铿锵玫瑰内,灯光昏暗,音乐声和人们的笑声交织在一起。
多多正一脸羡慕地看着坐在不远处的金色大波浪女子喝酒,她的动作优雅而迷人,每一个细微的举动都散发着一种独特的魅力。她的美丽和气质让多多不禁为之倾倒。
这时,阿莱走了过来,轻轻捅了捅多多:“你又在犯花痴啊?”
多多回过神来,一脸陶醉地说:“唉,没办法啊,人家又漂亮身材又好,我现在是个女孩子都喜欢她,更别说男人了。”她双手握拳合在一起放在胸口,眼神里充满了向往。
阿莱有些无语地看着多多,笑着说道:“你条件也不差嘛,也就你还小,等你到了她那个年纪,也是个万人迷啊。”
多多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然后又看了看阿莱,无奈地叹了口气:“是啊,我现在还小呢。”
阿莱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心想这家伙原来是指这个方面啊。随后,她又将目光投向那位金色大波浪女子,眉头微微皱起。
似乎是感受到了阿莱的目光,女子转过头来,露出一抹微笑。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阳般温暖而迷人,阿莱嘴角微微上扬,回以一个友好的笑容。
然而,就在这时,女子却转过身去,迈着轻盈的步伐离去。
她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臀部随着节奏轻轻摆动,每一步都充满了魅力和诱惑,仿佛整个世界都围绕着她旋转。
她的离去吸引了众多人的目光,人们纷纷侧目,眼神中流露出羡慕和嫉妒之情。
阿莱看着女子离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
“行了,别发呆了,去收拾吧。”阿莱回过头,捅了捅多多的腰。
“哦,我马上去”多多点点头,转身离开了柜台。
阿莱看着多多离开后,转头看到了路过的莉莉,突然叫住她:“喂,那个女的来几天了,每天喝什么啊?”
莉莉被吓了一跳,看着阿莱说:“喂,我俩刚被罚没多久,你对我不满意可以直说,别这么搞我啊。”说完莉莉就往后退了一步。
阿莱有些无语地看着莉莉说:“你退一步干嘛,我能吃了你?别闹,认真的。”
莉莉尴尬地笑了笑说:“嘿嘿,开个玩笑嘛,今天是第三天来了,第一天来问路的,后面两天都是来喝酒的,喝的什么,我看看哈。”
莉莉说着,拿出随身的本子看了一下,然后抬头看着阿莱说:“噢,庄园红酒,一次一杯,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阿莱皱起眉头,自言自语地说:“红酒,大波浪,女人,她的脸我总感觉很熟悉,但是就是想不起来。”
“行了,想不起来就别想了,你可别乱搞啊,就算要乱来也别把我给牵连进去。”莉莉笑着打趣地说道。
“我乱搞?你那37度的嘴怎么能说出这么冰冷的话来呢?还有,你那个本子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的啊,怎么会记录这个东西?”阿莱毫不示弱,立即反击回去。
“呃……咳咳,我这只是在做正常的工作而已,正常工作嘛。”莉莉显得有些尴尬,然后好奇地问道:“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阿莱皱着眉头回答道:“她和我以前认识的某个人非常相似,但仔细看又觉得不像,不过她的行为习惯实在太像了。”
“行为习惯?什么样的行为习惯?”莉莉一脸茫然。
“你平时都是怎么观察人的?难道小本本里没有记录这些吗?”阿莱斜睨了莉莉一眼。
莉莉嘴角微微抽搐,目光移向别处,嘟囔着说:“我又不是变态,总不可能连每一个动作、眼神都记录下来吧。”
“你单单用本子这个举动就像个变态了。”阿莱无奈地摇摇头。
“所以到底是什么?”莉莉追问。
阿莱看了看四周,把莉莉放进柜台,然后悄悄地说道:“我出去旅游的时候到达过一个镇子,刚好碰到当地的治安部在办一个案子。”
“这有什么联系?”莉莉不解地问道。
“你别急嘛,听我说。”
“抱歉,你继续。”
“说当时有个小剧院的女歌手,长得非常漂亮,身材又好,唱歌也好听,她的头发是红色的,而且特别喜欢红酒,每周都特意去专卖店购买呢。”
“但是后来发生了一个意外,这个女歌手被毁容了,嗓子也受了伤,再也不能唱歌了。”
“所以说,这有什么关系?”莉莉忍不住再次开口说道,气得阿莱差点想揍她一顿。
看着阿莱有些发怒了,莉莉连忙摆手:“我错了,我错了,你继续,继续。”
“女歌手不能唱歌后,就被剧院解雇了,而且还被同期的几个女歌手嘲讽,最后女歌手消失不见,但是剧院的女歌手接二连三的消失,惹得人心惶惶。”
“最后啊,还是报了案,治安部的人费劲半个多月的时间,找到了凶手,还有消失的女歌手们。”
“你没什么问的吗?”阿莱突然停下,看向莉莉。
莉莉嘴角一抽:“我倒是想问,但又怕你揍我。”
“这会故事讲完了,你可以问了。”
“所以凶手是谁?失踪的女歌手们又是怎么个事儿?”莉莉开口。
“凶手就是那个被毁容的女歌手,而那些失踪的女歌手也是她绑架的,毕竟都是同事,对生活习惯很了解,就在她们下班或者是单独出去的时候动的手。”
“那么,那些女歌手都死了?”莉莉小心翼翼地问道。
“是的,而且是死的非常惨烈,不但脸蛋被刮花,胳膊被反折,连腿上的骨头都一截一截打断了,最要命的就是她把这些女歌手的胸跟屁股都割了下来。”阿莱回忆着当时的案发现场。
“哈?”莉莉这声很大,引得周围的客人都看了过来,莉莉连忙跟阿莱蹲下。
“割胸和屁股,这是什么怪癖?”
“这不是怪癖,因为女歌手失去了美貌和身材,而且这些人又嘲讽她,她怀疑是其他人联合起来故意伤害她的,毕竟那场意外,就她一个受伤了。”
“哦,难道你想说,这个女歌手,跟我们店里那个女人很像吗?”莉莉说道。
“是的,抓捕的时候,我就在现场,看到过她的脸,虽然有伤疤,但是还是能看出来,她以前真的很美。”阿莱回忆着。
“……你这咋看出来的”莉莉无语的说道,随后又开口“那她结局不是被抓了嘛,怎么可能再次出现呢,对不对。”
阿莱摇了摇头说道“的确是这样,她被判处死刑,本来是一周后行刑的,但是出了意外不是。”
“什么意外?”
“押送她的囚车,在路过山崖的时候被落石砸中了,一车的囚犯还有四个治安部的战士都连人带车被砸下悬崖了,后面也就不了了之了。”阿莱耸耸肩。
“额,你这故事其实还可以。”莉莉点点头。
“不是故事,这是真的!”阿莱急了。
“是是,是真的”莉莉不以为然,因为剧情确实好,但是结尾太潦草,很难让她相信啦。
“这个故事其实还不错”从两人的头顶传来了一道声音。
两人抬头一看,安德莉娅笑嘻嘻的看着两人,两人吓得连忙起身“老板娘!您什么时候,,”
安德莉娅站直身子看着两人“说割屁股的时候。”
两人脸一红,低下头。
安德莉娅微笑一下,然后就听到有人在喊“老板娘,你好啊!”
安德莉娅一回头,发现是许久不见的德鲁森,还有他的女秘书,玛丽。
两人都是制服在身,仿佛是工作间隙偷跑出来的一样。
“两位好久不见啊,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里?”安德莉娅示意两位坐。
德鲁森看了看柜台,发现侧面有两位顾客,然后看向安德莉娅。
安德莉娅明白他的意思,然后示意二人坐在小柜台这里。
小柜台外面就两个高脚凳,一般情况,不会让客人坐的,因为安德莉娅经常在柜台里面的躺椅上睡觉。
“一桶大麦酒!”德鲁森刚喊完就看到了玛丽幽怨的眼神,然后抽抽嘴角伸出手指“一,一杯大麦酒,然后一杯咖啡。”
安德莉娅笑了笑,然后挥挥手,阿莱很快就把东西端了上来。
“唉,我真是命苦,海诺城主说要来的治安部长,到现在连个影都没有,好怀念我队长的身份啊。”德鲁森灌了一口酒,郁闷的说道。
“我还以为你已经是部长了呢。”安德莉娅惊讶的开口。
“怎么会,我原来就是个普通的小队长,只不过我们外城高层一下子被腰斩殆尽了,只能我盯着,要不是玛丽工作能力突出,我早就玩不转了。”德鲁森摇摇头。
“我只是做了自己分内的工作而已,德鲁森代理部长。”玛丽抿了一口咖啡,淡淡的说道,但是安德莉娅从她的眼神里看出了开心。
“这俩人有事啊。”这是安德莉娅,莉莉跟阿莱共同的想法。
“所以说,今天怎么过来了?”安德莉娅开口询问。
德鲁森四下看了看,确认周围没人,然后看了看玛丽,玛丽点点头“安德莉娅小姐是可信之人。”
“这么严肃的?”安德莉娅比较惊讶。
“嗯,之前的事情刚解决,帝都又说要来人,昨晚又刚好出了点事,头疼。”德鲁森揉揉太阳穴。
“嗯?”
“昨晚海街小巷的那条小路,出了人命了。”德鲁森悄悄说道。
“人命?”听到这俩字,莉莉跟阿莱默契的凑了过来,假装很忙的样子。
安德莉娅跟玛丽都发现了,但是二人也没说什么。
“嗯,是两个下了夜班的士兵发现的,死者是个女孩,十九岁,当时也是下了夜班回家,那条街你们也知道,晚上人山人海,女孩也想着抄近路,结果就。”
“有什么线索没有?”
“没有,女孩的死状极惨,嗓子被割破了,脸被挂花了,一只胳膊被卸了下来,一条腿被打断,最主要的是,她,,,”德鲁森突然停了下来,脸有些微红。
“?”几人都不明所以,玛丽见自家部长害羞了,叹口气轻声说道“女孩的两个r房被整个切掉了。”
“哦,,,哎?,,啊!”莉莉跟阿莱同时看向对方,随后又看向安德莉娅,发现安德莉娅也看了过来。
“你们反应怎么这么大?”德鲁森疑惑的说道。
“没事,我们只是惊讶这个凶手如此残忍而已。”安德莉娅摆摆手。
“初步估计,可能是一个欲图不轨的男人干的,想劫财劫色,结果女孩不从,一怒之下就杀了她。”德鲁森灌口酒说道。
“你怎么这么肯定呢?”阿莱开口询问。
“很简单啊,除了男的对女的有非分之想,还能是什么可能,总不能是个百合,找不到女朋友来强迫的吧,那她割人家,,”德鲁森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割那东西干什么?”
“有道理,有道理”安德莉娅附和着,示意阿莱跟莉莉离开。
“那老板娘,我们告辞了”德鲁森跟玛丽告辞离开,此刻时间也来到了晚上十一点。
店里的顾客还有十几个人,瞅着应该不会上新客人,安德莉娅安排大家提前收拾起来。
自己也是来到门口,把停止营业的牌子挂起来,随后来到了后面的餐厅。
后厨早就下班了,但是阿迪尔大叔还在厨房,好像是在研制新菜。
听到动静,阿迪尔大叔走了出来,看着坐在餐桌前的三个人,疑惑的歪了歪头。
“老板娘,老板娘,你刚才听到没有,那个手法,简直就是,,”莉莉激动的开口说道。
“我听到了,你别激动啊。”安德莉娅无奈的摇了摇头。
“难道她当时没死,而是改头换面重新回来了?”阿莱皱着眉头,分析道。
“但是你不是说她毁容了,而且嗓子还坏了吗?但是我们店里这个女的,她不仅脸没问题,说话也好好的啊。”莉莉还是不太信。
“我也是怀疑而已,还不一定是一个人呢,只不过她的手法太像了而已。”阿莱也沉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