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个囚犯在铁牢内,或是坐着或是躺着。
随着监狱的厚重铁门被推开,他们立刻转头看向走进来的古偶来。
\"嘿,这不是贾棒吗?你怎么又跑回来了啊?\"
\"上次出去的时候你还挺得意的嘛,这回又犯什么事被抓进来了?\"
有俩囚犯认出了贾棒,便嘲讽地笑了出来。贾棒之前因为纵火烧房、故意杀人被判刑,在这里从少年待到了成年,给大家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谁知这贾棒竟然又一次出现在这里。
\"哼!\"
面对这些人的嘲笑,贾棒冷哼一声,并未回应。
此时,狱警也离开了。其他犯人见贾棒这态度,脸上不禁露出不满之色,纷纷向贾棒冲去。刹那间,三人扭打成一团。
起初,贾棒还能占据上风,但双拳难敌四手,最终还是被压倒在地,遭到痛殴,直至发出痛苦的喊叫声。
一段时间过后,贾棒被打得半死不活,鼻青脸肿地瘫在地上。
\"刚才不是很拽吗?\"
一名囚犯看着毫无反抗之力的贾棒,冷冷一笑:\"你现在再哼一声试试看。\"
此刻,贾棒的眼中流下了泪水,开始低声啜泣。
看见他哭了,其他犯人也没了继续欺负他的心思,于是将他拖到墙角丢下,各自休息去了……
一夜之间,万籁俱寂。
次日清晨,曙光穿透黎明的天际,唤醒了沉睡的大地。朝阳如同孔雀开屏般展开金光闪闪的羽翼,照亮了世界。
何雨柱精神饱满地起床,简单做了些早餐。之后,冉秋叶和其他人也相继醒来,除了他们,小当等人也起来了。
吃过简单的早餐后,何雨柱带着于海棠前往轧钢厂;而冉秋叶则去了绸缎店,因为她目前闲在家里,无事可做,平日里就常和绸缎店的陈雪茹喝茶聊天,两人的关系非常好,因此时常过去找她叙旧。
\"我也好想骑自行车哦。\"
路上,于海棠坐在自行车后座,抱住何雨柱说道:\"虽然坐这儿挺舒服的,但我还是想试着骑骑自行车。\"
\"这没什么难的,秋叶那儿还有一辆自行车呢。\"
听见于海棠的话,何雨柱轻松地笑了笑:\"而且我们还有一些自行车票,可以再去买一辆新车,下班后我们就顺便给你挑一辆怎么样?\"
对于何雨柱来说,自行车并不算稀罕物件,要买随时都能买到。
\"嗯嗯。\"
听到何雨柱的回答,于海棠开心地点点头。
接着,两人抵达轧钢厂后便分头行动,何雨柱前往广播室,而于海棠则去了食堂厨房。
如此这般,一天悠悠过去,到了傍晚下班后,何雨柱便带着于海棠去了东直市选购了一辆自行车。于海棠兴奋地骑上新买的自行车先走一步,何雨柱跟在其后。
两人一路骑行回到了四合院。
\"哎?\"
刚迈进自家大门,何雨柱发现陈雪茹竟然也在。
\"柱子。\"
看见回家的何雨柱,冉秋叶满面笑容地说:\"今晚我邀请雪茹姐过来吃饭,因为她帮我做的衣服真的很用心,所以我打算请她吃顿饭作为答谢。\"
\"当然没问题。\"
听冉秋叶这么说,何雨柱笑着点了点头。
还没等何雨柱开口说话,陈雪茹已走到近前,微笑着向何雨柱伸出一只手:\"很高兴再次见到你,秋叶说你厨艺高超,今天打扰到你了。\"
\"我也很高兴。\"
何雨柱轻轻握住了陈雪茹的手,微微一笑,简单交谈了几句后便松开了手,转身去做晚饭。
今晚上陈雪茹来了,何雨柱特意多准备了几道菜。
\"何师傅,您的信!\"
正当何雨柱忙着炒菜之际,四合院外忽然传来一声呼唤。
\"一定是晓娥的信。\"
听到外面的声音,冉秋叶心中一喜:娄晓娥寄来信了,那就说明信里会有她的电话号码。
随即,冉秋叶便出门取回了信件。
不久,冉秋叶手里捧着一封信回到了屋里。但她并没有立即拆开,决定留到晚餐过后与何雨柱一起拆阅。
不多时,何雨柱将饭菜悉数做好。餐桌上摆满了佳肴,满满当当十五道菜,其中许多都是肉类,且香气诱人,连陈雪茹这位绸缎店老板看到这一幕都不禁惊讶。
\"你们每天都吃得这么丰盛啊?\"
冉秋叶摇了摇头,回答道:\"哪儿能呢,今天是因为雪茹姐来了,所以我们才多做了几道菜。平时的话,七八个菜对我们来说就已经很充足了。\"
\"来尝尝吧。\"
随着大家围坐下来享用美食,陈雪茹才真正领略到何雨柱手艺之高超,眼前的菜肴简直美味至极。她愈发地注意起何雨柱,这个男人不仅充满了男子气概,还能做出如此美味的饭菜,怪不得冉秋叶每次提起何雨柱都满脸幸福。
一顿美餐过后,陈雪茹心满意足地告辞离去。何雨柱和冉秋叶将她送出四合院,随后返回家中。
\"这是晓娥的信。\"
陈雪茹走后,冉秋叶将邮递员送来的信递给何雨柱。
看着手中的信件,何雨柱不禁微笑:娄晓娥终于来信了。他虽有电话,却一直苦于没有娄晓娥的号码,如今信来了,想必信里就会有她的联系方式了。
毕竟已经过去了十年,上一次通信时,他在信里也有提及此事。
何雨柱在冉秋叶期盼的眼神下打开了那封信,展露出里面的内容。信纸上,娄晓娥那熟悉的清秀字迹跃然眼前。
信里详细记录了娄晓娥近期的生活点滴,同时寄托着她对何雨柱以及冉秋叶无尽的思念之情,并且还附上了她的电话号码。
何雨柱依照娄晓娥提供的号码拨通了电话,身旁的冉秋叶和于海棠都满怀期待地看着他。这个电话可是难得的东西,一般人都不会有。
电话很快被接听,那一头传来了何雨柱与冉秋叶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喂?\"
听见这个声音,冉秋叶激动不已,十年了,她已经十年未曾听过这个声音了。
\"晓娥。\" 何雨柱微微一笑,回道:\"是我。\"
\"什么!\" 娄晓娥在香江的那一边惊讶地握紧电话,她不敢相信竟然是何雨柱的声音,那个让她日思夜想的男人的声音。
\"是我。\" 何雨柱轻松地说,\"我现在有了电话,以后可以直接联系你,最近怎么样了?\"
\"真的是你,柱子!\" 听到何雨柱的回答,娄晓娥眼眶泛泪,她已多年未曾听到这声音,无比思念。
\"别激动,平缓一下情绪,现在有了电话,我们就不用再写信了,毕竟写信寄送太慢。\" 何雨柱安慰道。
\"嗯。\" 娄晓娥重重地点点头,同意他的提议。
此刻,房间里传来一声清脆的童声,娄晓娥赶紧转身,看见一个小女孩跑过来。她笑着把小孩抱进怀里:\"你爸爸来电话了,叫声爸爸。\"
\"爸爸。\" 小女孩立刻奶声奶气地回应。原来这些年,娄晓娥不仅倾诉思念之情,还将女儿教育成了大家闺秀,让孩子记住爸爸的名字。
何雨柱的脸上浮现出微笑,他知道娄晓娥在信中提到过他们的孩子。接下来的时间里,何雨柱和娄晓娥聊得很开心,娄晓娥滔滔不绝地讲述着生活中的种种琐事,何雨柱则耐心倾听。
正当他们聊得投入之际,外头传来一声呼唤。
\"柱子,柱子!\"
三大爷阎埠贵在外面喊着,走进来一看,发现何雨柱正拿着电话,不禁一愣,继而满脸震惊:\"这不是电话么?\"
对于三大爷的到来,何雨柱轻轻点头示意了一下,然后示意冉秋叶去应付他。
\"三大爷。\" 冉秋叶笑着迎上去:\"有何贵干啊?\"
\"是这样,我想问问柱子作为食堂主任,能不能帮我儿媳换个轻松点的工作?\" 三大爷阎埠贵连忙解释道,\"主要是她现在的工作太辛苦,想着柱子不是管食堂厨房吗,如果能帮个忙换个工作就好了。\"
\"这个事情我知道了,我会跟柱子商量的。\" 冉秋叶答应下来,接着告诉三大爷:\"柱子现在正打着电话处理重要事情,不方便,您明天早上再来商量吧。\"
\"好的,好的。\" 三大爷阎埠贵应声离去,离开时还一步三回头地看着何雨柱手里的电话,满心惊讶。
回到家后,三大爷阎埠贵兴奋地对三大娘讲起他在何雨柱那里看到的事情:\"你知道我今天去柱子家,看到了什么吗?\"
\"看到什么啦?\" 三大娘好奇地问。
\"我看到柱子手里拿着电话,跟校长办公室那个一模一样的电话!柱子竟然在家里有一个,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弄来的,还在跟谁打电话呢。\"
\"电话?真的假的,那不是有一定身份地位的人才能用得起的吗?\"
\"没错啊!柱子现在混得越来越好了,连电话都有了,明天早上我得好好问问他。\"
就在三大爷阎埠贵家里热烈讨论何雨柱家中的电话时,何雨柱还在和娄晓娥煲电话粥。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娄晓娥的情绪才渐渐平复下来,之后冉秋叶接过电话,双方继续愉快地交谈。
不知不觉间,夜已深,双方这才恋恋不舍地挂断电话,约定第二天继续聊。
原来娄晓娥因为要去哄孩子睡觉,否则她肯定会和何雨柱一直聊到天亮。在通话中,何雨柱也得知他们共同的女儿名叫何晓鱼。
\"太好了,晓娥说她很快就会回来。\" 屋子里,冉秋叶笑着说:\"虽然打电话也能解思念,但如果能看到真人那就更好了,还不知道何晓鱼长得像谁呢,等她回来,一定能和秋馨成为好朋友。\"
\"是啊。\" 何雨柱点点头,\"这事不急,海棠还没生呢,我得多关心关心她,不然她心里会不安的。\"
如今,冉秋叶和娄晓娥都有了自己的孩子,唯独于海棠还未生育,这难免让人觉得有些遗憾。而于海棠听到何雨柱的话后,脸庞不由得泛起了红晕,虽然心中害羞,但她确实渴望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宝宝。
于海棠忽然又想到了一件事,脸色略显忧虑地说:“柱子,我们俩还没扯证呢,将来孩子上户口的事儿咋办呀。”
何雨柱听了,微微一笑,安慰她说:“这个好办呐,咱们去趟晓娥那里,她会帮你搞定的。你现在怀上了,就可以开始着手办过去了。”
于海棠听见何雨柱这么说,心中的担忧便消散了许多,点了头便安心地休息了。
夜晚降临,娄晓娥正满脸笑容地哄着何晓鱼入睡。她没想到,前些日子寄出的信还没等到何雨柱回信,却率先接到了他的来电。这意味着以后他们俩可以时常通话、交流了,这让娄晓娥兴奋得难以入眠。
满心欢喜地想着以后的日子,娄晓娥终于带着满脸幸福感进入了梦乡。
翌日清晨,阳光洒满大地,何雨柱精神焕发地起了床,一如往常准备熬粥做饭。然而当他走进厨房时却发现小槐花已经开始煮粥了。
“柱子哥!”
小槐花见到何雨柱,面露喜色,立刻扑向他。“你怎么今天开始做饭了?”何雨柱捏着小槐花的脸蛋,笑着说,“嘿,今天太阳是从西边出来了吧?”
“是因为秋馨饿了。”小槐花牵着何雨柱的手,解释道,“我看你房门没开,就想着先动手准备了。”
“辛苦你了。”何雨柱微笑着回应。
看来,小槐花和小当真的已经成为了何秋馨的小保姆,不过她们都很喜欢照顾小秋馨。
接下来的时间里,何雨柱和小槐花共同忙碌着熬粥、蒸馒头,忙活了大半个小时,早餐总算准备妥当。这时,大家都已起床围坐在一起享用早餐。
冉秋叶把昨晚三大爷阎埠贵提到的事情告诉大家,听得何雨柱表情古怪。
“这事再看看吧。”何雨柱随口应道,之后便简单吃了几口早餐。
吃饱喝足后,何雨柱陪着于海棠出了门。在四合院门口,正好碰到正等着他们的三大爷阎埠贵和三大娘,一见到何雨柱,二人立马高兴地上前。
“柱子,我昨儿个跟秋叶提的那事儿……”三大爷阎埠贵满怀期待地看着何雨柱。
“我去厂里打听打听,看看能不能调个岗位。”何雨柱微笑道,“因为于莉的情况归其他人管,不同区域由不同的负责人负责。”
“我知道,我知道。”三大爷阎埠贵连连点头,“我只是跟你提个醒,不成也没关系。”
他知道何雨柱的身份只是食堂主任,并非车间主任,但如果他能在这件事情上施加一些影响当然是最好的。
与三大爷阎埠贵闲聊几句后,何雨柱便与于海棠一同骑自行车离开了。
两人共骑一辆车离开,因为于海棠也想骑车,所以就没有搭何雨柱的摩托车。
三大爷阎埠贵目送着何雨柱远去,突然一拍脑门:“哎呀!我都忘了问柱子电话的事儿了!”
“你这个老头子!”
三大娘没好气地拍了一下三大爷的脑袋,“刚才就想提醒你,结果你没给我机会说话。你知道吗,要是开了这个口,往后我们也能用那个电话,既方便又省钱。”
“对啊,既能省时间又能省钱。”
与此同时,在三大爷阎埠贵夫妇交谈之际,何雨柱已经和于海棠骑车来到了轧钢厂。
两人停放好自行车后便各自行动——何雨柱回到熟悉的食堂厨房,看到徒弟马华朝自己欢快地打招呼。
何雨柱轻轻拍了拍马华的脑袋,笑着说:“用不着这么客气,我这儿不兴这套,每天见面打招呼,你不嫌烦我还嫌烦呢。”
“嘿嘿,知道了,师父。”
马华笑了笑,随后与其他员工一道去做早餐前的各项准备工作,因为食堂的工作确实很多,忙得不可开交。
而何雨柱则坐在椅子上,观察着这一切,他并不需要亲自动手,只需查看有无异常状况就好。
不久后,一位负责清扫食堂的大妈从外面进来,快步走到何雨柱面前,急切地道:“何师傅,有个女的找您,说是您的熟人。”
“女的?”何雨柱一听,微微一愣,心想会是谁来找他呢,肯定不是秦淮如。
怀着好奇心,何雨柱起身走出食堂,远远看见一个身着绿衣的女人向他挥手,正是于莉。
看到来找自己的于莉,何雨柱想起了昨晚三大爷阎埠贵的话,于是走过去微笑着问道:“找我什么事?”
其实这些年来,何雨柱和于海棠在食堂用餐时,都会叫上于莉一起。毕竟于莉是于海棠的姐姐,再加上如今于海棠已是他的女友,让于莉到食堂当助手对他而言不过是举手之劳,只需给车间主任打声招呼就行。
但他实在不想让于莉进食堂厨房混日子,对她来讲这无疑是一种养老行为。于莉并不是他的徒弟,也不是他的女朋友,且于海棠也没提过此事,所以他不愿主动去做,除非是于海棠亲自开口提出。
心中这般想着,何雨柱走过去问道:“有什么事吗?”
“柱子,是关于调动岗位的事。”于莉赶忙回答,“海棠住在你那儿,你就看在海棠的面子上,帮帮忙吧。”
于莉清楚,与何雨柱打交道就得开门见山,无需绕弯子,因为他本人不喜欢绕圈子说话。
“实话告诉你,我能帮你调动,但我没打算这么做。”何雨柱摇了摇头,“虽然你是海棠的姐姐,但她进了食堂若胡闹起来也不好收拾,何况三大爷阎埠贵这个人爱盘算,可能会指使你多吃食堂里的菜拿回家,就算这样倒也罢了。但问题是,你要是我特意安排进来的,那你在这里等同于养老,我觉得没必要为了你这么做。”
听完何雨柱的话,于莉显得有些尴尬。的确,何雨柱说得没错,他帮不帮她实属自愿,不能因为她和于海棠的关系就要求何雨柱出手相助。
但一想到最近她在车间遭受的各种不公平待遇,她的心中就不免感到憋屈和不满,看向何雨柱,她犹豫片刻,脸庞泛起一丝红晕:“我……我愿意答应你的一个要求,你看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