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气冲冲地离开了,身后的人们立刻转移了话题,开始谈论起许大茂的种种事迹。
何雨柱换了双筷子,简单吃完饭后,把碗碟拿到洗碗槽。于海棠也吃饱了,与何雨柱道别。下午,何雨柱教马华学习,直到下午三点左右,他才离开食堂去小学接冉秋叶。出了钢铁厂,他选择了乘坐公交车。
抵达小学门口,何雨柱发现冉秋叶还在那儿静静地等着。他撑着伞走过去,让冉秋叶一眼就看到了。冉秋叶立刻踩着水跑过来。
“你不怕把裤子弄湿啊。”何雨柱看着她,无奈地说,“下雨天路滑,慢点走,摔倒了就不好了。”
“可是我想你嘛。”冉秋叶撒娇地挽住何雨柱的手。两人决定不坐公交,而是雨中漫步,既是时间充裕,也是为了消磨时光。
回到四合院时,天已经黑了。他们做饭、吃饭,与娄晓娥下棋,陪冉秋叶弹钢琴,最后安睡。就这样,两天过去了,雨也停了。
这两天,何雨柱一切正常,但于海棠每天还是会经过厨房,似乎特意来看他一眼,不知是否是他的错觉。
......
第三天,下班时刻,三大爷阎埠贵召集了全院大会。天还没完全黑,四合院的居民围坐在一起,目光集中在三大爷阎埠贵身上。
何雨柱和冉秋叶也在,冉秋叶依偎在何雨柱怀里,听他低语情话。此时,只有三大爷阎埠贵一人坐在桌前。
一大爷易忠海不管事,二大爷刘海中因被免职,也不再主持事务。许大茂更不愿当保姆,所以四合院的发言人就成了三大爷阎埠贵,这让他颇为得意,又可以展现权威了。
他环顾四周,问旁边的三大娘:“还差谁?”
“嗯,就许大茂没到。”三大娘环视一圈,发现许大茂不在,皱起眉头:“许大茂这样不像话。”
阎埠贵看向秦京如,问道:“许大傻,不,大茂媳妇,这是怎么回事?”
秦京如站起来,轻松地说:“我家大茂领导说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办。”
“那怎么行?”有人不满地嚷嚷,“大冷天的,就等他一个人吗?”
“就是,就是。”
“大冷天的,等他一个人,他架子挺大啊。”
“这次全院大会关系到过年,怎么能随便少人呢。”
“是啊,平时少人就算了,现在开准备会议,必须全员到齐!”
......
一人发言,众人附和。秦京如不满地大声说:“都别起哄!三大爷还没说话,你们就先说了,你们把三大爷放在眼里了吗?”
“行了行了!”阎埠贵连忙摆手,“大茂媳妇,少他一个也没关系!”
“三大爷,你这话什么意思?”秦京如坐下,不满地质问,“什么叫少他一个没关系,你这是怎么说的,我家大茂领导碍你什么事了?”
“村里的话,确实和四合院不同。”有人笑着插话,秦京如冷哼一声:“德行!”
“好了好了。”阎埠贵挥手说,“组长夫人,算我说错了。这次会议算是年前的小会,因为过年前几天我们还要开一次,重要的事也要开会,这是我们四合院的规矩。”
“但今年情况不同,大家都很忙,所以到现在才开了第一次会。”
“形式变了,一大爷不再是以前的样子,二大爷也不再是了,现在只剩下我这个三大爷。”
“第一,今年的对联要破除旧习,什么福如东海、财源广进之类的,都是旧习,不要了,我们要写新的。”
“所以谁能出新词呢?当然是我了。”
“到时候,我负责写字,大家拿纸,刚才说了,我们已经进入新时代了,我不再收那些小钱了。”
“我们就大方一次,我免费为大家服务!”
“好啊!”众人闻言,眼睛一亮,纷纷称赞。
“好!”
“行啊,三大爷。”
“今年你真给力。”
众人赞叹之际,阎埠贵话锋一转:“不过,写对联是很费脑力的活儿,副食品店不是又能买花生瓜子了吗,如果大家心疼我,想表示一下,我也不反对!”
“对!”三大娘也笑道:“这个嘛,随心意,大家看着办!”
“胡言乱语!”秦京如冷声斥责,声音响彻全场。
这话让笑眯眯的阎埠贵和三大娘脸色一僵,笑容收敛。
阎埠贵不满地看着秦京如:“秦京如,你什么意思!”
“我说你胡言乱语。”秦京如毫不慌张,反问道:“难道我说错了?”
“那你说说,我哪里胡言乱语了?”阎埠贵平静地说,“什么是胡言乱语,你一个农村来的,初中都没读完,你转什么词,还胡言乱语!”
“你!”
听到阎埠贵嘲笑她的学历,秦京如不高兴了,想反驳,却被阎埠贵一句话堵了回去。
“你你你,你什么你,你来这个四合院才几天,不懂得尊重长辈吗?”阎埠贵冷冷地说,“在这里横冲直撞有什么用。”
“阎埠贵,你说谁呢?”阎埠贵话音刚落,秦京如正无言以对时,一个不满的声音响起。
是许大茂的声音。
许大茂一出现,所有人都望向他。秦京如见到他,满脸惊喜,连忙跑过去:“大茂,回来了。”
“嘿。”阎埠贵看着进来的许大茂,轻笑着说:“组长大人回来了。”
“组长什么组长。”许大茂走近阎埠贵,冷哼一声,“阎老西,告诉你,我刚被任命为钢铁厂副主任。”
阎埠贵原本笑容满面,听到许大茂的话,笑容瞬间消失。
“真的吗?”秦京如惊喜地问。
不只是秦京如,周围的人都惊讶地看着许大茂。许大茂竟然成了副主任,是真的吗?
副主任是个大职务。
许大茂自信地点点头,找了个椅子坐下,秦京如靠在他身边。
“许副主任,这么说,你成为领导了!”
“以前钢铁厂的领导,至少也是正处级。”
“看这架势,至少也是个正处吧!”
......
众人议论纷纷,眼中充满惊讶。许大茂冷哼一声:“我不太懂,应该是吧。”
“这院里清朝后还没出过这么大的官吧!”
“没错。”
听到许大茂肯定的回答,周围的人开始议论起许大茂。
“得了得了,别聊这个,没意思。”许大茂随意地挥手说,“各位听我说两句,这样匆忙开会,随时开会,这都是旧习,应该废除!”
“还有一件事,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这些也是旧习,以后不准再叫了。”
“行了行了,大家都散了吧!”
“散了散了!”
说着,他挥手示意大家离开。听到许大茂的话,大家面面相觑,然后互相看了一眼,见阎埠贵沉默,纷纷起身准备离开。
“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何雨柱拉起冉秋叶,笑着说了句,转身离开。
许大茂真是脸皮厚得不行。
“你刚才说什么?”许大茂不舒服,走到何雨柱面前挡住去路,冷冷地说,“何雨柱同志,作为钢铁厂的工人阶级,你应该用政治思想去思考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