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松像拨浪鼓似地赶忙摆摆手,一脸真诚得像块无瑕美玉,说道:“嗨哟,明公您可别这么说,我能碰上您这么英明神武的主公,那简直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分,祖坟上冒青烟啦。我不把知道的都告诉您,那我还是人吗?我可压根儿没指望您报答我哟。”说完,张松一扭头,脚底抹油就准备告辞。
孔明瞅见这情形,二话不说,大手一挥,立刻命令云长等人护送。这一路,云长他们就跟护宝贝似的,一直送出了几十里地。左瞧瞧右看看,直到确定张松安全得像在保险箱里一样,这才拍拍屁股往回走。
张松心里头暗暗念叨:“老天爷保佑,希望刘备这老兄能早点成就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业。”
刘备心里则像灌了蜜似的,充满了感激:“哎呀呀,张松可真是我的大贵人,这恩情我可得记一辈子。”
张松回到益州,连口气都没喘,撒开脚丫子最先就奔着朋友法正那儿去了。这法正啊,字孝直,是右扶风郿县来的家伙,他老爹那可是大名鼎鼎的贤士法真。张松一见到法正,就跟开了闸的洪水似的,滔滔不绝地说道:“哎呀呀,我的法正老兄哟,你可不知道,那曹操简直就是个混球。他压根就瞧不起咱们这些有才能的人,那傲慢的劲头,都快上天了。一点儿礼贤下士的样子都没有。跟他混呀,整天就只能提心吊胆,一起乐呵逍遥?想都别想!我呀,早就把益州许给刘皇叔啦,今儿个专门跑来找你,就是想跟你好好唠唠这事儿。”
松心里直嘀咕:“法正这老兄可得跟我一条心呐!”
法正听了,脑袋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说道:“嘿嘿,其实我老早就看出来刘璋那家伙没啥出息,我这心里啊,早就盼着去投靠刘皇叔喽。咱俩这心思,就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既然这样,还有啥好磨磨唧唧、疑神疑鬼的呢?”
法正心里则暗爽:“终于能有个好去处啦。”
就这么叽叽喳喳说着说着,过了没一会儿,孟达这老兄晃悠着就来了。这孟达啊,字子庆,跟法正是一个村儿长大的同乡。他刚一跨进门,就瞅见法正和张松在那儿头挨着头、嘴贴着耳朵,鬼鬼祟祟地小声嘀咕着。
孟达眼睛一下子瞪得大大的,哼了一声,说道:“哼,我老早就猜到你们这俩家伙心里的小九九啦。是不是琢磨着把益州给拱手送人呀?”
张松说道:“嘿嘿,没错没错,就是这么个打算。兄长你猜猜看,这益州咱们适合献给谁呀?”
孟达想都没想,直接喊道:“这还用猜?除了刘玄德,还能有谁能配得上。”
话音刚像一阵风似的飘出去,三个人你瞅瞅我,我瞅瞅你,然后像三个调皮的孩子似的一起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差点把房梁都震得抖三抖。
法正紧接着对张松说:“兄长哟,你明天要去见刘璋那个家伙,心里想好咋对付他了吗?”
张松连脑子都没转一下,脱口而出说道:“我打算让你们二位当使者,可以麻溜地前往荆州。”
法正和孟达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说道:“行,听你的。”
张松心里头像有只小兔子在蹦跶:“这事儿可得快点成,千万别出啥幺蛾子。”
法正心里暗暗琢磨:“跟着刘皇叔,说不定能混得风生水起,干出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业呢。”
孟达心里则一个劲儿地盼着:“天灵灵地灵灵,希望一切都顺顺利利的,能让我有个美美的好前程。”
第二天一大早,张松就跑去见刘璋。刘璋一瞅见他,就问:“张松啊,这事儿到底办得咋样啦?”
张松呢,一脸正经八百地说:“主公哟,曹操那家伙简直就是汉朝的超级大奸臣,满脑子就想着怎么篡夺天下,跟他谈?门儿都没有!我跟您说,我看他那贼溜溜的眼神,老早就对咱们西川这块宝地有坏心思啦。”
刘璋一听,吓得小心肝儿都快蹦出来了,直跺脚嚷嚷:“哎呀妈呀,这可咋整啊?”
这时候张松眼睛突然放光,胸脯拍得砰砰响,自信得要上天似的说:“主公您别着急上火,我这儿有个绝妙的主意,保证能让张鲁和曹操那俩货不敢轻易打咱们西川的主意。”
刘璋一听,就跟抓住救命稻草似的,赶紧追问:“啥主意?快别卖关子啦,赶紧的。”
张松喘了口气,慢悠悠地说:“主公您好好琢磨琢磨,荆州的刘皇叔啊,那跟您可是一个祖宗的亲戚哟,人家刘皇叔那可是出了名的仁慈又宽厚,十足的长者风范,就说赤壁大战那阵子,曹操一听到刘皇叔的大名,吓得差点尿裤子,连曹操都怕成那样,更何况那个小小的张鲁呢?所以啊,主公您为啥不派个能说会道的使者去跟刘皇叔套套近乎,让他来给咱们撑撑腰呢?有他当外援,还怕啥曹操和张鲁呀!”
刘璋一听,兴奋得一拍大腿,叫道:“嘿!其实这事儿我心里也琢磨好久。只是我一直在寻思,到底派谁去当这个使者才合适呢?”
张松赶忙接茬说:“主公呐,除了法正和孟达这二位,派其他人去那绝对不行。”
刘璋一听这话,那叫一个干脆利落,二话不说,“嗖”地一下就把法正和孟达这俩人给招呼过来了。
接着,刘璋亲自提笔写了一封信,那神情别提多郑重了,把信交到法正手里的时候,还一个劲儿地叮嘱:“法正啊,你先去,可得把咱们对刘皇叔的情谊原原本本、详详细细地跟他说一说,一定要把咱们的友好态度表达得明明白白的。”
说完,又扭头对着孟达说道:“孟达啊,你呢,领着五千精兵,麻溜地去把玄德给迎进咱们四川来,让他来给咱们当强有力的援助,可千万别给我搞砸喽。”
正在大家伙儿商量得那叫一个热乎,嘿哟,突然有一个人像一阵旋风似的从外面冲了进来。只见他那脸上的汗水呀,哗哗地往下流,跟下暴雨似的,一边跑还一边大声嚷嚷:“主公哟,您要是听了张松那家伙说的那些鬼话,咱们这拼死拼活好不容易打下的四十一个州郡,就得像送大白菜一样拱手送给别人啦。”
张松被这猛地一下,吓得小心肝儿都差点蹦出来,瞪大眼睛仔细一瞧,原来呀,这人是从西阆中巴地来的,姓黄,名儿叫黄权,字公衡,眼下在刘璋府里当着主簿呢。
刘璋呢,一脸懵圈,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满心疑惑地问道:“玄德和我那可是同宗兄弟呀,我不就是因为这个才想着拉他来给咱们当援助的嘛,你咋就冒出这些话来啦?”
刘璋心里直犯嘀咕:“这黄权莫不是吃错药,咋净说些不着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