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淑兰对着镜子不断扭动身体,眼神像是下了某个决定。
她不打算再继续攀附沈听枫。
“以菱,我今天出门,你别告诉你爸爸,免得他生气。”
沈以菱乖巧模样,“妈,您今天可真漂亮,名川这座城市没有哪一位豪门太太比你还漂亮。”
“你这小嘴可真甜。”
刘淑兰手中拎着包包,打算出门。
“夫人,让司机送您过去吧。”
“不用了,我打车过去就好,免得家里需要用车不方便。”刘淑兰心虚表情,径直朝着门外走去。
十分钟之前,沈家门口停着一辆棕色宝马车。
刘淑兰踩着高跟鞋一扭一扭钻进车后。
“宝贝,你来了?”
男人油腻声音,胳膊撑开,常年干工地,身材壮实,两手手臂偏黑,脖子上带着条大粗项链。
此人外号刘三,外号刘癞子,经常在工地上赌钱,输了就耍无赖,时间久了就被人起了外号。
“刘癞子,别怪我没警告你,这里是沈家,别动手动脚,被人看到你吃不了兜着走。”刘淑兰目光谨慎环绕四周,生怕被人看到。
刘癞子可不怕这些。
要是怕,他更不可能偷别人老婆。
“我这车玻璃可是防窥,外面看不到的。”刘癞子嬉皮笑脸表情。
她刚关上车门,那双手在她身上游走,看两人表情,应该不是第一次发生这种关系。
沈月怡安静坐在车内一言不发。
“不说话了?刚才在饭桌上不是伶牙俐齿,能说的很吗?”
“不想说!”沈月怡带着脾气道。
顾家黑色商务车,跟棕色宝马车擦肩而过。
“砰!”沈月怡用力关上车门。
男人脸上布满阴霾,这丫头敢给他脸色看?
车内氛围升起阴森寒气,伏伦大气不敢喘息。
今天,又是顾氏员工倒霉的一天。
沈月怡余光无意看到对面一对男女,姿势暧昧,刚开始只觉得眼熟。
刘淑兰?!
她迅速拿起手机拉进像素,对着两人一阵偷拍,这还是沈以菱教她的。
大早上居然敢来酒店开房?
沈听枫脑袋上岂不是长满青青草原。
沈月怡坐在位置上,越发觉得事情不对劲。
“潇潇,我出去一趟。”
“速度。”程潇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上班溜出去事情,她又不是第一次干。
oK!
沈月怡拿起包,迅速来到旅店前台打听,“您好,请问前几分钟是不是有位穿着旗袍女士进来过?”
前台带着防范心。
“你放心,那是我们刘总,我是来送资料的。”沈月怡坚定表示。
“姓名?”前台工作人员查看酒店登记表。
“刘淑兰。”
“嗯,302房间。”
“谢谢。”
电梯内,沈月怡打开手机录音,抵达三楼,好在这层楼并没有摄像头。
恐怕,刘淑兰找到这么隐蔽地方,做贼心虚,去大酒店肯定担心被人认出来。
房间内,传出淫乱声音,男女大喘气声音。
“沈老头子年纪大了,跟着那老头,岂不是白瞎了。”刘癞子粗喘着气。
“嗯~”
“你可不知道,老头子竞赛落选,沈家被人嘲笑,还不都是沈月怡那白眼狼害的。”刘淑兰满满怨气,提到沈月怡,心情都变得不好。
她不忘向刘癞子诉苦。
“竟敢欺负到你头上,别担心我下面兄弟多,这女人我替你教训得了。”
“多谢刘总。”
“要谢我,多来陪我,这些天别提我多想你。”刘癞子诉苦。
“你也知道,我出来一趟不容易,今天还是借着出来打麻将理由。”
酒店床质量不太好,总是伴着‘吱吱吱’声音。
门外,沈月怡摘掉口罩,露出鸡贼笑容。
上一世,她发现不对劲地方,只要沈家没人时候,刘淑兰总是打扮花枝招展的外出。
顾氏。
伏伦在总裁办公室内汇报工作,接到沈月怡打来电话。
“喂,沈小姐。”
“帮个忙,帮我查下上午刘淑兰跟男人在酒店偷情所有信息,发我邮箱。”
宁愿给别的男人打电话,也不给他打电话。
顾裴带着寒意,“她在电话内说什么?”
伏伦不敢隐瞒先生,将刚才沈月怡在电话内交代事情,一一说清楚。
“查清楚,她上午去哪里?”
“是。”
伏伦办事效率很快。
得知她中途独自前往酒店证实,顾裴脸色难堪,“消除她今天出入酒店画面,更不要留下一丝蛛丝马迹,免得被有心人拿捏。”
“还有,多派些人手在暗中保护她,别被发现了。”
他没办法阻止她,只能用这种办法保护她。
“是。”
一个小时后,沈月怡收到伏伦助理发来刘三所有资料,外号刘癞子,包工头子。
看着邮箱内信息,陷入沉思。
沈听枫要知道这女人给他戴绿帽子,岂不是大发雷霆,跟她撕破脸。
没有男人想要看到这种结果。
酒店内,刘淑兰跟刘癞子在床上厮混一整天,这才收拾衣服离开。
“晚上上我那去?”刘癞子搂着刘淑兰腰。
“再这样下去,我的身体还不得散架……”刘淑兰面无表情,对他今天表现很满意。
两人前后从离开酒店。
“杂志最近准备发布一篇关于拖欠农民工薪资新闻报道,这篇报道交给月怡跟程潇合作。”楚百龄道。
程潇脸上写满抗拒,“本来就不白,还要跑工地,岂不是晒的更黑了。”
沈月怡发现刘癞子所在工地就是西郊建工,该不会这么巧吧?
下午,两人带着资料前往工地,到这一看,现场一人没有,顿感奇怪,这个时候工人不应该在干活吗?
“现场安装警戒线,已经围上了不让人进去。”程潇。
“怎么会这样?”
沈月怡掏出手机,打算查询西郊建工负责人资料。
“快点走,上个月有位工人在这里出事了,没抢救过来,人就走了。”老工人头发发白,布满尘土。
她查到这家项目负责也正是刘三,距离封锁已经一个月没开工了。
“您好,能仔细跟我说说吗?”程潇。
老工人眼神充满无奈,两条胳膊晒得黢黑,“这座项目负责人听到出事后,直接捐款跑了,欠农民工薪资都没发呢,我们也是受害者。”
“前阵子,听到刘癞子有钱喝酒,问他要钱就耍赖,次数多了,我们也认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