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何雨柱推开门踏入室内,映入眼帘的是杨厂长和一众同仁齐聚一堂。
“柱子,来,一起用餐。”杨厂长见何雨柱进来,笑容满面地招呼道。他知道何雨柱与高层关系密切,对他自然不敢怠慢。
“嗯。”何雨柱随手脱下厨师服,一边摆放菜肴,一边落座,与杨厂长等人共进午餐。环顾一圈,杨厂长、李主任等都在,看来是有要事商议。
“柱子的手艺越来越精湛了。”何雨柱刚坐下,杨厂长便笑道:“我们每个人的胃口都被你的手艺彻底征服,一天不吃你做的菜,真是难熬。”
“确实,雨柱的厨艺一流。”
“连大领导都赞不绝口,我们能尝到,已是荣幸。”
......
杨厂长话音刚落,其他副厂长和管理层纷纷附和,对何雨柱的厨艺深感佩服,那是口口相传,亲身验证的滋味。
“过奖了。”面对赞美,何雨柱淡然一笑。他扫视一圈,发现易忠海不在场,不知是否因特殊原因未参加,还是另有隐情。
众人边吃边聊,话题多围绕何雨柱的厨艺。直至饭局接近尾声,杨厂长忽然提及:“柱子,你知道四合院里刘海中的事吗?”
原来如此。
何雨柱一听便知,这才是杨厂长的真正意图。刘海中毕竟是轧钢厂的小组长,涉及警察事务被带走,难免让人担忧。
此事无须隐瞒,况且厂里早有传言,他与刘海中素来不合。于是,何雨柱笑着叙述了昨晚的事。
“刘海中作风如此恶劣。”闻言,杨厂长等人眉头紧锁。他们原以为是什么大事,没想到竟然是这样。
换作他们,恐怕也会不快。毕竟,自己在家里约会,若被人闯入,岂不是隐私尽露?何况刘海中这么做,只是出于私心,为儿子找对象。
一个厂里的小组长,竟干涉别人家的事,哪来的权力?李主任看着何雨柱问道:“柱子,你和刘海中的关系如何?听他说,你是他的下属。”
“哪有这回事。”何雨柱闻言摇头失笑:“在我们四合院,有三位大爷负责日常琐事,需要决策时,可以找他们帮忙解决。”
“刘海中算是二大爷,他痴迷权力,在四合院里爱摆谱,但我们都不屑理他。”
“易忠海原本有些责任心,却被刘海中排挤下去,不再管事了。”
“闫老师是小学教师,也是大爷之一,也被刘海中挤掉,现在四合院里,刘海中成了唯一的‘话事人’,但他这个‘话事人’,只会耀武扬威,从不帮人解决困难。”
“他就是吹牛皮,我们四合院谁会把他当回事,连他自己的儿子都管不好。”
何雨柱的话语传入李主任耳中,令其面色骤变。刘海中竟然欺骗了他!何雨柱根本不与刘海中和睦相处!
提拔刘海中为工人纠察队负责人、车间组长,不就是因为他说与何雨柱交好?现在看来,完全是误会。
自己当初应该核实一下。李主任面色难看,竟然被一个老狐狸蒙蔽,真是看走了眼。
越想越气,李主任咬牙道:“你不知道,当时我在办公室处理事务,他来找我说他和你、易忠海关系很好,你们都归他管,所以我看在你的面子上,给了他轻松些的工作,提拔他当小组长,当工人纠察队负责人。”
......
“没想到他在骗我,他说你和易忠海都归他管,说了一些事,让我给他安排个不太重要又轻松的职位。现在看来,是我糊涂了。”说到这,李主任摇头叹息,拍了拍脑袋,懊悔道:“我当时应该向你求证,但我觉得这种小事,不应该麻烦你。”
“李主任,你啊。”杨厂长面色古怪,摇头无言以对。他并无责怪李主任之意,何雨柱身份特殊,自然要特别照顾,出现这样的闹剧,李主任也无法预料。
换作他,也会如此。而何雨柱听完李主任的话,脸色变得更加耐人寻味。
该死的,刘海中竟是借他的名号,才得以晋升小组长。这样一来,一切都说得通了。
为何自己给他颠勺,他后来厚着脸皮讨好自己,即使自己不给面子,他也凑上来想和解。原来症结在此。
真是够狡猾的。何雨柱摇头苦笑:“他说得没错,表面上他是四合院的二大爷,要领导所有人,处理琐事,虽然我们不理他,但他这么说也没错。”
“但我俩的关系并不融洽,我看他脑子有点问题,是个得寸进尺的小人。”
“说得对!”李主任赞同道:“看看易忠海,升任副主任也没张扬,这位老同志的思想觉悟很高。”
“而刘海中,只因当上小组长,就开始把手伸到厂外,还擅自闯入四合院居民家中,这种行为已严重不妥。”
“不过这种事,被带走做几天思想工作就会放回来。”
“等他回来,我会立即撤了他的职,让他去做普通工人,甚至助理。”说到这里,李主任的面色变得愤怒。
堂堂主任,竟被这家伙糊弄,真是耻辱!
“你说得对。”杨厂长闻言,点头赞同:“这种人,绝不能委以重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