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记者表达(胡扯)一番,陈锋总算把对方打发走。
他对郭得友秘传的烟叶很感兴趣。
这种烟叶吸了之后,似乎可以提高人的感知能力,让人看到自己注意力忽略的微小细节。
也正是靠着这种特殊的烟叶,郭得友可以在民国时期找到枉死者的死亡原因,从而协助警察判案追凶。
不过老河神正坐在表演台前的台阶前,陈锋想要闯进去,估计要挨不少人骂。
“算了,以后有机会去询问药方。”
这种可以强化人脑运行、加强感知的配方,要是失传,那就太可惜。
看到人越来越多,趁着车子还可以出去,陈锋赶紧开车回家。
一离开人群,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陈锋赶紧追上去。
“张叔,你怎么在天津?”
张谦更好奇陈锋怎么跑到天津来。
“我来见一个老朋友,买一些特殊的药,你怎么在这里玩?”
陈锋放慢了车速,停靠在路边。
“我去我舅舅家玩,他说这边举办祭河神,我带他们来看看。”
“哦,对,差点忘记这一茬。”张谦压低声音说道:“总把头需要一批会开船的,我们都是陆上的,不擅长那玩意,正好郭得友跟我们很熟,他又认识以前的漕帮少帮主丁卵,两人是生死之交。”
“总把头让我过来找郭得友牵线搭桥,给我们介绍漕帮的精干船员。”
陈玉楼是江湖人,自然更喜欢用老辈江湖人。
相对港岛那群眼里只有钱、拜关二爷只是为了上位的老江湖控制下的水手,漕帮的水手更讲义气和忠心。
起码在港岛那些人面前,大家都是大陆人,这种身份认同感很重要!
“我们和漕帮没有关系?”陈锋惊诧道。
张谦苦笑道:“以前丁卵的爹倒是和我们没少合作过,关系十分不错,可丁卵不同,他是德国留学生,而且不去接掌漕帮,跑去当警察,跟我们就断了下一代的关系。”
“不然的话,也不用郭得友这个中间人帮忙递话。”
“郭得友答应没?”
“当然答应了,他能成为天津水务局排水抗洪科的副科长,还是托了你爷爷帮忙。”张谦小声说道:“这家伙现在吃上皇粮,连判案追凶都不做了,可惜了那一手神妙的点烟判案绝技。”
陈锋目光一亮。
不做才好啊!
他要是继续当编外警察,自己还怎么向老郭要他们这一脉祖传的秘法烟药。
“张叔,你能不能给我引荐郭河神?”
“可以啊,不过我现在急着回保定,要不这样,等下个月十五号,也就是约定再会日子,你上午12点前来漕运码头,我们约定的是下个月十五号12点,在码头和丁卵见面。”
陈锋顿时明白了,丁卵现在不在天津城,起码不在城内,要不然也不用等十几天。
“那行,我十五号再来。”
“叔,这包烟送给你了。”
张谦本来想不要,可看到中华两个字,就立马笑着藏进了口袋里。
张启山给他们这批老常胜山人不少物资,大前门烟都有,但是不多,像中华烟更是稀少得很,陈玉楼都没几根抽的。
“你怎么回去?”
“我下午的火车,你不用管我,我定了车票。”张谦笑道。
陈锋也就不再客气:“那我先回四九城。”
“好。”
目送陈锋开车离开,张谦笑着摸了摸口袋,这次不仅在郭得友家吃了几顿大餐,还从陈锋这里顺到一包好烟,难得的福利!
离开天津城码头之后,就再也没有碰到什么事了。
河北大平原丰收,让附近民心人气恢复不少,街上也变得生机勃勃起来。
民以食为天,粮食压倒一切。
出城后,陈锋依旧释放鱼、野鸡、野鸭等。
天津这一块,出了名的河流多,号称“九河下梢天津卫,三道浮桥两道关”,这不是只有九条河,而是虚数。
回到四九城,已经下午五点多。
路过王府井的时候,陈锋又买了一桶冰激凌,出来准备给车斗的储物箱塞几个西瓜时,才发现可能是姥姥、姥爷偷偷放进来的盒子。
打开一看,立马关上!
不是黄金,却是袁大头,也就是民国时期的银元!
还是数百个银元,主要是袁大头,还有一些是外国银行带来的洋元。
“姥爷怎么会有这么多银元?”
周家并非是地主,属于实打实的贫农渔民,上海的工人,一个月工资也不过是一块银元,渔民想要靠捕鱼拿到几百块银元。
大概只能依靠做梦!
想不通老人怎么弄来的这玩意,陈锋暂时放下来,把连银元带盒子一起存入空间里。
放了三个六七斤的小西瓜,又塞了一些葡萄。
回到巷子里,和一群热情的路人打招呼,回到自家大门,就看到一个巷子里着名的“媒婆”坐在自家院子里。
“哎呦,小锋回来了!”
长得有点胖的刘大婶笑着招呼道:“这多久没见,越来越俊了,过一两年,只怕你们院子门槛都要被人踩得发光。”
“刘婶,您不在店里做衣服,来我们家做什么,不会是给我相亲吧?”陈锋等陈昊、王胖子把木板铺好,才开车顺着木板进入大院。
“胡说,你才多大啊,又不是过去,现在男孩子结婚,至少要十八岁。”
刘婶是布店的副主任,相当于副科级,大小也是一个官。
加上北方冬天严寒,布料珍贵,每一家都需要,所以在南锣鼓巷的人脉不比郭春花差多少。
卖衣服只是她的副业,她更喜欢还是给人牵线搭桥,介绍对象。
虽然和卖衣服的死工资相比,当媒婆收入低的要死.
但布店多无聊,当媒婆更能体现她的人生价值和满足个人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