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遭到何雨柱不留情面的反驳后,满腹话语竟一时凝噎,难以启齿。
只因她意识到,自己与何雨柱并无交集,两人并非挚友,她主动找上何雨柱,何雨柱又为何要对她言听计从?
何雨柱看向她的目光中,并未掺杂着一般男子对待她的那种情感色彩。
尽管如此,何雨柱的责骂却让她感到极度不适。
此刻,于海棠蹙眉质问道:“讲话就要好好讲,你怎么能出口伤人呢?”
何雨柱:“......”
面对于海棠的质疑与反应,何雨柱满脸无奈。
此刻他不仅想训斥,甚至有动手教训的冲动。
这女子,难道无法理解事态的严峻性吗?
真是让人无言以对。
倘若不是她先来招惹自己,自己怎会责骂于她??
“于海棠同志,你现在还有什么想法吗?”
何雨柱面色淡漠地续言道:“若无要事,你可以离开了。”
“我重申一次,既然你是秦淮如的朋友,理应伸出援手,而非总是依赖他人帮助秦淮如。要知道,秦淮如并非你想象中的那样善良无辜。”
此刻,何雨柱的目光如同审视愚者般落在了于海棠身上。
在他看来,这位愚蠢的女子,恐怕已被秦淮如玩弄于股掌之间。
“你!”
于海棠闻听何雨柱下逐客令,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力辩驳,只能愤恨地瞪了何雨柱一眼,随后怒气冲冲地离去。
在她眼中,何雨柱实在过分,竟然这样对待一个女人,还口出恶言。
同时,她决定要去找秦淮如问个明白,毕竟秦淮如并未告诉她全部实情。
比如秦淮如有权在食堂享受一个月的免费餐食待遇。
再如秦淮如有权领取三个月的补偿薪资。
这些,她全然不知。
她仅知秦淮如昨日遭遇了某种变故,但具体情况却未曾听清。
由于她甫一来到轧钢厂便径直前往播音室工作,直到秦淮如一大早前来倾诉委屈,才让她怒不可遏,痛恨何雨柱的袖手旁观。
因此,在播音室安抚秦淮如整整一上午后,她甚至顾不上用午餐,便急匆匆赶来为何雨柱讨个说法。
然而何雨柱的回答却让她愕然失措。
她尚有许多疑问,亟待向秦淮如求证。
“愚蠢的女人。”
望着于海棠咬牙切齿、疾步而去的身影,何雨柱嗤之以鼻。
这个愚蠢的女人,果真被秦淮如利用得淋漓尽致。
实在不怎么样。
“师傅,秦淮如的人脉关系也太强大了吧。”
这时,马华靠近何雨柱,疑惑地问道:“不仅是李副主任,连于海棠都为何出头,她们和秦淮如交往多年,就没察觉到任何异常状况吗?”
“那是因为秦淮如家中有三个孩子、一位老母亲,再加上她寡妇的身份作掩护。”
何雨柱冷静分析道:“所以,每个人在了解到秦淮如的家庭状况后,都会本能地生出同情心,觉得秦淮如家境凄苦,急需援助。”
“马华,你要记住,今后识人之时务必明察秋毫,同时,也不能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的同事朋友,因为他们非但不会帮你,反而可能在背后嘲笑你,甚至将你的不幸当作谈资,四处宣扬。”
“就像秦淮如这个寡妇在我面前哭诉她的艰难生活,我早已洞察其伪装,因而对她并无丝毫怜悯,反而会在心底暗笑,感慨一声‘自作自受’。”
“明白了。”
听完何雨柱的一席话,马华若有所悟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