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边境凯旋已有多日,庆功宴和赞誉络绎不绝。林川对此有些腻烦,那些都是虚名,唯有家中温暖才是实在的。每晚拥着佳人入睡,清晨醒来,各式美食等着他。
闲暇时,他会与皇后对弈,或是与侯君集等人切磋牌艺,或是去温室里修剪花草,照料蔬果。这天,林川从工坊回来,发现云裳和秀宁面色凝重,不禁好奇地问:“各位美女,怎么了,一个个愁眉不展的?”
“夫君。”
闻言,几人脸上泛起红晕。秀宁轻轻戳了戳林川,责怪他不正经,然后低沉地讲述了事情经过。
午后,无事可做,她们邀请皇后打麻将,李治在一旁观看。李治很快上手,便抢占了牌局,把她们赶出了暖阁,与李孝恭、程咬金、杜如晦玩得不亦乐乎。
难怪她们会不开心。谁在兴头上被打断,心情都不会好!
“这几个老顽固,走,为夫帮你们讨回公道。”林川安抚着岚萱,带着秀宁、豫章和云裳前往。
“公子,你可不能跟陛下动手。”李秀宁低声提醒。
“最好是挫挫他们的锐气。”豫章挥舞着粉拳,气势汹汹地说。
“嘻嘻,让公主好好赢他们一把。”林川笑道。
“欺负我夫人,该让他们破费。”林川接着说。
暖阁内,麻将声哗啦作响。牌桌上,李治已经连连获胜,士气高昂,面前堆满了数百贯钱。看到林川进来,他兴奋地说:“林川,你做的这个玩意儿真有趣。”
他确实没想到林川府里有这么好玩的东西,简直是冬日娱乐、消磨时光的最佳选择。
林川撇了撇嘴,直言道:“但这不是欺负秀宁的理由。”
李治抬头,看到秀宁和云裳苦涩的表情,连皇后也兴致不高。他顿时有些尴尬。
没错,这么好玩的东西,谁在兴头上被打断,心情都会不好!他太心急了。
尴尬一笑,李治尴尬地说:“都有赏赐。”
说完,李治继续打牌。林川等了一会儿,见他没下文,催促道:“陛下,别只说不做,赏赐在哪里?”
这时,李治正玩得起劲,听到林川唠叨,他也开始不高兴了。
“朕赏给岚萱和云裳。至于秀宁和豫章,以后的嫁妆会很丰厚!”
“这还差不多。”林川抱拳道,随即问道:“陛下带玄甲军来,是要跟我比试牌艺吗?”
“你以为朕跟你一样傻吗?有了这个,何必在寒冬里找罪受。”李治鄙夷地说:“要不你也来玩两手?”
眨眼间,他输了两座宅院,打算从林川身上赢回来。
“不了,不了,我技术生疏。”林川连连摆手。
“难得啊,还有你不擅长的。”李治得寸进尺,决定要收一笔钱:“既然不擅长,那就多练练,来,玩两手。”
杜如晦起身:“贤侄,老夫要去休息了,坐这儿吧。”
“是啊,贤侄玩两手,反正不赌钱。”程咬金催促。
皇后不知李治的心思,劝说道:“林川,难得陛下有兴趣,陪陛下玩两手吧。”
“好吧!”林川脱下长靴坐下,秀宁和豫章迅速来到林川身边,皇后坐在李治旁边,程咬金和李孝恭都是单身。
眼看林川上钩,李治抬头看了看林川三人:“没有点彩头不过瘾,干脆一局一结算,至于我们的牌艺比赛依然有效,你不接受?”
“陛下,万一我赢了呢。”林川说。
“钱归你。”
“陛下,最近微臣正好缺钱,陛下输了可别赖账。”
程咬金来了兴致,他最喜欢的就是钱。
“没错!赌桌无父子,末将也不让陛下。”李孝恭说。
李治瞪了两人一眼,这两个家伙难道不知道林川富可敌国吗,怎么反而掉进了他的陷阱。
李治不悦地说:“啰嗦什么?直接开始!今天不让林川输个十万八万贯钱,谁也不许走。”
“嘻嘻,父皇,你要小心点,公子牌技超强的。”秀宁矜持地说。
“姐姐说得对,公子的牌技神乎其技。”豫章道。
“是吗,就他。”
李治傲慢地看着面前的银子,仿佛在向秀宁和豫章炫耀。
“公子,加油。”豫章和秀宁握紧粉拳为林川助威。
此时,林川算是明白了。
“我对规则熟悉,要不先试试手,免得你们输惨了说我欺负人。”林川好心提醒。
“婆婆妈妈的,直接开始。”李治迫不及待地催促:“岚萱,再给你家夫君那些银子,朕要是摸到炸弹,他都不够付钱。”
“对,你的那些碎银子算什么。”李孝恭转向林川,提议道:“陛下,不如加大彩头,二十贯起。”
“对!二十贯。”李治点头。
林川冷笑!