华相比的,也确实废上那么一星半点。
“她那是心血来潮去挑战十品灵丹去了,如果不炸,那她可真是小怪物了。”叶清漪无奈道。
“行吧。”行外人顾瀚舟还是选择看热闹好。
“我出二十万灵玉,这个我要了!”有一个衣着雍华的中年男子大喊道,对于他们这些年过半百且钱势在手的人,对延长寿命是十分渴望的。
哪有人不贪心想自己再活久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