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松心里头那是翻江倒海般琢磨起来了:“哎呦喂,刘备这家伙对我那是好得没话说,又宽厚又仁爱,我要是就这么拍拍屁股走人,把他给撇下,那我还是人吗?不成不成,干脆我跟他挑明了吧,让他去把西川给夺过来得了。”
心里这么想着,他嘴巴就像开了闸似的说道:“我其实心里头巴不得能天天跟在您屁股后头伺候着您呐,可就是运气不好,一直没碰着合适的机会。您瞅瞅这荆州,东边有孙权那货,整天眼巴巴地盯着这块地,那眼神就跟饿虎盯着一块肥嫩的小鲜肉似的。北边还有曹操那家伙,成天做梦都想着把这儿给吞进肚子里,所以说这荆州压根就不是能长久安身的好地儿。”
刘备无奈地叹了一大口气,说道:“我心里也跟明镜似的知道是这么个状况,可就是像没头苍蝇似的找不到一个能踏踏实实站稳脚跟的地方啊。”
张松一听,着急忙慌地接着说:“益州那地儿可厉害啦。地势险要得不要不要的,土地又宽又广还肥沃得流油,老百姓那小日子过得美滋滋的,兜里有钱,锅里有粮。而且那些有能耐有脑子的人,老早就仰慕您这位皇叔的高尚品德啦。要是能发动荆州和襄阳的老百姓,一路向西猛冲过去,那霸业绝对能成,汉室也肯定能复兴哩。”
刘备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连连摆手说道:“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去担这么大的事儿?刘益州那也是皇室宗亲,在蜀中做好事、施恩德都好久好久了,咱们可不能动他的地盘,那多不地道呀。”
张松心里急得直上火:“这刘备咋这么死脑筋呢!”
刘备心里也犯嘀咕:“这事儿可不好办,不能轻易下决心。”
张松急得双脚直跺地,都快把地跺出个大坑来了,干脆直接喊道:“我可绝对不是为了出卖主人来求什么荣华富贵的,我今儿个撞见您了,那真是打心眼里不敢有半点儿隐瞒,必须跟您掏心掏肺说实话。刘季玉那家伙虽说守着益州这块宝地,可他这人呐,天生就胆小懦弱,根本就没那眼光任用有才能的人。再加上北边还有个张鲁,三天两头就想来捣乱侵犯。这可把大家折腾得够呛,人心都散得跟沙子似的,都眼巴巴盼着能来个英明神武的主子带领大家过上好日子。我这一趟啊,原本是一门心思专门打算去投靠曹操那个家伙的,谁能想到那货是个大逆贼,无法无天,肆意妄为,尽耍那些奸雄的手段,还傲慢得鼻孔朝天,根本不把咱们这些贤士当盘菜,所以我才特意跑来见您。您要是能先把西川拿下当作根基,然后再往北去把汉中弄到手,接着一鼓作气夺取中原,把朝廷给扶正了,那您可就能在历史上留下大大的美名,这功劳简直大到天上去啦。要是您真有夺取西川的想法,我愿意为您上刀山下火海,拼死拼活,给您当内应。我都说到这份上了,不知道您到底是咋想的哟?”
张松心里暗暗发誓:“哼,我无论如何都要帮刘备成就一番大事业。”
刘备一脸感激,诚恳得不能再诚恳地说道:“我这心里头啊,对您这份深情厚谊那真是感激得很。可真是愁死我啦,刘季玉那家伙和我可是一个祖宗的兄弟呀,如果我去攻打他,恐怕天下的人都得戳着我的脊梁骨,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说我这人不顾念亲情道义,简直就是个混蛋。”
张松一听,急得直跳脚,喊道:“哎呀,我的刘皇叔哟!大丈夫活在这世上,就得像拼命三郎似的全力以赴去努力打拼,建立伟大的功业。得像赛跑一样,争着抢着冲到前头取得成功。现在您要是不快点儿夺取,万一被其他的家伙抢先一步占了去,到时候您就抱着脑袋哭吧,后悔都来不及喽。”
刘备忧心忡忡地说道:“我老早就听说,那蜀地的道路简直就是魔鬼道路啊!到处都是密密麻麻、数都数不清的高山大河。那路烂得,车在上面根本没法并排开,马也不能并排走。就算我心里头特别特别想要去夺取,可我能有啥好法子呀?”
刘备心里犯嘀咕:“这可真是个大难题,不好办呐!”
张松“嘿嘿”一乐,笑得那叫一个神秘,跟藏了啥惊天大秘密似的,然后跟变魔术似的从袖子里掏出一张图,双手捧着,恭恭敬敬地递给刘备,嘴里说道:“哎哟哟,刘皇叔,我对您那高尚得没法形容的品德,那是感激得要命的,所以我才壮着胆子把这宝贝图献给您。您呐,只要抬眼瞧一瞧这张图,蜀中的道路情况就能明明白白,门儿清啦。”
刘备眼睛放光,带着满心的好奇,像个发现新玩具的孩子似的,大致把图展开瞅了瞅。哎呀妈呀,只见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字,地理行程写得那叫一个详细,路程的远近宽窄标得清清楚楚,山川的险要之处描绘得那叫一个生动形象,就连府库钱粮的具体情况,每一项都记得详详细细,一点儿都没落下。
刘备心里头暗自嘀咕:“嘿哟,这张图可真是个稀罕宝贝呀!”
张松接着说道:“我的明公,您可别磨蹭,得赶紧琢磨琢磨这件天大的事儿。我跟您说,我有俩铁得不能再铁的心腹好友,一个叫法正,一个叫孟达。这俩家伙可不是吃素的,那本事大得能上天,他们要是能来帮您,绝对能给您撑起半边天,要是这俩货到了荆州,您就跟他们凑一块儿,好好合计合计大事儿。”
刘备赶紧拱起双手,一脸感激涕零的样子,说道:“太谢谢您啦!。您听我说,您对我的好就好比那青山永远不会变成秃头,绿水永远不会干涸断流,咱们这情谊呀,那是天长地久!日后要是这事儿能成,我肯定给您大大的回报,让您满意得做梦都能笑醒。”
张松心里嘀咕着:“这刘备可得抓住机会呀!”
刘备心里琢磨着:“有了这助力,说不定真能成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