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肥原咸儿如风般奔到火车站。
可惜,南下的火车早就开走了。
他一把揪住火车站站长的衣领,狂吼:
“八嘎!你为什么放走火车?”
火车站站长哭笑不得地说:
“大将阁下!火车到点了当然得走啊。”
土肥原咸儿松开他,大声呵斥:
“你再派一列火车,本大将要去浦口。”
火车站站长摇头道:“没了!三天之内只有这一列火车去浦口。”
土肥原咸儿猛地拔出手枪,顶在他的额头狂吼:“八嘎!本大将要去南京参加帝国作战研讨会,你必须送本大将过去。”
火车站站长忙不迭地说:“大将阁下!别开枪,我马上想办法。”
土肥原咸儿突发奇想,笑眯眯地说:“你去弄一辆铁甲巡道车。”
“哈咿!”
火车站站长急忙领命。
土肥原咸儿补充道:“巡道车上多装点吃的,比如鸡、鸭、鱼、牛、羊、猪肉,还有蔬菜、地瓜等等。”
“哈咿!”
火车站站长再次领命。
土肥原咸儿嘱咐道:“再带点油盐酱醋和毛毯,武器弹药......”
火车站站长干脆拿了个本子装模作样地记下,然后忙不迭地闪人。
不多时,一名铁路工人送来了一辆自助式铁轨巡查车,苦兮兮地说:
“土肥原机关长!我们车站只有这一辆车了,你们将就一下吧。”
土肥原咸儿大声咆哮:“本大将绝不将就!必须送来一辆铁甲巡道车,外加本大将要的东西。”
“你爱要不要。”
铁路工人扔下一句,赶紧闪人。
土肥原咸儿一把没有抓住他,气得狂吼:“回去告诉你们站长,必须亲自送一辆崭新的铁甲巡道车过来。”
铁路工人就像没听到,转眼不见人影。
土肥原咸儿执拗地等到天黑,也没见站长过来。
高桥小正苦笑道:“机关长!站长不会过来了。”
土肥原咸儿气得狂吼:“小正!你去给本大将把徐州火车站拆了。”
高桥小正苦笑道:“机关长!拆火车站是犯法的,小正不能乱来。”
土肥原咸儿望向铁轨上的自助式铁轨巡查车,童心大起,笑眯眯地说:
“小正!咱俩坐铁轨巡查车去浦口也一样,沿途可以扫荡的干活。”
高桥小正点头道:“可以实施大将您创立的‘五光’政策。”
两人一拍即合,跳上自助式铁轨巡查车,脚踩着向南奔去。
大概走了十余里,新鲜劲一过,外加寒风呼啸,饥渴难耐。
土肥原咸儿恨恨地说:“什么破车,走了2个小时才走十里地,什么时候能到浦口火车站?”
高桥小正苦笑道:“机关长!咱俩到下一站就转坐火车,不自助南下了。”
土肥原咸儿点头道:“哟西!你给影机关长发报,让他把火车扣下等我。”
“哈咿!”
高桥小正急忙领命,停车发出电文。
不多时,收到回复:“土肥原咸儿!你脸真大,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土肥原咸儿气得狂吼:“影机关长!你在列车上,一定会被东条阴羊的人杀死。”
高桥小正惊道:“机关长!你说的是真的?”
土肥原咸儿说漏了嘴,岔开话题道:“小正!我同学东条阴羊跟我开玩笑的。你快加油蹬车,让本大将美美地睡上一觉。”
他说睡便能睡着,很快呼噜声打得山响。
高桥小正鄙夷地看了土肥原咸儿一眼,一咬牙,向影机关发出警示电文。
然后,他使劲蹬车,也进入了迷瞪的状态。
在漆黑的夜中,一列火车自后方疾驰而来。
等双方发现时,碰撞已不可避免。
火车司机紧急制动,且疯狂鸣笛。
土肥原咸儿和高桥小正被惊醒,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跳车。
小小的巡查车被撞离铁轨,火车司机怕担责任加速离开。
一点也不可怜的土肥原咸儿,在铁轨上跳脚大骂火车司机。
高桥小正拣起压扁的皮箱,无奈地说:
“机关长!咱俩还是顺着铁轨走吧。”
土肥原咸儿取出一枚手雷,拉了环扔在铁轨上。
“轰隆!”一声,沙石飞溅,铁轨却安然无恙。
土肥原咸儿笑眯眯地说:“小正!马上就有巡道车过来了。”
高桥小正摇头道:“不会吧!你又没炸毁铁轨。”
土肥原咸儿指了指后面,霸气地说:“过来了!”
后方铁道上,一辆装甲巡道车亮着灯朝这里疾驰而来......
前方铁道上,项楚所乘列车向南疾驰。
徐莱收到高桥小正发来的电文,惊道:
“楚哥!东条阴羊要派人在火车上害你,他究竟是什么人?”
项楚若有所思地说:“大概是东条阴鸡和东条阴犬的弟弟,我问问南造芸子。”
言毕,他向南造芸子发出电文。
不多时,收到回复:
“大雄!东条阴羊是东条阴鸡的堂弟,现在是内阁情报局三鸟头目,不日将到南京参加作战研讨会。这个人变态好色,追求漂亮女人不择手段。”
项楚回复电文:“阿芸!据情报,他将派人在火车上对我下手。”
南造芸子回电:“大雄!东条阴羊追求我遭到拒绝,怀恨在心,阿芸给你带来麻烦了。抱歉!”
项楚回电:“阿芸!这种人就不配活在这个世上。为了你!我也要弄死他。”
南造芸子回电:“大雄别发傻!他可是首相的堂弟。实在不行,我让山下冬子陪他几天。”
项楚急忙回电:“不许你这么做,否则咱俩从此陌路。”
南造芸子回电:“好吧!阿芸也不想这么做。”
徐莱查看两人往来电文,苦笑道:“楚哥!看来东条阴羊是个狠角色,连南造芸子都逼得没有办法。”
项楚点头道:“是啊!我们面临天大的麻烦。”
徐莱若有所思地说:“楚哥!东条阴羊对付你,大概不仅仅是为了南造芸子。”
此时,敲门声响起。
有人在门外喊道:“影机关长!列车长派我给您送来夜宵。”
项楚急忙朝墙壁连续敲了三下。
随即,门外响起激烈的打斗声。
不多时,甘荣在门外喊道:
“机关长!送‘夺命夜宵’的人被我们制服了。”
项楚打开门,走廊上躺着一名身着黑衣的男子。
汤圆等菜肴撒了一地,一片狼藉。
项楚冷声道:“说吧!你是不是东条阴羊派来的?”
黑衣男子以烟嗓大声咆哮:“胡说!我是列车员。”
项楚吩咐道:“列车员?那你吃下一粒汤圆试试?”
黑衣男子低头不语,突然一咬牙齿,服毒自尽了。
项楚上前,扯开他的上衣,惊道:“这人胸口有一条青蛇,大概是青木门培养的五级间谍。”
刘正雄疑惑道:“机关长!青木门五级间谍,是厉害还是不厉害?”
项楚笑道:“赤橙黄绿青蓝紫!越往上越厉害,跟围棋棋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