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杨师傅满面笑容地走到何雨柱面前说:“我有一道菜的做法一直不确定,你能否帮我参谋一下。”
“当然可以。”
何雨柱欣然回应,笑容温和:“同事之间互相帮助是应当的,你说说看,是哪道菜品困扰你呢?”
见何雨柱答应,杨师傅满脸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心中暗喜:何雨柱竟然愿意分享心得,这实在是再好不过。于是他迫不及待地说:“咱们边走边聊。”
何雨柱便与杨师傅一同离开了厨房。
此刻,厨房内只剩下马华一人专心致志地练习颠勺技艺。没过多久,一阵脚步声传来,伴随着一声询问:“柱子在吗?”
马华扭头一看,发现竟是秦淮如这个孀居的女子。本欲搭腔,却又想起师傅曾特意叮嘱,让自己尽量不要与这个女人扯上瓜葛,以免她借此攀附,且与她争执并无实质意义,纯粹是浪费时间。因此,马华选择了视若无睹,继续专注于自己的烹饪练习。
秦淮如步入厨房,未见到何雨柱的身影,先是微微一愣,继而面露喜色,心想偌大的厨房里只剩下了马华一人,正好遂了她的心意。她迅速走向后方货架,一眼瞥见两个铁盒,面上顿时浮现出满意的微笑——那正是她所需要的棒子面。
如同先前所料,秦淮如熟练地从货架上取下两盒棒子面,悄悄放入随身携带的包中。
“原来是你在偷东西!”
正当秦淮如刚把东西塞入包内,马华察觉异样,猛然转身,厉声道:“你胆子不小啊,竟敢偷公家的东西。”
秦淮如的动作戛然而止,面色瞬间变得僵硬,被人抓了个现行。
“马华小师傅,看在我和你师傅的交情份上,你就假装没看见行吗?我跟你师傅关系挺好的,以前他也经常帮我,对吧?”秦淮如陪着笑脸试图说服马华。
马华斜睨着秦淮如,反问道:“可你偷东西,跟我师傅又有什么关系呢?”
此前或许马华还会选择忍气吞声,但自从听到何雨柱怒斥秦淮如愚蠢后,他明白了师傅与秦淮如之间的关系并非表面上那般和睦,因此对秦淮如也就不再客气。“更何况,你偷的还是公家的东西。”此话一出,秦淮如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刘岚!刘岚!”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呼唤声,紧接着李副主任的身影出现在厨房门口。
李副主任走进厨房,只见马华和秦淮如二人,他略扫了马华一眼,随即注意力转移到了秦淮如身上,饶有兴趣地问道:“秦淮如,你怎么在这儿呢?”
“李副主任。”秦淮如面色微显尴尬,“我只是来找何雨柱的。”
她期盼地望向马华,希望马华能够保守秘密。然而马华并未理会秦淮如的眼神,径直指向秦淮如手中的包,向李副主任揭露真相:“李副主任,秦淮如来厨房偷东西,现在赃物就在她的包里。”
秦淮如一听马华揭穿自己,脸色瞬间苍白如纸。李副主任身为轧钢厂高层之一,若知道自己偷窃之事,不仅可能丢掉工作,甚至可能会被警方带走。
“原来只是拿了点东西而已。”李副主任听罢,不动声色地点点头,“这算不上什么大事,是我让秦淮如来取的,怎么能说是偷呢?秦淮如,你跟我来一趟。”
李副主任拍了拍秦淮如的肩膀,示意她跟随自己离去。秦淮如虽暂时松了一口气,但又想到什么,不由得紧紧咬住了嘴唇,却终究没有吱声,默默地跟在李副主任身后走出厨房。
几乎就在他们离开的同时,何雨柱与杨师傅结束了交谈,心情愉悦地返回厨房。杨师傅感激不尽地对何雨柱说:“何师傅,多亏了你,我现在终于明白我在做麻婆豆腐时到底缺了什么关键环节了。要不是年纪大了,我都想拜你为师了,马华这小子真是太幸运了。”
“哪里哪里。”何雨柱谦逊一笑。
“师傅!”马华见何雨柱归来,立即走上前汇报情况,“刚才李副主任来找过您。”
“李副主任?”何雨柱原本轻松的笑容逐渐敛去,眉头微皱,“他来做什么?是来找我麻烦的吗?”
他知道李副主任一直在找机会对付自己,试图将自己赶出轧钢厂,尽管对方始终未能得逞,但何雨柱仍对他此次前来厨房的目的感到好奇。
“其实他是来找刘岚的。”马华解释道,“不过刘岚不在,您和杨师傅出去后不久,秦淮如又来了,这次她偷了东西,好像是棒子面或者大米之类的,具体我没看清,只看到她把两个铁盒子放进了手提袋里。”
“随后李副主任来找刘岚,我把这事告诉了他,谁知他说是他让秦淮如来拿的,是拿不是偷,之后就带着秦淮如离开了。他们走后不久,您们就回来了。”
听完马华的叙述,何雨柱眼神微眯起来。李副主任、秦淮如、刘岚……这些名字在他脑海中串联起来,似乎预示着一件不简单的事。
忽然,何雨柱脑中灵光一闪,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拍了拍马华的肩膀:“你去瞧瞧李副主任朝哪个方向去了,进了哪个房间,一旦有动静立刻回来告诉我。”
“好的,师傅!”马华虽然不明所以,但仍毫不犹豫地点头应下,旋即快步离开执行任务。
待马华走后,何雨柱也迈步走出厨房,步入食堂。此时食堂里仍有不少人在用餐或闲聊。
“诸位!”何雨柱的声音吸引了众人的注意。
“何师傅,有什么事吗?”有人好奇地问道。
其他人也纷纷竖起耳朵,准备聆听何雨柱接下来要说什么。
“大家先稍等一下,我有个消息要告诉大家,保证你们都会感兴趣。”何雨柱笑眯眯地道。
“好啊,何师傅,我们都洗耳恭听!”众人兴致勃勃地回应。
“师傅,师傅!”马华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对何雨柱汇报道,“找到了,他们在那个杂物间里面。”
何雨柱闻言,朗声道:“走,带你们去看个热闹去。”
听到这话,在场的人不管是否已用完餐,都纷纷放下碗筷,紧跟在何雨柱身后,迫不及待地想要一探究竟。
此刻,在他们的目的地——那间杂货间里。
秦淮如看着李副主任将门关上,挤出一丝笑容:“李副主任,有什么事不能在外面说吗?”
“秦淮如,我刚才可是帮你脱了困。”李副主任语气平稳,“你应该清楚该怎么做吧?否则,你不仅要丢掉工作,而且你偷公家物品的事已经被我和马华撞见,你觉得我会不会让保卫科的人来查处你?”
听见李副主任的话,秦淮如脸上最后一丝伪装的笑容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惶恐不安。的确,自己偷窃的行为一旦被举报,保卫科介入调查,后果将不堪设想。
尽管如此,秦淮如仍努力挤出笑容:“李副主任,我一直都很敬重您,而且您也不会真报警的,毕竟您刚才还亲自帮我解围,您安排我代替我丈夫值班,也是出于对我的照顾。”
“嗯,没错。”李副主任满意地点点头,“我就知道你是个聪明人。”
“来,让我亲一口!”话音未落,李副主任便伸出手,朝着秦淮如扑去。
“李副主任,你这是干什么?”秦淮如面色大变,惊慌失措,“你不能这样做!”
然而,李副主任对秦淮如的抗拒置若罔闻,反而笑声越发猖狂:“怎么不行呢?来,让我好好亲一口。”
就在李副主任一步步逼近之际,秦淮如竭力躲避,无奈却被李副主任死死钳制住。
“嘿嘿,我的小宝贝,还挺有力气嘛。”李副主任见秦淮如挣扎,发出得意的笑声,用力将秦淮如推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