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秦淮如还在狡辩,冉秋叶气得不行,简直太过分了!
“秋叶说得对,秦淮如,这不是你家一个人的事了。”易忠海站起身,严肃地说,“你还袒护棒梗,你这是害他,你知不知道这样会毁了他?你想让他变得更无法无天吗?”
秦淮如听了,一言不发,脸色苍白。易忠海接着说:“之前偷鸡的事,我们都帮他瞒下来,等他长大自己承认错误。结果他非但不知收敛,还变本加厉,放火烧房子。
这次火灾不大,下次呢?下一次又会是谁家?要是出了人命,你担得起责任吗?”
“我早就说过,如果棒梗再犯这种错,我就亲自送他进去。我们当初为他担保,保证他会改,但他自己却不思悔改。”易忠海的话让秦淮如更加苍白。
秦淮如也是明理的人,她明白易忠海的意思。这次棒梗闯的祸太大了。以前的小偷小摸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这次直接放火烧房,虽然烧的是自己家,但她怎么也舍不得。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哭着拍打着棒梗。
“妈,我错了,我不敢了。”棒梗也大哭起来,他不想进劳改所,但周围的人都要送他进去,他真的后悔了,恐惧地痛哭。
“你说错了,是因为害怕,而不是真正意识到错误。”何雨柱平静地说,“只是因为不想进劳改所,才说自己错了。”
“柱子说得没错。”阎埠贵三大爷点头,“谁去报警,让警察来处理。”
“我去!”人群中有人应声,立刻跑开去报警。
“你们这些人,良心被狗吃了,为什么要跟我孙子过不去?”贾张氏像泼妇般大骂,“他只是个孩子,你们为什么要针对他?”
“你们有孙子就不会这么说了吧,你们还是人吗?”她指着在场的人骂道,“你们要把棒梗送进劳改所,真不是东西。”
“闭嘴吧。”有人站出来冷声道,“我也有儿子,但他不会干这些坏事,更别提放火烧房。这次如果不是我们发现得早,你们家早完了,其他邻居也会遭殃。我们帮你们灭火,你们不感恩就算了,还骂我们,到底谁没良心?”
“就是,没良心的家伙,有你这样的奶奶,棒梗干这种事也不奇怪。你们连孩子都不会教,真失败。”
“哼,你们不管,自有别人来管。”
贾张氏的无理取闹惹怒了众人,他们纷纷反驳,贾张氏想说什么也插不上嘴,因为她一个人根本敌不过一群人。
这次,棒梗的行为已经触怒了整个四合院的人,大家都坚决要把他送进去!不然谁知道下一次会烧到谁家!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警察来了,还带了几名小孩。这些小孩是四合院的居民抓回来的。在大家的注视下,孩子们坦白了帮棒梗放火的事,没有隐瞒。
警察检查了秦淮如家烧毁的房屋,收集证据,决定带走棒梗。
“不,不能带走。”贾张氏哭喊着,“不能带他走。”
“你要一起去吗?”一句话让她本能地后退,满脸恐惧。在这个时代,没人愿意和警察扯上关系。
“妈,奶奶,救我,我不想进劳改所。”棒梗被抓住,大哭着,“我不想进去,我不想进去啊。”
他想逃,但挣脱不开,只能哭喊。周围的人对棒梗没有丝毫同情,他今天做的事让他们心惊胆战。
对他们来说,只有把棒梗送进劳改所,他们才安心,不然谁知道自己家会不会是下一个目标。
“老实点!”有人狠狠扇了棒梗一巴掌,让他瞬间停止挣扎,只剩下无声的哭泣。
这一巴掌在棒梗脸上留下了清晰的印记。“再不老实,就再打你。”那人恶狠狠地看着棒梗警告道,“好狠的小孩,现在后悔了?晚了,你后悔的不是你的错误,而是不想进劳改所。”
棒梗被打懵了,无声地流泪,眼泪止不住地流。长这么大,他从没被这么多人打过,脸疼得厉害,特别是妈妈被拦住,无法过来抱他,他大颗大颗的眼泪滚落,觉得世界对他太残忍!
“棒梗,棒梗!”看到儿子被打,秦淮如脸色大变,想冲过去,但被人拦住。
“放心,这种狠心的孩子进去后,一定会乖乖的。”有人对哭泣的秦淮如冷冷地说,“不用见他了,一会儿你也跟我们走一趟,要定罪,看他得关多久,毕竟未成年。”
秦淮如闻言,整个人呆滞,突然昏倒在地。贾张氏立刻接住了她。
警察检查后摇头说:“没事,只是小事,晕过去了,一会儿就会醒。”
“淮如,淮如!”贾张氏焦急地摇晃着秦淮如。
秦淮如昏迷,一会儿就要跟着警察走的就是她了。虽然只是配合,但她不想和警察打交道。
周围的人看着刚才还撒泼的贾张氏现在老实了,都鄙视地看着她。贾张氏在家里横行霸道,出门就不敢出声。刚才她还理直气壮地骂大多数人,现在在警察面前却老实了。
随后,警察了解了情况,确认了事实,带着棒梗离开。因为秦淮如晕倒,警察先把她送到没烧的屋里。然后带着棒梗和贾张氏走了。
“舒服。”何雨柱看着贾张氏和棒梗被带走,脸上洋溢着笑容,这下棒梗进去了吧。如果贾张氏也能一起进去就更好了,可惜她只是配合调查。
不只是贾张氏,一大爷和三大爷也跟着去了,因为还有后续的事需要他们作为四合院的代表接受询问和记录。
事情至此基本结束,但大家没离开,他们在等一大爷和三大爷回来。
不久,一大爷和三大爷回来了。“各位,结果出来了,棒梗要劳改到成年才能出来。”阎埠贵三大爷笑着告诉大家,“至少十年,棒梗回不来了。”
“好!”在场的人都欢呼起来,这个小混蛋终于进去了,而且一关就是近十年,对他们来说是个好消息!
只有何雨柱觉得不够完美,这种白眼狼应该直接打死。不过没关系,现在他已经被带走,以后看不到他,何雨柱感到很舒心。
刘海中和许大茂被抓,至少要关几天才能回来。秦淮如家被烧毁了一大半,棒梗进了牢狱。一件件好事接踵而至。
之后,三大爷和一大爷又说了几句话,大家才散去。
“柱子,柱子。”一大爷来到何雨柱面前,连忙说,“棒梗进去了,是好事。”
“我担心他出来后会不会恨你们。”何雨柱摸着下巴说,“如果再放火,怎么办?”
以棒梗的性格,似乎干得出这种事。
“不可能。”阎埠贵三大爷摇头,“纵火是大罪,劳改所会好好教育他的。如果他出来再犯错,就不是劳改的问题了。”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反正现在棒梗进去了。”何雨柱笑着说,“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回去了。”
“嗯。”简单聊了几句,易忠海和阎埠贵三大爷都回去了。何雨柱带着冉秋叶回家。
“我看那个孩子心里还是充满怨恨。”回去的路上,娄晓娥的父亲皱眉说,“虽然我年纪大了,但看人一向准,那小子被带走的眼神满是怨恨。”
“他出来都成年了,再犯错,就是大问题了。”何雨柱笑着说,“他现在是孩子,惩罚不重。他成年后,我有更多的办法对付他。”
这么多年,能操作的事情太多了。到时候,没有背景的棒梗掀不起风浪。
回到家中,何雨柱和冉秋叶弹琴下棋。直到第二天,还没出门,一辆吉普车停在了四合院门口。很多早起吃饭准备上班的人都看到了这一幕。
“陈秘书。”吃完早饭的何雨柱被冉秋叶送到门口,看到门口停着的吉普车和老朋友陈秘书。
“何师傅,早。”陈秘书笑着打招呼,“你答应过大领导每周来三次,没说具体时间,我趁他今天在家,来接你。想着这个时间你还没去钢铁厂,就开车来了,果然等到你了。”
“原来是这样。”何雨柱笑了,“现在就走吗?钢铁厂那边我还没请假。”
“那边没事,我已经通知了。”陈秘书笑着说,“今天早上接你,以后要下午去钢铁厂接你了。”
在陈秘书的话下,何雨柱拉着冉秋叶上了吉普车,车子轰鸣着离开了。
“柱子给什么大领导做饭啊。”
“是啊,天天这么豪华的车接送,羡慕死了。”
“我还没坐过这样的车呢。”
“谁不是呢,我都没摸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