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普瑟隆——
此处的纸醉金迷与灯红酒绿很快就会被两名不速之客打破。
而这些愚者与客人完全不知晓灾难即将来临。
台上还有顶着面具的人在表演,他们的演得那是一个活灵活现。
“哈哈哈,我就是彩甲。”
“我是面具。”
“我是人。”
“哈哈哈....我是钻,我要把你们驱逐出去啊!哈哈哈.....”
“哈哈哈....我是石,我也要把你们驱逐出去啊!哈哈哈哈....”
台上的表演虽然演技很差,但台下的人们却都笑得很开心。
他们不在乎演技,只在乎这件事本身能有多少欢乐。
此刻的艾普瑟隆轨道外————
纳努克刚刚收获的两个倒霉蛋就出现在了这里。
“悲咽,你准备好让他们痛哭了吗?”
“呜呜呜,在苦痛中迎接毁灭才是常态,我会让他们好好痛哭一场,直到他们化为泪水。”
苦痛与悲伤就此落下,带着悲伤的泪水滴落在艾普瑟隆的陆地上。
充满笑容与混沌的快乐星球只剩下了苦痛与混沌,本来应该欢愉的人们却在此刻哭泣。
“哈哈哈....呜呜呜...我为什么会哭泣?这戏明明是让我笑的...不对,哭也很有意思...我要把眼睛哭到睁不开...”
“我陪你一起哭泣...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要哭泣....”
微笑的眼泪,在艾普瑟隆每一个人的眼里溢出,并顺着他们的面具滴落在地面。
欢乐殿堂——艾普瑟隆,如它的名字一样。
无论如何都是欢快的,即使他们会悲伤的流下眼泪,他们也是笑着流泪。
他们没有在乎这件事的原因,只是笑着哭泣。
毕竟阿哈之前还炸过一次自家信徒的酒馆,而他们也为阿哈办过一次盛大的葬礼。
苦藤与悲咽降落在艾普瑟隆的大街上,他们发现这里的人们只是笑着流泪。
甚至还有一个人递给了他们一瓶金色的美酒,其名为——狂灭日珥。
“悲咽,你的手段貌似没有任何作用。这些小丑甚至笑得更欢了。”
“呜呜呜,我亲爱的苦藤,我只会让他们哭泣,但他们在悲伤里还能寻求欢乐。我没有办法,我也只能这样哭泣....呜呜呜....”
“啧,你的力量和你一样麻烦。和你一起执行任务我感到痛苦。啧,就让苦痛播撒人间,悲伤遍布天空。”
艾普瑟隆的状态十分诡异,人们笑着在流泪。天空昏暗无光,地面布满了带刺的荆棘与黑色枯萎的玫瑰。
从刚刚开始艾普瑟隆就一直下着雨,雨水打在人们的面具上混合着泪,一起滋养着黑色的玫瑰花。
“乐子神让自己的信徒哭泣?呜呜呜,太有乐子了!我要好好的大哭一场,就让雨水落在我的面颊,带给我永恒的悲伤.....”
一名带着面具的男子将他的面具丢在地上踩了几脚,便跑向了外面的大雨之中。
他在雨中起舞,嘲笑着阿哈的无能,因为这样他还是能感觉到欢乐。
悲咽看到这一幕,他悲痛的哭泣,如同他的名字一样。
“呜呜呜,苦藤,我为你哭泣,你也没有让他们感到悲伤,呜呜呜....我为你的失败而流泪。”
苦藤的内心复杂,这群小丑没有绝望那种情感吗?
还有这个猪队友,除了哭还是哭,他的纳努克大人制造这个队友的时候,是不是把什么东西加多了。
他感觉他自己都快要被自己的队友给毁灭了。
就在此刻,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走到他们对面。他没有哭泣,他一直在笑着,他无所谓的笑着,他为了笑而笑。
“哈哈哈...艾普瑟隆的眼泪。我从未想过居然会有疯子让这颗欢笑的星球流泪。我承认你们的强大...就这样和我一起欢笑吧!”
周围的场景如破碎的泡沫慢慢升腾,消散,最终溶解于无形。
原来,这两个倒霉蛋自始至终都没有进入过艾普瑟隆,他们只是在外围的忆泡里面打转。
当然也说不准,欢愉和神秘是最会骗人的。
这两个倒霉蛋开始狂笑,他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你是哈哈哈哈...为什么..哈哈哈...”
“悲咽...哈哈哈...可恶啊哈哈哈哈...”
他们对面的男子摘下面具,可面具下的脸居然和之前的纳努克一模一样。
“喜欢这个礼物吗?毁灭的孩子们,我的名字就是....纳努克。哈哈哈....”
苦藤看着那白毛纳努克当场暴怒,因为他记得他的纳努克大人明明是具有视觉冲击力的红毛,但对面那个居然是惨兮兮的白色。
他更不能忍的是,那象征着力量的红鼻子和象征新生的绿帽子居然都没有了。
荆棘刺入对面的“纳努克”体内,并将他撕碎成一块块零件。
“居然敢丑化纳努克大人的形象!该死的小丑!现在知道毁灭...哈哈哈...我&你*哈哈哈...”
苦藤他大意了,那股诡异的力量还在他的体内,他的大笑根本停不下来。
“欢笑声在哪里?我听到了!就是这种快乐的笑声!笑啊继续笑啊!你们如果遇到了纳努克,记得代我向纳努克问好。”
“纳努克”再次出现,他的头发变得腥红,鼻子也变得又大又圆。
“拜拜,毁灭的孩子们,不过你们记忆里的毁灭居然长这个样子?好有乐子,毁灭不是疯子,毁灭是个小丑?原谅我没有绿帽子,下次我会准备好的!
哈哈哈...酒馆的新话剧有了,再也不用看彩甲面具人那种枯燥又老旧的东西了。小丑纳努克,我就是小丑!哈哈哈哈..........”
说罢“纳努克”便将二人静默,随后把他们送到了黑塔空间站的外围。
........
在把弗莱明和龙晶送回泉水后,经过几天的旅行,钻石终于抵达了宇宙最脆弱的地方——亚空障壁。
他身上穿着破烂不堪的皮肤碎片铠甲,谨慎的沿着亚空障壁飞行。
“琥珀王在何处?难道琥珀王已经....不可能,我的令使权能还在,琥珀王应该还活着。”
钻石四下张望,他没有任何发现。他慢慢靠近亚空障壁,试图从中感受到克里珀敲墙的震动。
“距离很远,但并不是遥不可及。看来琥珀王赢了,但那个黑色陀螺究竟是什么东西?
董事长不可能会造假,而且贪饕已经被陨晶干掉了......算了我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