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残破不堪的墙壁,克里珀的锤子只能一锤锤的落下,慢慢修补着残破的墙壁。
还好,肘击了祂一个月的宇宙の猛虎终于消失了,这是祂最欣慰的时候。
祂就可以这样安安静静的独自筑墙,直到宇宙归于虚无的那一刻。
砰————
砰————
砰————
这一段时间的锤击,使琥珀纪的平均时长飞速下滑。
纳努克和巡猎已经盯上了阿哈,就是两星神现在腾不出手。
一个忙着播种,一个忙着炸球。
虽然巡猎知道那个人不是阿哈,但这并不代表阿哈和这事情没关系。
那欢愉的气息不会骗祂,祂确定阿哈这个家伙一定是施展了某种手段才达到了这种效果。
经过纳努克的辛勤播种,又有四位绝灭大君诞生。至于为什么差一位,大概是因为纳努克这头耕地的牛不太行了吧。
在精神失常的状态下肘击了克里珀一个月,这战绩放在繁育眼里就是神一般的存在。因为祂只挨了三锤就道心崩溃了。
而且还挨了巡猎的火箭群,那一堆箭现在都还在祂身上插着,这也让祂的毁灭走得更远了。
在这么多负面buff的加持下,祂还能继续制造绝灭大君,这已经是奇迹了。
而名为仲裁官的组织已经盯上了陨晶,一个可以轻易干掉令使的人物太过危险。
为了宇宙的均衡,他们打算亲自出手扼杀,这也是互给他们的旨意。
虽然互的原旨意是让他们去宣传一下均衡的美好,去感化一下这个极端分子。
但很遗憾,这群仲裁官听到极端二字就不管了,他们打算直接去星际和平公司找到这个被神点名的极端分子。
他们要看看到底是什么级别的逆天,居然让他们的神明亲自点名。
毁灭的那堆疯子都没有让他们的神明亲自点名,这一个星际和平公司的小董事居然可以让他们的神明亲自点名。
可想而知,这个陨晶得多极端。
“莱克,神明的旨意你理解了吗?”
“当然,宇宙的天平已经倾斜。这个时候就需要取下一边的砝码,或者往另一边增加砝码。”
“目前来看我们只能取下一边的砝码,增加砝码是个错误的选择。”
“怀特,为什么就我们两个?我们两个能干掉那个失衡吗?”
“仲裁长的思想我不清楚,但这是神明点名的事情,我们必须要完成。”
列车————
“哥,这鞭子有问题。我脸上的二条还在啊!我已经歇了好几天了,这脸上的二条却一直都在。”
“这不是你自己抽的二十连抽吗?而且你没发现你那红彤彤的二条已经变成紫色了吗?根据医学角度来说,再过几天就好了。”
玄宇说完之后就没有理会星,只是默默的走回房间。
“大哥,不要走啊!我再也不玩二十连抽了!”
丹恒这几天过得很不平静,他越想越不对劲,说好了的复活赛居然没有打,这就太奇怪了。
“这不符合玄宇的言出必行,难不成是做不到吗?不,绝对不是,就凭一个月前的巡猎,丰饶,智识,记忆,毁灭,同谐,欢愉,存护,贪饕来看。
这一半的星神他都能转的游刃有余,那18名星神他没理由转不了。”
丹恒只是在想这一次的形式是怎样的,还是和上一次一样的大混战?
“不,这太疯狂了,几乎没有几个星神可以和虚无打一架。
按概念来看,虚无是最宽广的。若不朽重新降临...我又该...算了,他的事已经与我无关了。”
瓦尔特依然在研究他的心理学,他知道安静的日子不会太长。
在大楼倒塌前,他必须力挽狂澜,就当是为了无名客的名誉。
“必须,必须在那个复活赛开始之前将它结束掉。不然这片宇宙会崩塌的,18名星神同时调动虚数能,这片宇宙肯定会超负荷。”
“瓦尔特,你那么担心做什么?既然他现在没做,那就没有必要去提醒,说不定他已经忘记了。”
“不,姬子你没有理解到。他总是会出其不意的去做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
“呵呵,比如那场不知真假的电影?我想了很久,最后得到了一个结论。那个结论就是顺其自然,不必干涉。因为是真是假我们都没有办法。”
就在姬子打算继续喝咖啡的时候,她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咖啡的味道貌似又变甜了。
罗浮————
“景元,这罗浮被你治理的不错,不过....我不记得我给罗浮批复过如此大量的建设资金。”
“元帅,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我和星际和平公司的那位陨晶董事,乃是情同手足的兄弟。这兄弟情深....”
“这就是你推荐他的理由?你在报告里写的是他拥有帝弓司命的赐福,而且是你的好几倍。
而在提交这一份报告前,你还让我通缉一个拥有巡猎之力的活化行星。”
华的脸上充满了审视的意味。
景元依旧是那一副老表情,他所报告之事皆为事实。除了帝弓和药师的陀螺大战被他隐瞒了以外,他问心无愧。
“嗯,的确如此。那颗活化行星貌似具有一定的智慧,不排除它化为人的可能。”
“景元,看来你的公务的确太多了。帝弓司命的力量遇到与寿瘟祸祖有染的物品时,必然会爆发,必然会摧毁。你所说的这种情况不可能发生。”
景元不知从何处掏出一个剑匣。
“好吧元帅,那我拿出这个你又要如何应对?”
剑匣打开后便是一把金色的长剑,长剑看起来平平无奇,没有任何力量波动与磁场。
“这是你提到的那把可以召唤神君的剑?”
“嗯,就是它。此剑的神君外形不固定,实力不固定。但有一个基础规则,它必定能击败仙舟的将军和巡猎令使。
这是我实验二十四次后的结果,我一次都没有赢,但彦卿有时候却可以赢。”
华将神金剑取出,她看了半天,啥都没看出来。她不管怎么看,这都是一把普通到极致的剑。
“如何使用它?我可不相信你身为神策将军还能被一把剑难倒。”
景元叹了口气,他一想到那句“训练模式”他的腰子就隐隐作痛。同时耳边还会回荡起一句句的“man!”
(nnd,昨晚上做梦被迪迦肘了,好奇怪,他肘我干嘛?关键是我没肘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