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与冉秋叶即使熬了一整夜,却毫无困意。得益于灵泉的神奇效力,他们的精神状态异常饱满,连续一两天不眠不休,也能保持毫无倦意。
时光悄无声息地流转,直到中午,那场瓢泼大雨才逐渐停歇。雨后的四合院内,人们迅速行动起来,继续搭建尚未完成的抗震棚,并着手设立临时灶台以供取暖。
雨水浸润了整个空气,带来阵阵寒意,稍有不慎,便可能引发感冒。幸而,午时分,阳光终于穿透云层,洒向大地。
阳光穿透乌云,犹如魔术师般在黑云边缘镶嵌了一圈金边,紧接着,太阳如同孔雀开屏,展开金色、光芒万丈的羽翼,驱散所有阴霾,将光明普照世间。
目睹此景,每个人的脸上都浮现出劫后重生的喜悦笑容。随着阳光洒满整个四合院,人们忙碌起来,一心一意搭建抗震棚、架设灶火。
四合院分为前院、中院、后院三部分,每个院落皆有一位大爷作为召集人和指挥者,他们分别是前院的三大爷阎埠贵、中院的二大爷刘海中以及后院的一大爷易忠海。
此刻,在前院,三大爷阎埠贵召集众人聚集于已搭好的抗震棚下,高声说道:“前院的一大爷提议大家伙儿一起开伙做饭,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你们怎么看?家里有粮的出粮,有菜的出菜。”
“三大爷,您这话说得有道理,但俗语说得好——听话听声,锣鼓听音。您说得这么热乎,那我就想问问,您家打算出什么呢?”人群中一人笑着发问。
“对呀,您家出什么?”
“您还没说您家出什么呢!”
“您总不能什么都不出吧?”
众人纷纷附和,显然看出三大爷并不愿意拿出自家物资。对此,三大爷阎埠贵笑眯眯回应:“现在粮店都关着门呢,我也没辙啊。我们家那份可以让老大代劳。”
然而,三大爷的大儿子闻言一愣,眉头紧锁:“爸,咱家粮食也不多啊,先将就一下吧。再说,这抗震棚的木料,不都是咱家出的最多吗?”
“没错,没错!”三大爷点头赞同,“老大说得对,这抗震棚的木材全是我们老阎家提供的。若非如此,刚才那场大雨,大伙儿还不都得淋成落汤鸡?”
“确实如此。”三大娘在一旁帮腔,“要不是有这抗震棚,我今晚都不知道怎么过呢。”
众人听罢,纷纷点头表示理解。见状,三大爷阎埠贵满脸堆笑:“所以啊,我们要发扬‘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精神。年轻人,你们进屋去把粮食搬出来,我来给大家做饭,怎么样?”
“大家一起干吧。”
“行,就按三大爷说的办。”
“走,别耽误时间。”
“好嘞,赶紧去取东西。”
在三大爷的动员下,众人纷纷起身,准备行动。看到这一幕,三大爷阎埠贵心中暗喜:“瞧瞧,我说什么来着。”
就在这时,七八个人突然闯入,面带怒容,径直走到众人面前:“六九年我们辛苦找来的木头,全被他们用光了!你们知道我们是怎么过的吗?连搭抗震棚的材料都没有!”
这群不速之客的出现及言语,使得原本准备行动的人们瞬间停下脚步,纷纷看向他们。这些人大多灰头土脸,狼狈不堪。
其中一人指着湿透的衣服,语气冰冷:“一场大雨把我们家浇得像落汤鸡似的,我到现在衣服还湿着呢。”
“我们家更惨,孩子他爹都冻病了。”另一人接口道。
为首之人目光犀利,厉声喝道:“我告诉你们,这些木头我认得清清楚楚,是我和阎解旷我们哥俩,带着我妹妹,大半夜一根根偷运回来的。现在,物归原主,你们都给我让开,我们要拆了这个抗震棚!”
三大爷阎埠贵等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周围群众闻此言也纷纷变色,纷纷指责起阎解旷等人:
“你们拆抗震棚,我们怎么办?”
“抗震棚是我们亲手搭的,你们现在就要拆,晚上我们住哪儿?”
“你们这么做也太过分了吧?”
人们议论纷纷,担忧一旦抗震棚被拆除,无处栖身,再遇大雨该如何应对。三大爷的大儿子也质问道:“木头是你们从东直门外弄来的,你们要拿回去可以,但你们想过没有,拆了抗震棚,我们怎么办?”
阎解旷冷哼一声:“我们自力更生,你们倒好,坐享其成?”
他走上前,冷笑道:“大哥,爸从小教我们要自立,现在我们做到了,你们却来占便宜?爸常说什么来着?
人生在世,应先积累财富,后享受生活,别人的财物不可贪心,自己的财富也不要轻易与人分享。”
面对弟弟的质问,三大爷阎埠贵一时语塞,只能无奈地摇头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