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收到娄晓娥要求他去做饭的指示时,许大茂正慵懒地翻身背对着她,打着哈欠回应:“我要睡觉了,你饿了不会自己动手吗?我不是你的佣人。”
“你说什么?!”娄晓娥一听,立即生起气来。
经历了一整天的辛劳奔波后,娄晓娥满心希望许大茂能为自己做顿饭,哪知许大茂竟这般言语,实在令人生气。于是,娄晓娥迅速出手揪住了许大茂的耳朵,厉声道:“我劳累一天了,让我吃顿现成的饭有错吗?”
“哎呀,疼,放手,放手!”许大茂被拧耳朵疼得嗷嗷直叫,赶忙挣扎起身,满脸愤慨地看着娄晓娥,大声喊道:“你弄疼我了!”
“如果你肯给我做饭,我会拧你耳朵吗?”娄晓娥满脸不悦,“我劳累了一整天,东奔西走,许大茂,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别说一天,就算你劳累三天,还不是因为你家那些琐碎事?”穿戴衣物的过程中,许大茂边抱怨边不满地说:“真是的,你自己没手吗?自己热个饭菜很难吗?会死吗?”
“你再说一遍试试!”娄晓娥脸色一沉,怒意渐浓。
许大茂却在此刻已穿戴整齐,平静地起身,面对娄晓娥的质问,他怒吼道:“我就是再说十遍也没问题,我告诉你,我受够了!”
未等娄晓娥反驳,许大茂径直冲出门外,并头也不回地宣告:“娄晓娥,我告诉你,在这个家里没人会纵容你的脾气,从今往后,我不会再伺候你了!”
“你给我回来!”娄晓娥看着许大茂走出家门,气得胸脯剧烈起伏,倚在门框上,脑中浮现出种种思绪。
正当许大茂离家不久,秦淮如恰好来到门前。
“许大茂,我表妹呢?”秦淮如冷冰冰地问道:“你把她带到哪儿去了?”
“我亲自送她离开了。”许大茂见到秦淮如,目光扫过其风韵依旧的面庞,心头不禁涌动,堆起笑容回答:“我亲自帮她买了车票,送她到了车站,送她回家了。”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秦淮如听闻此言,立刻显得很生气,这样的事情理应告知她一声才是。
而秦京如走得悄无声息,不了解情况的人恐怕还会以为发生了什么意外。
“这不是还没来得及告诉你嘛。”许大茂笑着回应:“现在你知道了吧,京如走得匆忙,下一次她来的时候,记得通知我。”
在许大茂看来,他已经和秦京如的关系稳固至极,获取秦京如芳心的日子指日可待。
视线落在秦淮如身上,她如今是个风情万种的寡妇。许大茂脑海中闪过一个大胆的想法,双眼泛红,呼吸变得急促——要是能把秦淮如和秦京如一起……
“许大茂!”秦淮如察觉到许大茂异样的眼神和急促的呼吸声,面色微变,立刻后退几步,警示道:“你要干什么?这里是大院!”
“我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秦淮如的话语如同冷水浇头,使许大茂恢复了理智。他看向秦淮如,笑眯眯地说:“那个,秦淮如,我家还有一些余粮,明天我拿些给你,有五斤米,还有一只半鸡,你要不要?”
“放心,别多想,我给你的这些东西,是因为考虑到秦京如的关系,只要你下次在秦京如来的时候告诉我一声就好。”
“因为我已经认秦京如做了妹妹,现在我是她的哥哥,自然要对她多关照些。”
“这样行吗?”
“行。”秦淮如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想到许大茂提到的米和鸡,内心不禁有些欢喜。尽管内心欣喜,但她表面上仍保持着平静,严肃地叮嘱许大茂:“不过我告诉你,你不能欺负秦京如,她是个淳朴的乡下大姑娘,清清白白进城来找对象的,你只是她哥哥,记住了吗?”
“来找对象!”许大茂闻言眼前一亮。
原来秦京如进城竟是为了寻找伴侣,这一点他之前并不知情,现在通过秦淮如得知,不禁喜出望外。这份米和鸡的馈赠,确实物超所值。
“对,来找对象。”秦淮如确认道,再次警告许大茂:“所以你要多照顾秦京如一些,我虽同意,但也提醒你,我白天要上班,棒梗他们还要上学,秦京如来了我无法时刻陪伴,既然你是她哥哥,当然应该多关照她。”
“这个自然没问题。”许大茂笑嘻嘻地答应:“放心吧,作为京如的哥哥,我知道该怎么做,我会好好疼爱……不,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差点儿说漏嘴,他原本打算慢慢来,现在得知秦京如是来找对象的,他的计划变得更加活跃起来。
想到秦京如那娇嫩的脸蛋和堪比秦淮如的美貌,若能两姐妹一起……
光是想想就令人激动不已。
特别是秦淮如身为寡妇,失去了生活来源,他适时的接济或许能为实现这个目标创造契机。
想到这里,许大茂笑得更加开怀,先前的不快瞬间烟消云散。
“既然京如没什么事了,那我就先走了。”秦淮如看着许大茂的笑容,心中冷笑,表面却平静地道:“下次京如来了,我会告诉你的。”
“好嘞!”许大茂爽快地回应:“姐,你先回去吧,明天我把鸡和米亲自送过去,顺便拜访一下你婆婆,看看棒梗。”
在许大茂的盘算中,既然有意秦京如和秦淮如两人,就必须先对秦淮如一家表示关怀,最好能让秦淮如的儿子感受到他的好意,以及让那个老太太多接受他一些。
“好的。”秦淮如对许大茂心中的小算盘心知肚明,但没想到他的胆子比预想中还要大。她遂转身离去。
许大茂目送秦淮如离开,那曼妙的背影令他心中悸动,暗自感叹,若是能一亲芳泽,定是美事一桩。
然而,要实现这个愿望还需时日,还需解决自家那位的问题。许大茂摇摇头,回到了家中。外出一趟,心情畅快许多,终究还是要回家,否则无处栖身。
与此同时,在聋老太太的房间里,何雨柱正与聋老太太促膝长谈。自从得知何雨柱与冉秋叶结婚的消息后,聋老太太一直关心着冉秋叶的情况,不断向何雨柱询问。
两人交谈许久后,聋老太太忽然提议:“要不,你明天背着我去秋叶家看看。”
“奶奶,那太折腾了。”何雨柱笑着婉拒:“就后天,后天您就能见到了,不必急于一时。”
“什么?”聋老太太没听清。
何雨柱贴近她耳边大声重复:“奶奶,不用这么麻烦,这两天您好好休息,等到我们举行婚礼时,您就可以亲眼看到了,我和秋叶给您敬茶。”
“好,好啊。”聋老太太听罢,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乐得合不拢嘴,心满意足地认为自己终于盼到了这一天。
这时,易忠海在一旁插话:“那个,柱子啊。”
何雨柱一愣,转头惊讶道:“一大爷,您还没走呢。”
易忠海笑着回应:“有点事情想找你商量一下,正好你在这,我想和你谈谈。”
“什么事,您说吧。”何雨柱猜测可能是易忠海家遇到了困难,便主动提出帮助:“是不是家里缺米了?回头我给您拿些过去。”
他知道易忠海家条件也不宽裕,如果不是遇到大事,不会轻易找他商谈。
“不是我家的事,是淮如家的。”易忠海赶紧解释:“淮如一个寡妇带着三个孩子,加上老太太和她妹妹也来了,刚才还来我家借米,我家也没多少余粮,但我还是给了她三斤。”
“我想,你家里条件不错,你的妻子又是教师,收入稳定,你们家应该有些余粮,能否接济一下秦淮如一家?她们家确实挺不容易的。”
“好像我过得很容易似的。”何雨柱无奈一笑:“还有,你刚刚被秦淮如骗了,秦淮如今天在厂里因为一件事拿到了三个月的补偿金。”
“她一个月工资是二十七块五,三个月就是八十二块五,再加上过几天又要发工资,又是二十七块五,加起来一共一百一十块,这一月下来,她都能顿顿吃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